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0160、靠，抢饭碗啊
“咦？你是谁？居然敢偷看我们“无敌玄武学院”弟子练武？”猥琐老头子发现了丁浩。
丁浩略微意外，虽然自己并未刻意隐藏，但是“烟涛迷离诀”轻身之术已经小有所成，会影响到普通人的感觉，一般人很难发现自己的存在，这个骗子一样的猥琐老头子，居然发现了自己？
“咦？有点儿脸熟，你小子……哇哈哈，你是丁浩？”猥琐老头子居然一口就叫破了丁浩的身份。
意外变成了震惊。
这个猥琐老头子，并非是自己之前认识的熟人，应该是最近才来到贫民区，居然这么容易认出了乔装打扮之后的自己？他到底是谁？
丁浩摘下青色竹篾斗笠，仔细辨认了片刻，讶然道：“哎，是你？那个在黑市中兜售废品的奸商？”
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个猥琐老头子，赫然正是当初在贫民区黑市中兜售各种废品秘籍的超级奸商，自己那本“一刀启程诀”的残本，正是从这家伙手中买来，当时花了不少冤枉钱。
“奸商？”猥琐老头子勃然大怒：“你小子什么眼神，见过这么纯良的奸商？”说到这里，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哈哈大笑道：“小家伙们，看到了没有，我就说我认识丁浩吧，眼前这个傻小子，就是那个从贫民区之中走出去的天才，你们的偶像，丁浩！”
孩子们一个个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丁浩。
晨光反射之下，一双双水晶一般纯净无邪的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丁浩的大名，已经彻底传遍了整个贫民区，在此之前，很少有贫民少年可以加入问剑宗，更别说是在五院大比之中一举夺魁，一连串光辉的战绩，让丁浩无可争议地成为了贫民区所有少年的偶像。
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
而对于贫民区少年们来说，丁浩走过的路，就是他们渴望实现的梦想。
即便他们出身低下，即便他们无法接触到高深的武学，但是他们也有权利去追求梦想。
丁浩看着少年们，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这个亲切如春风一般的微笑，打消了少年们心中最后一丝矜持和犹豫，让他们顿时难以遏制地兴奋了起来，干脆一个个从木桩上跳下来，冲过来兴奋地围在了丁浩的身边。
“丁浩哥哥……”
“丁浩哥哥，你现在到底有多厉害？”
“丁浩哥哥，听说那些从其他地方来的天才少爷们，现在都叫你师兄，对吗？”
“丁浩哥哥，你还记得我不？我们一起在垃圾堆里淘过宝贝呢！我是小二黑啊！”
“丁浩哥哥，我一定要和你一样，进入问剑宗。”
“丁浩哥哥，你和“天枢老师”谁更厉害？”
“笨蛋，当然是丁浩哥哥厉害，“天枢老师”都没有资格加入问剑宗呢。”
最后两个孩子的对话，让旁边的糟老头子眉毛直跳，他就是孩子口中的那个“天枢老师”，这群兔崽子，见了媳妇忘了娘，看到了丁浩，居然立刻就贬低了自己。
少年们才没有注意到猥琐老头子的表情，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围在丁浩身边，争相恐后地抢着说，都以能够和心目之中的偶像说一句话为荣。
丁浩微笑着，一一耐心回答。
这些问题看起来很幼稚，但是却承载着这群贫民区孩子们的梦想。
“丁浩哥哥，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一个大约只有八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布满了污渍的粗布衣衫，赤着一只脚，长的极为俏丽，小麦般黝黑的皮肤，仰着头，大眼睛里充满了期望，期待地地看着丁浩。
这句话，让其他孩子们也都瞬间屏住了呼吸。
是啊，如果丁浩哥哥能够教我们学武，肯定比“天枢老师”强多了，以后我们就真的可以和丁浩哥哥那样，加入问剑宗了。
孩子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一群小混蛋，你们知道个屁啊，问剑宗的武技玄功心法，不可外传，丁浩要是传授你们武技，肯定会被逐出师门，你们要害丁浩吗？再说丁浩的修炼这么紧张，哪有时间来教导你们这群小屁孩！”
旁边的猥琐老大爷“天枢老师”不知道什么心思，跳着脚骂道。
孩子们期冀眼神之中的亮光，顿时变得黯淡了下来。
小女孩失望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很懂事地摇摇头，乖巧地道：“我知道了，是欢欢不好，欢欢不应该问这么笨的问题，没事的，我们跟着“天枢老师”学习，也很好……”
丁浩心中没来由地一阵难过，多么懂事的孩子啊。
他想到了记忆之中的自己，曾经为了加入问剑宗而流血流汗、痛苦、迷茫、坚持、遭人白眼的那段悲惨的岁月。
没有丝毫的犹豫，丁浩伸手摸了摸这个名字叫做欢欢的小女孩的脑袋，微笑道：“别听这个糟老头子奸商胡说，谁说我不能教导你们啦，小丫头，别哭了，我答应了，以后每天，丁浩哥哥一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这里教你们学习武技。”
孩子们顿时愣住了。
小女孩欢欢也呆在了原地。
幸福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过了许久，反应过来的孩子们，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爆发出了呐喊嘶吼一般的欢呼尖叫，有几个小家伙，甚至当场高兴的哭泣了起来。
他们出身低下，没有条件从小接受正统的武道训练，就算是有些天赋，但是从起步上就输给了那些大家族的同龄人，一旦错过了打基础的黄金时期，从此终生就和武道无缘了，像是丁浩这样有逆天奇遇改变命运的人，毕竟少之又少。
他们虽然还小，不懂事，但是身处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生活的压力和磨砺，却已经让他们明白了很多东西。
这一刻，命运终于发生了转折。
希望之光，照射在了他们的心上。
“靠，你这是抢老子的饭碗啊，”猥琐老头子愤愤地道：“丁浩，你太不厚道了！”
0161、你不会拒绝了西门教习吧
丁浩微笑道：“我每天只能教他们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有奸商你来负责好了，喂，话说你这个吃骨头还要吸干骨髓的家伙，不会是免费做好事吧？一定是收取了家长的学费，对不对？”
奸商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天枢老师每月收十个铜板。”欢欢脸上还挂着泪痕，拽着丁浩的依旧，欢笑着揭猥琐老头子的老底。
十个铜板么，倒也不算多，而且通过之前的观察来看，这个猥琐奸商并没有敷衍了事，而是的确在很认真地训练孩子们，虽然方法方式老套了一点，但是绝对管用。
丁浩看着猥琐老头子，笑道：“还行，这一次还算你这个奸商有良心。”
“靠，老子一直很有良心好不好。”奸商翻着白眼。
丁浩不理会他的抗议，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日出之前的一个时辰，我来这里教导孩子们，其他的时间，都由你来负责训练，至于学费么……”丁浩略作思考，道：“你每个月不是收十个铜板么？我替他们出了，每各月每人二十枚铜板，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
奸商本来还想要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两眼放光，嘿嘿笑道：“二十枚铜板？哈哈，好，好，完全没有问题，丁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绝对当做自己的亲孙子孙女来对待。”
丁浩点点头。
这个时候，二十多个孩子们已经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家伙们围在丁浩的身边，又叫又跳，兴奋的像是要飞起来。
在篱笆小院里停留了一阵，丁浩起身告辞，在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挥别中，离开了贫民区。
……
回到青衫东院武舍的时候，弟子们的晨练已经结束。
上午有一节西门千雪的药草基础课。
丁浩将小萌猫放回自己的住处，原本想要喂小家伙一些买来的奶汁，谁知道小萌猫竟然有点儿公主病，尽管看起来很饿的样子，对任何奶汁都不屑一顾，不肯喝上一口，丁浩无奈，只好暂时将牠留在住处，自己抓紧时间去上课。
上课的时候，丁浩发现这位美丽御姐教习真的不再理会自己了，上课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来还在生气。
丁浩也乐的自在，又开始跟随脑海之中的刀祖学习各种草药丹术知识。
在外人看来，丁浩又开始神游天外，各种走神了。
一节课的时间，转眼之间就结束。
下课离开武舍，西门千雪在路过丁浩身边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脸色冰冷地翩然而去。
“喂，丁师兄，你不会是对千雪教习做什么了吧？还是你拒绝了千雪教习的求爱？怎么千雪教习对你的态度突然变了？”王小七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道。
“拒绝你个大头鬼啊。”丁浩在八卦男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其他弟子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兰在人群外围看了一眼丁浩，目光奇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下午实战课上，丁浩又被腹黑男总教习王绝峰用“拳头痒痒，其他人不堪一击这样很无耻的借口，找出来约架，狠狠地揍了一顿。
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丁浩发现小萌猫安安静静地卧在自己的穿上，蜷缩成一个小雪球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照在小萌猫的身上，反射着晶莹的白色幽光，显得神秘而又圣洁，仿佛让整个屋子里都多了一些舒畅清新的气息。
丁浩看了一阵，回到客厅，盘坐在蒲团之中，开始每晚必做的功课。
先是运功治疗自己身上的瘀伤，然后以“太玄问剑篇”心法，运转下丹田冰雪玄气，血气在五大穴窍之中循环三十六周天，不断地巩固现有的境界，一遍遍地提纯玄气，一遍遍地涤荡穴窍。
只有实现经脉通道和穴窍达到“无尘污垢，晶莹剔透”的程度，夯实了基础，他才会冲击六窍武徒境。
等到这一系列习惯修炼完毕，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
丁浩拎着锈剑，来到院落里，开始修炼战技招式，对于武者来说，心法和招式同样重要，两者缺一不可。
演练了一遍“龙王离水剑”，很快就进入了空明状态，今天丁浩的状态特别好，不知不觉竟然将九招剑法之中的“龙王现世”、“龙王经空”、“龙王探爪”、“龙王吸水”、“龙王出海”这五招完整无缺地演化了出来。
“呼！”
丁浩收剑而立，体内血气翻滚，力量凝而不发，只觉得一阵阵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心中一动，将锈剑收入到储物戒指之中，开始修炼“烟涛迷离诀”。
这部轻身法门，丁浩已经掌握了“烟字诀”和“涛字诀”，达到了身快如青烟，身轻如水滴，身影如波涛的境界，接下来就是“迷字诀”和“离字诀”，掌握了这两大字诀，可以做到身法如迷幻，化身可离体的境界，在对战之时，可立于不败之地。
转眼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丁浩的身影在月光下，犹如迷幻一般不可捉摸，超越了不同人视线可捕捉的范围，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洒下一连串的残影，犹如高深的谜语一般，让你绝对无法猜到谜底，无法猜到哪个才是他的真身。
“迷字诀”小成！
身影一收，丁浩屹立庭院，满意地点点头。
原地运功调息一阵，一扫疲惫，丁浩开始摆出“第三冰式”，吸收天地之间游离的太阴极寒真气，修炼“冰火九转金身决”的第三层，昨夜在神秘山洞之中，丁浩以“炎焱玄气”完成了“第三火式”的修炼，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寒冷之时，是修炼“第三冰式”的最佳时间。
时间缓缓地流逝，只见丁浩裸露在外的肌肤，轻微地鼓荡，一丝丝寒意十足的银霜，不断地在他的肌肤表面凝聚又融化，如此往复。
丁浩的脸上，逐渐现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冰火炼体，那种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咦？你是谁？居然敢偷看我们“无敌玄武学院”弟子练武？”猥琐老头子发现了丁浩。
丁浩略微意外，虽然自己并未刻意隐藏，但是“烟涛迷离诀”轻身之术已经小有所成，会影响到普通人的感觉，一般人很难发现自己的存在，这个骗子一样的猥琐老头子，居然发现了自己？
“咦？有点儿脸熟，你小子……哇哈哈，你是丁浩？”猥琐老头子居然一口就叫破了丁浩的身份。
意外变成了震惊。
这个猥琐老头子，并非是自己之前认识的熟人，应该是最近才来到贫民区，居然这么容易认出了乔装打扮之后的自己？他到底是谁？
丁浩摘下青色竹篾斗笠，仔细辨认了片刻，讶然道：“哎，是你？那个在黑市中兜售废品的奸商？”
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个猥琐老头子，赫然正是当初在贫民区黑市中兜售各种废品秘籍的超级奸商，自己那本“一刀启程诀”的残本，正是从这家伙手中买来，当时花了不少冤枉钱。
“奸商？”猥琐老头子勃然大怒：“你小子什么眼神，见过这么纯良的奸商？”说到这里，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哈哈大笑道：“小家伙们，看到了没有，我就说我认识丁浩吧，眼前这个傻小子，就是那个从贫民区之中走出去的天才，你们的偶像，丁浩！”
孩子们一个个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丁浩。
晨光反射之下，一双双水晶一般纯净无邪的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丁浩的大名，已经彻底传遍了整个贫民区，在此之前，很少有贫民少年可以加入问剑宗，更别说是在五院大比之中一举夺魁，一连串光辉的战绩，让丁浩无可争议地成为了贫民区所有少年的偶像。
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
而对于贫民区少年们来说，丁浩走过的路，就是他们渴望实现的梦想。
即便他们出身低下，即便他们无法接触到高深的武学，但是他们也有权利去追求梦想。
丁浩看着少年们，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这个亲切如春风一般的微笑，打消了少年们心中最后一丝矜持和犹豫，让他们顿时难以遏制地兴奋了起来，干脆一个个从木桩上跳下来，冲过来兴奋地围在了丁浩的身边。
“丁浩哥哥……”
“丁浩哥哥，你现在到底有多厉害？”
“丁浩哥哥，听说那些从其他地方来的天才少爷们，现在都叫你师兄，对吗？”
“丁浩哥哥，你还记得我不？我们一起在垃圾堆里淘过宝贝呢！我是小二黑啊！”
“丁浩哥哥，我一定要和你一样，进入问剑宗。”
“丁浩哥哥，你和“天枢老师”谁更厉害？”
“笨蛋，当然是丁浩哥哥厉害，“天枢老师”都没有资格加入问剑宗呢。”
最后两个孩子的对话，让旁边的糟老头子眉毛直跳，他就是孩子口中的那个“天枢老师”，这群兔崽子，见了媳妇忘了娘，看到了丁浩，居然立刻就贬低了自己。
少年们才没有注意到猥琐老头子的表情，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围在丁浩身边，争相恐后地抢着说，都以能够和心目之中的偶像说一句话为荣。
丁浩微笑着，一一耐心回答。
这些问题看起来很幼稚，但是却承载着这群贫民区孩子们的梦想。
“丁浩哥哥，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一个大约只有八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布满了污渍的粗布衣衫，赤着一只脚，长的极为俏丽，小麦般黝黑的皮肤，仰着头，大眼睛里充满了期望，期待地地看着丁浩。
这句话，让其他孩子们也都瞬间屏住了呼吸。
是啊，如果丁浩哥哥能够教我们学武，肯定比“天枢老师”强多了，以后我们就真的可以和丁浩哥哥那样，加入问剑宗了。
孩子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一群小混蛋，你们知道个屁啊，问剑宗的武技玄功心法，不可外传，丁浩要是传授你们武技，肯定会被逐出师门，你们要害丁浩吗？再说丁浩的修炼这么紧张，哪有时间来教导你们这群小屁孩！”
旁边的猥琐老大爷“天枢老师”不知道什么心思，跳着脚骂道。
孩子们期冀眼神之中的亮光，顿时变得黯淡了下来。
小女孩失望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很懂事地摇摇头，乖巧地道：“我知道了，是欢欢不好，欢欢不应该问这么笨的问题，没事的，我们跟着“天枢老师”学习，也很好……”
丁浩心中没来由地一阵难过，多么懂事的孩子啊。
他想到了记忆之中的自己，曾经为了加入问剑宗而流血流汗、痛苦、迷茫、坚持、遭人白眼的那段悲惨的岁月。
没有丝毫的犹豫，丁浩伸手摸了摸这个名字叫做欢欢的小女孩的脑袋，微笑道：“别听这个糟老头子奸商胡说，谁说我不能教导你们啦，小丫头，别哭了，我答应了，以后每天，丁浩哥哥一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这里教你们学习武技。”
孩子们顿时愣住了。
小女孩欢欢也呆在了原地。
幸福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过了许久，反应过来的孩子们，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爆发出了呐喊嘶吼一般的欢呼尖叫，有几个小家伙，甚至当场高兴的哭泣了起来。
他们出身低下，没有条件从小接受正统的武道训练，就算是有些天赋，但是从起步上就输给了那些大家族的同龄人，一旦错过了打基础的黄金时期，从此终生就和武道无缘了，像是丁浩这样有逆天奇遇改变命运的人，毕竟少之又少。
他们虽然还小，不懂事，但是身处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生活的压力和磨砺，却已经让他们明白了很多东西。
这一刻，命运终于发生了转折。
希望之光，照射在了他们的心上。
“靠，你这是抢老子的饭碗啊，”猥琐老头子愤愤地道：“丁浩，你太不厚道了！”
0161、你不会拒绝了西门教习吧
丁浩微笑道：“我每天只能教他们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有奸商你来负责好了，喂，话说你这个吃骨头还要吸干骨髓的家伙，不会是免费做好事吧？一定是收取了家长的学费，对不对？”
奸商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天枢老师每月收十个铜板。”欢欢脸上还挂着泪痕，拽着丁浩的依旧，欢笑着揭猥琐老头子的老底。
十个铜板么，倒也不算多，而且通过之前的观察来看，这个猥琐奸商并没有敷衍了事，而是的确在很认真地训练孩子们，虽然方法方式老套了一点，但是绝对管用。
丁浩看着猥琐老头子，笑道：“还行，这一次还算你这个奸商有良心。”
“靠，老子一直很有良心好不好。”奸商翻着白眼。
丁浩不理会他的抗议，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日出之前的一个时辰，我来这里教导孩子们，其他的时间，都由你来负责训练，至于学费么……”丁浩略作思考，道：“你每个月不是收十个铜板么？我替他们出了，每各月每人二十枚铜板，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
奸商本来还想要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话，两眼放光，嘿嘿笑道：“二十枚铜板？哈哈，好，好，完全没有问题，丁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绝对当做自己的亲孙子孙女来对待。”
丁浩点点头。
这个时候，二十多个孩子们已经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家伙们围在丁浩的身边，又叫又跳，兴奋的像是要飞起来。
在篱笆小院里停留了一阵，丁浩起身告辞，在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挥别中，离开了贫民区。
……
回到青衫东院武舍的时候，弟子们的晨练已经结束。
上午有一节西门千雪的药草基础课。
丁浩将小萌猫放回自己的住处，原本想要喂小家伙一些买来的奶汁，谁知道小萌猫竟然有点儿公主病，尽管看起来很饿的样子，对任何奶汁都不屑一顾，不肯喝上一口，丁浩无奈，只好暂时将牠留在住处，自己抓紧时间去上课。
上课的时候，丁浩发现这位美丽御姐教习真的不再理会自己了，上课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来还在生气。
丁浩也乐的自在，又开始跟随脑海之中的刀祖学习各种草药丹术知识。
在外人看来，丁浩又开始神游天外，各种走神了。
一节课的时间，转眼之间就结束。
下课离开武舍，西门千雪在路过丁浩身边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脸色冰冷地翩然而去。
“喂，丁师兄，你不会是对千雪教习做什么了吧？还是你拒绝了千雪教习的求爱？怎么千雪教习对你的态度突然变了？”王小七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道。
“拒绝你个大头鬼啊。”丁浩在八卦男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其他弟子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兰在人群外围看了一眼丁浩，目光奇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下午实战课上，丁浩又被腹黑男总教习王绝峰用“拳头痒痒，其他人不堪一击这样很无耻的借口，找出来约架，狠狠地揍了一顿。
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丁浩发现小萌猫安安静静地卧在自己的穿上，蜷缩成一个小雪球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照在小萌猫的身上，反射着晶莹的白色幽光，显得神秘而又圣洁，仿佛让整个屋子里都多了一些舒畅清新的气息。
丁浩看了一阵，回到客厅，盘坐在蒲团之中，开始每晚必做的功课。
先是运功治疗自己身上的瘀伤，然后以“太玄问剑篇”心法，运转下丹田冰雪玄气，血气在五大穴窍之中循环三十六周天，不断地巩固现有的境界，一遍遍地提纯玄气，一遍遍地涤荡穴窍。
只有实现经脉通道和穴窍达到“无尘污垢，晶莹剔透”的程度，夯实了基础，他才会冲击六窍武徒境。
等到这一系列习惯修炼完毕，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
丁浩拎着锈剑，来到院落里，开始修炼战技招式，对于武者来说，心法和招式同样重要，两者缺一不可。
演练了一遍“龙王离水剑”，很快就进入了空明状态，今天丁浩的状态特别好，不知不觉竟然将九招剑法之中的“龙王现世”、“龙王经空”、“龙王探爪”、“龙王吸水”、“龙王出海”这五招完整无缺地演化了出来。
“呼！”
丁浩收剑而立，体内血气翻滚，力量凝而不发，只觉得一阵阵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心中一动，将锈剑收入到储物戒指之中，开始修炼“烟涛迷离诀”。
这部轻身法门，丁浩已经掌握了“烟字诀”和“涛字诀”，达到了身快如青烟，身轻如水滴，身影如波涛的境界，接下来就是“迷字诀”和“离字诀”，掌握了这两大字诀，可以做到身法如迷幻，化身可离体的境界，在对战之时，可立于不败之地。
转眼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丁浩的身影在月光下，犹如迷幻一般不可捉摸，超越了不同人视线可捕捉的范围，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洒下一连串的残影，犹如高深的谜语一般，让你绝对无法猜到谜底，无法猜到哪个才是他的真身。
“迷字诀”小成！
身影一收，丁浩屹立庭院，满意地点点头。
原地运功调息一阵，一扫疲惫，丁浩开始摆出“第三冰式”，吸收天地之间游离的太阴极寒真气，修炼“冰火九转金身决”的第三层，昨夜在神秘山洞之中，丁浩以“炎焱玄气”完成了“第三火式”的修炼，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寒冷之时，是修炼“第三冰式”的最佳时间。
时间缓缓地流逝，只见丁浩裸露在外的肌肤，轻微地鼓荡，一丝丝寒意十足的银霜，不断地在他的肌肤表面凝聚又融化，如此往复。
丁浩的脸上，逐渐现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冰火炼体，那种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