第333节
“钱队，回头儿跟咱们余将军说说，虽然你们第十三师是亲娘养的，第五集团军是后娘养的，俺们第十一、第十五集团军是捡来的孩子，可好歹都是自家孩子，把咱们也拾掇拾掇，不说战神，好歹让咱们都成为九段上的高手，到时候战斗力提升上来不也好吗？”
“得，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余将军忙着呢。”钱磊笑呵呵地说道，一点儿战神的风度都没有：“不过我回去后可以帮你们问问，推荐你们接受体内经络改造手术……哎，先声明啊，这可是涉及到我军机密，谁他妈回去都不能乱说，不然老子饶不了你们。”
“这您放心，保密条例咱们还是知道的。”
“先谢谢钱队咯！”
……
这些深受第五集团军强者们夸张性传言熏陶的特种兵战士们，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余文生将军刻意交代那些强者们这么干的。
目的很简单——收买拉拢人心。
被千挑万选出来的特种兵战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极强，再经过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话，那就立马成为九段高手。如果被暗中观察审核通过的话，还可以接受余文生亲自实施手术，成为战神都有极大可能性。
同样，谁不想成为九段高手，谁不想当战神？
如此一来，人心自然就会无限倾向于余文生这位传奇将军。
当然了，在余文生看来即便是有个别人不会倾向于自己那也无所谓，至少他们不能成为敌人。就算是成为了敌人也不要紧——接受过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高手们，以及那些接受过余文生手术成为战神的人……
余文生勾勾手指就能轻松灭掉！
他觉得自己很像是姜子牙，手握打神鞭，很给力。
……
围绕着灵关基地市外围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区域内，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派遣出的数十支特战小分队，在几名战神和数十名九段巅峰高手、九段上高手的带领下，对光明帝国很早之前就开始部署集结的兽军军团，进行了连续不断的系列袭扰行动。
这种战术的效果，极为明显。
本来就没做好全面军事介入灵关基地市的光明帝国集结的兽军军团，遭受了惨重的打击。
可恨的是，这些偷袭者全都像狼一般狡猾，一击之后便迅速远遁。
屡屡得手，光明帝国方面却连一根偷袭者的毫毛都没有留下来。
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将所有兽军成大规模建制地集结起来，以此形成最为稳固坚实的防御。而兽军每日所需的食物供给方面，也只能调动大规模的兽军军队进行扫荡式的觅食行动，并极为费时耗力地将大量被猎杀的野兽带回基地内以供应庞大兽军军团的食物。
即便如此，每次出外觅食时，兽军军团都会派遣数名高手甚至是战神跟随，防止遭到突然的袭击。
兽军可不同于一般的人类军队。
兽军的食物需求量，极为庞大；而且因为野兽天性的缘故，大规模长期性集结，还会导致兽兵的情绪暴躁，产生抵制情绪，甚至还会在基地内爆发骇人的难以控制的兽潮；同时，大规模的集结，也使得兽兵在焦躁的情绪下，无法去以天性去融合同类野兽，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将来想要引爆兽潮的难度，就大大增强了。
总之，方方面面，都直接导致了光明帝国部署在灵关基地市外围的兽军军团战斗力，大幅度下降。
而因为国际形势上的压力，光明帝国短时间内又无法大规模向这里实施增援行动。
……
对光明帝国兽军实施袭扰战术的同时，灵关军区的各项工作渐渐步入了正规中，实力飞跃般地迅速提升着。
余文生也能够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出来，拿出更多的时间开始关注自己的兽军组建工作。
这当然不是指灵关军区的兽军军团。而是完全是属于他个人的强大武装力量——位于北郊磁场紊乱地带内的兽军基地。那里，现在连进化到八级初的野兽和凶禽都不要，最低级别的也得是八级中。
对此余文生也没有隐瞒耿天生和曲友怀、李允公、梁海东等人。
他说：“目前我们所掌握的驭兽技术，还无法大规模成建制地驾驭控制八级中以上的兽兵，所以更高级别的兽军，只能由我来亲自指挥控制，这一点，希望你们能够理解，不要有误会。”
他的坦率，赢得了灵关军区高层的信任。
不信任也没办法。
余文生所说的是事实啊，你们谁要是有本事，就赶紧研发出来更高级别的驭兽技术才行。
再者说了，反正余文生是自己人。
他组建出战斗力强大到恐怖的特种兽军和凶禽大队，到时候对于整个军区的作战计划都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试想下，一支数百头甚至上千头九级猛兽组成的大军在丛林和荒原上纵横时的恐怖场景，再想想天空中还有数百只甚至上千只凶禽之王……
这仗不用打了，直接能把敌人吓得投降吧？
所以对此所有人都表态完全无意义，将全力支持余文生组建特种兽军和凶禽大队的计划。
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余文生也不客气，立刻抽调出了数十名战神，上百位九段高手，全都给道爷我进入昌南禁地，抓野兽和大鸟去，越多越好，凡是无法活捉迫不得已之下杀死的，一定要把能量核挖出带回来，珍贵的兽骨、野兽器官也都带回来——总之就一个宗旨，活的要，死的也要！
一群战斗力恐怖的家伙们像是强盗般杀进了禁地中。
而这时候，没有了军事压力的第五集团军在不断向部队供应新型体能增持药物，不断挑选出战斗力段位达到八段以上的战士实施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同时，也开始大规模派遣军队进入荒野山林和磁场紊乱地带，大肆抓捕野兽作为组建兽军的兵源。
误伤的，不服从被杀的野兽，全都扒皮抽筋拣骨头拿器官找能量核，这可都是军事物资啊！
北郊、西郊、东郊……
广袤无垠的荒野、森林、山区，磁场紊乱地带，全都成了第五集团军那帮红了眼像是土匪般的士兵们肆虐的地方，直搅得鸡飞狗跳，狼烟遍地，所过之处连兔子都要扒了皮看看有没有能量核，然后把皮再揣进兜里，好歹回去还能做副鞋垫儿呢。
扫荡，这是赤果果地扫荡！
侵略，这是数十年来人类军队终于第一次从基地市中出来，向野兽和凶禽生存的天堂发动了惨无人道的侵略行为！
他妈的，人类多少年来，何曾如此威风八面过？
……
395章 通俗简单的暗语
在灵关军区采取的多点拔除袭扰战术的打击下，光明帝国部署在灵关基地市外围的兽军军团损失惨重。
然而数次组织实施的诱导、伏击计划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不仅仅是因为偷袭者多为十多人组成的小分队，战斗力皆分外强悍，很难迅速将他们合围堵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每每这些小分队身陷重围几乎已经无法逃脱的时候，天空中就会闪电般出现数只凶禽之王黑冠金雕和火凤凰，火凤凰喷下杀伤力极强的恐怖火焰，黑冠金雕迅速俯冲而下，趁乱将那些被包围的特种战士救走。
这他妈让光明帝国的将领们全都气得抓狂，跟谁说理去？
人家有九段高手，咱们也有九段高手，咱们还有大批的凶猛兽军悍不畏死；人家有战神，咱们也有战神可以相抗；可人家还有凶禽之王会飞、会从天上往下喷火……
咱们辛辛苦苦驾驭控制的那些能飞的凶禽，在凶禽之王面前那就是小鸟儿。那些兽兵更不要说了，全是一群只能仰视天空的蠢货。
这仗，真他妈的没法打了！
但总要做些什么，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受气。
所以光明帝国的兽军集团不惜承受无数副作用作战力减退，也得把兽军军团重兵集结起来加强防御力。与此同时，他们也加强了与柳氏集团伪政权的合作，在得到能够制造出战神的特效药剂绝密配方后，立刻开始搜集那些稀有的药物材料，制造特效药剂。
身处在基地市内的柳轩，也在步步紧逼的严峻形势下，掏出了所有积攒的家底，制造特效药剂。
只有制造出更多战神这样的恐怖力量，才能够抗衡灵关军区日渐壮大并飞速发展的军事实力。
事实上，这时候的柳轩，已经很清楚自己现在回天乏力。
他只是不甘于注定的结局而已。
换谁，也不甘。
他像是一个疯子般，来自于全世界的任何势力、组织、集团找到他，只需要稍稍许诺下一些空头支票，他就有可能会付出自己视为绝密的特效药剂的秘方——让这个世界乱起来吧，越乱越好。
也许，将来整个世界上都满是可以被我控制的战神。
到那时候，我还可以东山再起吧？
他疯狂地想象着。
在自我的世界里继续着他疯狂的脚步。
……
灵关基地市的大决战，是无法避免的。只是什么时候开始而已，战略主动权正在一点点向着灵关军区方面倾斜着。
而有关光明帝国在基地市外围重兵集结，和柳氏集团伪政权勾结的消息，也在基地市民众间流传的越来越广。尤其是当柳氏集团伪政权都不屑于对此再做出解释，只是一味的强制性打压媒体舆论的时候，事情的真相，似乎已经明确无误地摆在了民众们的眼前——看吧，就是这样。
灵关基地市内，曾经的动荡不安，终于在各方都紧锣密鼓地为将来的大决战做准备的时候，平息了许多。只是这种看似安定的社会局面下方，却是暗流激荡，各派势力都在蓄势准备着，或者暗中筹划投靠。
此时不站队，将来想站队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对于站队的选择，却要耗费心机。虽然现在灵关军区势大，又占据了大义众望所归，但谁都清楚光明帝国的实力何其恐怖。决战一旦爆发，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能抗衡铺天盖地的恐怖兽潮吗？
尤其是，如果柳氏集团伪政权所掌握的军警部队、第九集团军与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展开决战，到时候无论谁输谁赢，都势必实力大减。
光明帝国可谓是以逸待劳，胜券在握啊。
这一点，谁都清楚。
灵关基地市内，社会状况越发的压抑，沉闷，萧条。
人们都在惶恐和不安中积蓄着心头的愤懑，他们不知道到底应该埋怨谁，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而已。
时间一天天流逝着。
新年的钟声终于响起，长期处在压抑中的民众们，终于难得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短暂欢愉开心的理由——哪怕是明天灵关基地市就会在突然爆发的战争中被摧毁成一片废墟，但这一年，我们过来了。
也许，明天会更好呢？
凌晨时分。
南郊第九集团军第77师师部驻地内，少将师长肖成难得地和家人团聚在了一起，只是这些家人中，少了女儿肖楠楠。
这是位于师部办公大楼后面的一幢小小的简易别墅院落。
院落四周，乃至于整个师部里，到处都有第九集团军军部派来的参谋、纠察人员。事实上就是为了时刻监视着肖成的一举一动，而且上级也并没有隐瞒他们对肖成的不放心，只是经常会宽慰他几句而已。
77师驻地四周，驻扎有52、54师大部。
目的，好像也是为了防御77师。
事实上还有一个原因是目前第九集团军全都收缩了防御，故而各作战师之间的距离较近。至于对肖成的监视，一来有军部派去的参谋纠察人员，二来军部及52、54师的师长们都在附近，可谓是云集着数名战神，他想凭借战神的实力逃脱很难；第三，即便是他能逃走，亲眷们又如何逃？第四，肖成是从第十一集团军调到第九集团军来的，还不足两年时间，想要率领全师起兵，基本上做不到。
年夜饭吃过后，肖成在妻子近乎于哀求般的怂恿下，给女儿拨通了电话。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通讯应该不会被切断，只是必然会被窃听。但这无妨，毕竟女儿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而且他从未和女儿提及过军事和有关国家政局的事情，所以不会给女儿带来什么麻烦。
至少，现在自己的处境来看，还不会殃及到女儿的安全。
一家人纷纷和肖楠楠通了话。
肖成是最后一个通话的，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相互问候了当前的生活和身体状况——大过年的，不能够和家人团聚在一起，想来女儿的心里也很伤感吧？唉，不团聚也好，总比都被软禁在这里要强得多。
挂断通讯后，肖成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和家人闲聊会儿话，在入睡前，独自去了书房。
之前和女儿的简短通话，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但肖成却意识到，天性聪慧的女儿那番话中绝对隐含有其它的意思——新型体能增持药物确实在个别人身上使用时会有些不太严重的副作用，但肖楠楠绝对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发生，更谈不上什么治疗了；另外，她的同学们也都挺好的……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不妥，但正常情况下，肖楠楠不会对父亲说这句废话的。
那么，她是什么意思？
“得，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余将军忙着呢。”钱磊笑呵呵地说道，一点儿战神的风度都没有：“不过我回去后可以帮你们问问，推荐你们接受体内经络改造手术……哎，先声明啊，这可是涉及到我军机密，谁他妈回去都不能乱说，不然老子饶不了你们。”
“这您放心，保密条例咱们还是知道的。”
“先谢谢钱队咯！”
……
这些深受第五集团军强者们夸张性传言熏陶的特种兵战士们，却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余文生将军刻意交代那些强者们这么干的。
目的很简单——收买拉拢人心。
被千挑万选出来的特种兵战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极强，再经过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话，那就立马成为九段高手。如果被暗中观察审核通过的话，还可以接受余文生亲自实施手术，成为战神都有极大可能性。
同样，谁不想成为九段高手，谁不想当战神？
如此一来，人心自然就会无限倾向于余文生这位传奇将军。
当然了，在余文生看来即便是有个别人不会倾向于自己那也无所谓，至少他们不能成为敌人。就算是成为了敌人也不要紧——接受过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高手们，以及那些接受过余文生手术成为战神的人……
余文生勾勾手指就能轻松灭掉！
他觉得自己很像是姜子牙，手握打神鞭，很给力。
……
围绕着灵关基地市外围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区域内，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派遣出的数十支特战小分队，在几名战神和数十名九段巅峰高手、九段上高手的带领下，对光明帝国很早之前就开始部署集结的兽军军团，进行了连续不断的系列袭扰行动。
这种战术的效果，极为明显。
本来就没做好全面军事介入灵关基地市的光明帝国集结的兽军军团，遭受了惨重的打击。
可恨的是，这些偷袭者全都像狼一般狡猾，一击之后便迅速远遁。
屡屡得手，光明帝国方面却连一根偷袭者的毫毛都没有留下来。
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将所有兽军成大规模建制地集结起来，以此形成最为稳固坚实的防御。而兽军每日所需的食物供给方面，也只能调动大规模的兽军军队进行扫荡式的觅食行动，并极为费时耗力地将大量被猎杀的野兽带回基地内以供应庞大兽军军团的食物。
即便如此，每次出外觅食时，兽军军团都会派遣数名高手甚至是战神跟随，防止遭到突然的袭击。
兽军可不同于一般的人类军队。
兽军的食物需求量，极为庞大；而且因为野兽天性的缘故，大规模长期性集结，还会导致兽兵的情绪暴躁，产生抵制情绪，甚至还会在基地内爆发骇人的难以控制的兽潮；同时，大规模的集结，也使得兽兵在焦躁的情绪下，无法去以天性去融合同类野兽，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将来想要引爆兽潮的难度，就大大增强了。
总之，方方面面，都直接导致了光明帝国部署在灵关基地市外围的兽军军团战斗力，大幅度下降。
而因为国际形势上的压力，光明帝国短时间内又无法大规模向这里实施增援行动。
……
对光明帝国兽军实施袭扰战术的同时，灵关军区的各项工作渐渐步入了正规中，实力飞跃般地迅速提升着。
余文生也能够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出来，拿出更多的时间开始关注自己的兽军组建工作。
这当然不是指灵关军区的兽军军团。而是完全是属于他个人的强大武装力量——位于北郊磁场紊乱地带内的兽军基地。那里，现在连进化到八级初的野兽和凶禽都不要，最低级别的也得是八级中。
对此余文生也没有隐瞒耿天生和曲友怀、李允公、梁海东等人。
他说：“目前我们所掌握的驭兽技术，还无法大规模成建制地驾驭控制八级中以上的兽兵，所以更高级别的兽军，只能由我来亲自指挥控制，这一点，希望你们能够理解，不要有误会。”
他的坦率，赢得了灵关军区高层的信任。
不信任也没办法。
余文生所说的是事实啊，你们谁要是有本事，就赶紧研发出来更高级别的驭兽技术才行。
再者说了，反正余文生是自己人。
他组建出战斗力强大到恐怖的特种兽军和凶禽大队，到时候对于整个军区的作战计划都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试想下，一支数百头甚至上千头九级猛兽组成的大军在丛林和荒原上纵横时的恐怖场景，再想想天空中还有数百只甚至上千只凶禽之王……
这仗不用打了，直接能把敌人吓得投降吧？
所以对此所有人都表态完全无意义，将全力支持余文生组建特种兽军和凶禽大队的计划。
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余文生也不客气，立刻抽调出了数十名战神，上百位九段高手，全都给道爷我进入昌南禁地，抓野兽和大鸟去，越多越好，凡是无法活捉迫不得已之下杀死的，一定要把能量核挖出带回来，珍贵的兽骨、野兽器官也都带回来——总之就一个宗旨，活的要，死的也要！
一群战斗力恐怖的家伙们像是强盗般杀进了禁地中。
而这时候，没有了军事压力的第五集团军在不断向部队供应新型体能增持药物，不断挑选出战斗力段位达到八段以上的战士实施体内经络改造手术的同时，也开始大规模派遣军队进入荒野山林和磁场紊乱地带，大肆抓捕野兽作为组建兽军的兵源。
误伤的，不服从被杀的野兽，全都扒皮抽筋拣骨头拿器官找能量核，这可都是军事物资啊！
北郊、西郊、东郊……
广袤无垠的荒野、森林、山区，磁场紊乱地带，全都成了第五集团军那帮红了眼像是土匪般的士兵们肆虐的地方，直搅得鸡飞狗跳，狼烟遍地，所过之处连兔子都要扒了皮看看有没有能量核，然后把皮再揣进兜里，好歹回去还能做副鞋垫儿呢。
扫荡，这是赤果果地扫荡！
侵略，这是数十年来人类军队终于第一次从基地市中出来，向野兽和凶禽生存的天堂发动了惨无人道的侵略行为！
他妈的，人类多少年来，何曾如此威风八面过？
……
395章 通俗简单的暗语
在灵关军区采取的多点拔除袭扰战术的打击下，光明帝国部署在灵关基地市外围的兽军军团损失惨重。
然而数次组织实施的诱导、伏击计划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不仅仅是因为偷袭者多为十多人组成的小分队，战斗力皆分外强悍，很难迅速将他们合围堵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每每这些小分队身陷重围几乎已经无法逃脱的时候，天空中就会闪电般出现数只凶禽之王黑冠金雕和火凤凰，火凤凰喷下杀伤力极强的恐怖火焰，黑冠金雕迅速俯冲而下，趁乱将那些被包围的特种战士救走。
这他妈让光明帝国的将领们全都气得抓狂，跟谁说理去？
人家有九段高手，咱们也有九段高手，咱们还有大批的凶猛兽军悍不畏死；人家有战神，咱们也有战神可以相抗；可人家还有凶禽之王会飞、会从天上往下喷火……
咱们辛辛苦苦驾驭控制的那些能飞的凶禽，在凶禽之王面前那就是小鸟儿。那些兽兵更不要说了，全是一群只能仰视天空的蠢货。
这仗，真他妈的没法打了！
但总要做些什么，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受气。
所以光明帝国的兽军集团不惜承受无数副作用作战力减退，也得把兽军军团重兵集结起来加强防御力。与此同时，他们也加强了与柳氏集团伪政权的合作，在得到能够制造出战神的特效药剂绝密配方后，立刻开始搜集那些稀有的药物材料，制造特效药剂。
身处在基地市内的柳轩，也在步步紧逼的严峻形势下，掏出了所有积攒的家底，制造特效药剂。
只有制造出更多战神这样的恐怖力量，才能够抗衡灵关军区日渐壮大并飞速发展的军事实力。
事实上，这时候的柳轩，已经很清楚自己现在回天乏力。
他只是不甘于注定的结局而已。
换谁，也不甘。
他像是一个疯子般，来自于全世界的任何势力、组织、集团找到他，只需要稍稍许诺下一些空头支票，他就有可能会付出自己视为绝密的特效药剂的秘方——让这个世界乱起来吧，越乱越好。
也许，将来整个世界上都满是可以被我控制的战神。
到那时候，我还可以东山再起吧？
他疯狂地想象着。
在自我的世界里继续着他疯狂的脚步。
……
灵关基地市的大决战，是无法避免的。只是什么时候开始而已，战略主动权正在一点点向着灵关军区方面倾斜着。
而有关光明帝国在基地市外围重兵集结，和柳氏集团伪政权勾结的消息，也在基地市民众间流传的越来越广。尤其是当柳氏集团伪政权都不屑于对此再做出解释，只是一味的强制性打压媒体舆论的时候，事情的真相，似乎已经明确无误地摆在了民众们的眼前——看吧，就是这样。
灵关基地市内，曾经的动荡不安，终于在各方都紧锣密鼓地为将来的大决战做准备的时候，平息了许多。只是这种看似安定的社会局面下方，却是暗流激荡，各派势力都在蓄势准备着，或者暗中筹划投靠。
此时不站队，将来想站队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对于站队的选择，却要耗费心机。虽然现在灵关军区势大，又占据了大义众望所归，但谁都清楚光明帝国的实力何其恐怖。决战一旦爆发，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能抗衡铺天盖地的恐怖兽潮吗？
尤其是，如果柳氏集团伪政权所掌握的军警部队、第九集团军与灵关军区三大集团军展开决战，到时候无论谁输谁赢，都势必实力大减。
光明帝国可谓是以逸待劳，胜券在握啊。
这一点，谁都清楚。
灵关基地市内，社会状况越发的压抑，沉闷，萧条。
人们都在惶恐和不安中积蓄着心头的愤懑，他们不知道到底应该埋怨谁，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而已。
时间一天天流逝着。
新年的钟声终于响起，长期处在压抑中的民众们，终于难得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短暂欢愉开心的理由——哪怕是明天灵关基地市就会在突然爆发的战争中被摧毁成一片废墟，但这一年，我们过来了。
也许，明天会更好呢？
凌晨时分。
南郊第九集团军第77师师部驻地内，少将师长肖成难得地和家人团聚在了一起，只是这些家人中，少了女儿肖楠楠。
这是位于师部办公大楼后面的一幢小小的简易别墅院落。
院落四周，乃至于整个师部里，到处都有第九集团军军部派来的参谋、纠察人员。事实上就是为了时刻监视着肖成的一举一动，而且上级也并没有隐瞒他们对肖成的不放心，只是经常会宽慰他几句而已。
77师驻地四周，驻扎有52、54师大部。
目的，好像也是为了防御77师。
事实上还有一个原因是目前第九集团军全都收缩了防御，故而各作战师之间的距离较近。至于对肖成的监视，一来有军部派去的参谋纠察人员，二来军部及52、54师的师长们都在附近，可谓是云集着数名战神，他想凭借战神的实力逃脱很难；第三，即便是他能逃走，亲眷们又如何逃？第四，肖成是从第十一集团军调到第九集团军来的，还不足两年时间，想要率领全师起兵，基本上做不到。
年夜饭吃过后，肖成在妻子近乎于哀求般的怂恿下，给女儿拨通了电话。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通讯应该不会被切断，只是必然会被窃听。但这无妨，毕竟女儿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而且他从未和女儿提及过军事和有关国家政局的事情，所以不会给女儿带来什么麻烦。
至少，现在自己的处境来看，还不会殃及到女儿的安全。
一家人纷纷和肖楠楠通了话。
肖成是最后一个通话的，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相互问候了当前的生活和身体状况——大过年的，不能够和家人团聚在一起，想来女儿的心里也很伤感吧？唉，不团聚也好，总比都被软禁在这里要强得多。
挂断通讯后，肖成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和家人闲聊会儿话，在入睡前，独自去了书房。
之前和女儿的简短通话，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但肖成却意识到，天性聪慧的女儿那番话中绝对隐含有其它的意思——新型体能增持药物确实在个别人身上使用时会有些不太严重的副作用，但肖楠楠绝对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发生，更谈不上什么治疗了；另外，她的同学们也都挺好的……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不妥，但正常情况下，肖楠楠不会对父亲说这句废话的。
那么，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