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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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既然大金国已经完全灭亡了,就必须寻找一个新的国王来统治,这个人既要是王族血统,又要听我们的号令,完颜洪机来当这个新国王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寒玉的语气十分坚定,堂堂一个大金国在她眼中,恍若无物,似乎唾手可得,不过,想想也是,以寒水国目前的军备,风雨飘摇之中的大金国,根本就不能抵挡寒水国大军的铁骑。
    “你什么时候出兵?”
    “后天,其实我今天前来就是想跟姐姐告个别,此去可能需要个一年半载的,故而来与姐姐告个别,明天我就要去军营准备,可能一时之间难能见到姐姐了!”
    “嗯,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归来!”游如苦笑地说道,虽然她从来不参与朝政,可是她心里非常清楚,以寒水国现在的实力,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挡住它的攻击。
    第一百八十六章
    阴灵峡谷,大金国与寒水国的国界线,两国在多年之间就已经签订了互不侵犯的协议,这些年来,大金国与寒水国一直恪守着这一约定,大金国与寒水国还算是相处得比较好的同盟国,寒水国是大金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大金国盛产铜矿和其他有色金属,而打造兵器就需要大量的铜和铁矿,现在的情况更是不同,寒水国为了制造先进的武器,对铜矿的需要求量更是大批量的增加,但是大金国现在内乱不断,需要大量的铜铁铸造兵器,铜铁的开采量国内供给量尚且不足,更别说有多余出口给寒水国了,而这就更加坚定了寒水国出兵大金国的决心,寒风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既然大金国提供不出她所需要的铜铁等矿石,那她就只有不客气,自己派人过去采了,这也促成了寒水国对大金国出兵的一个重要原因。
    寒玉率领三十万大军从京都祭旗誓师出发,这次发兵,女王寒风率文官百官,亲自将寒玉送出古都十里之外,可见她对这一仗的看重程度,她已经给寒玉下达了死命令,如果不能得胜回朝,就让寒玉不要来见她,而且寒风还钦点了辛克为此次远征的先锋官。
    辛克当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了,他已经跟巨人们商量好,只要此次得胜回来,他便可以立下大功,趁机要求女王陛下派兵剿灭星宿山寨,救出胡子老爹的一双儿女,巨人们这些天来一直受到辛克的全力招待,而且还买了许许多多的好东西准备让巨人们带族里去,巨人们都是敦厚老实之人,对辛克的话都深信不疑,何况此前出来之前,胡子老爹已经交代过他们,一定要听辛克的招呼,切不可擅回自行动。
    铁峰关,山高崖陡,座落在无法逾越的祟山险岭之中,两壁山崖如同刀削斧砍,别是人,就是猿猴亦难以攀爬,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长长的阴灵峡谷,又极大地限制了来犯之敌,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成了寒水国与大金国之间的第一个要隘,被称之为天下第一关。
    寒玉的大军刚刚出关便碰到了这个难题,要是在以前,寒玉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闯破这个险要的关口,如果强行攻关的话,死伤无数不说,而且还不知道会在这里与大金国耗上多少时间。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寒玉根本就不需要用人力去攻打铁峰关,她的的新式武器—寒水山炮已经准备就绪,只待她一声令下,便可以立即轰开铁峰关的城门。
    不过,寒玉此次是以勤王之军出兵大金国的,一切还是不可以授人以柄的,于情于理,她都得向守城的武将—段遗下劝降书,以示她的王者之师是仁义之师,是禀承天意出兵的。
    段遗,一位在铁峰关守了二十年的老将军,是二王子最为倚重的一位老将军,完颜洪烈把铁峰关这么重要的门户都交给了他来镇守,可见对他的倚重之意有多深,段遗并没有把形势估计得太过于乐观,现在罡火国、傀土国和古木国都纷纷开始蚕食大金国的领土,可是唯独寒水国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能力足以达到可以威摄寒水国的地步,暴风雨前的宁静,寒水国如此沉得住气,反而让他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更加感到不安,虽然他已经多次派出间谍去寒水国打探消息,奈何寒水国已经完全封关,间谍根本就混不进寒水国,当然他也就无从得知寒水国究竟在打什么样的主意,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寒水国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没想到寒水国竟然也趁人之危,还偷袭我大金国,可恨天不佑大金国,内乱不止,外患不断,难道我大金国就此要灭亡了吗?”段遗拿着完颜洪机给他下的这道诏书,气得发抖,这位完颜洪机只是一个小小的亲王,竟然口口声声称呼自己为大金国王。
    “将军,现在我们怎么办?”段遗的部将拿捏不准他的心神。
    “我段遗从军四十余载,生死经过无数,从来就没有怕过谁,虽然我只有一万人马,可是我有信心将寒水国三十万这大军挡在这铁峰关前,让她们在这里前折戟沉沙,损兵折将,败退而回。老夫只是恨我大金国内乱不止,让别国有可乘之机,趁打我大金国的主意,着实可恨,可恨。”段遗气愤地说道。
    “将军,此次寒水国的士兵们所拿的兵器都很奇怪,刀弓枪戟他们都没有带,而是拿着一种奇怪的兵器,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
    “有这等事!随我上城楼上去看看!”段贵诧异地说道,这打仗连刀枪弓戟都没带,这还叫打什么仗,他当将军几十年,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奇事。
    段遗刚一登上城楼,寒玉就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他,这位铁峰关的守将也算是她的旧识了,寒水国虽然一直对大金国有侵占之心,可是就是因为他在这里镇守而无法逾越这道屏障,段遗的画像寒玉早就令人画了下来。
    寒玉令人拿出了一个小话筒,朝着铁峰关上的段遗喊话:“段将军,我寒水国女王陛下受贵国小王爷完颜洪机所托,特地来帮贵国清除乱党,你乃是大金国的重臣,希望你能够为大金国的前途着想,为大金国的黎民百姓着想,开关放我大军过去,完颜小王爷才是真正的王族正统,他日完颜小王爷一登正统之后,段将军便是第一功臣!”
    段遗还真被寒玉的这几招给弄糊涂了,他不知道寒玉隔他那么远是如何认出他来的,而且,敌人阵营之中为何会有如何大嗓门之人,这一切都令他摸不清头脑,昔日攻城都是刀光剑影,今天为何只看到几十个黑乎乎的家伙摆在铁门关前,他就是想不通,难道凭这几十个黑黑的铁疙瘩就能叩开他铁峰关的大门,如果不是几十万部队放在铁峰关前,她还真是以为寒水国的人脑子有病。
    “你们寒水国素来与我大金国交好,为何也趁我大金国内乱之机出兵侵我国土,完颜洪机只是一亲王之后,根本就无权继承正统,我大金国唯一的正统便是二王子完颜洪烈,岂容他人冒充,尔等快退回寒水国去,以免伤了两国之间的和气!如果强行攻关,休怪本将军手下不留情。”
    “段将军,本帅已经在招降书上写得非常清楚了,完颜洪烈奸淫掳掠,血案累累,早就不为你大金国所容,而你们的太子更是没有人性,竟然将自己的父王杀死,这等劣性之人,如何能够成为大金国的国王,完颜小王爷虽然是亲王之了,可是他一向礼贤下士,温文儒?,谦恭有礼,这为国之表率,此等品行兼备之人,如何不能担当大金国的国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帅强行攻关了,如果我大军杀到,恐怕段将军与铁峰关一起玉石俱焚,完颜小王爷怜惜你是个人才,故而一再请求本帅给你机会,本帅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时间一到,本帅立即挥师攻城,到时候,可别怪本帅手下不留情!”寒玉虽然想速战速决,杀人立威,可是她还是想妥善解决铁峰关,只要段遗主动投降,自己以后就可以利用段遗的影响力号召别的守城将军归降,这样一来,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就可以踏平大金国。
    “用不着考虑了,本将军是绝对不会奉完颜洪机为王的,如果你想过铁峰关,就只有从段某的尸体跨过。你我各为其主,段某人纵便是死在你的刀下,亦是无怨无悔。”段遗一口就拒绝了寒玉的好意。
    寒玉手下的那些将军们早就已经失去了耐心,这是装备新武器的第一次出征,亦是第一次实战,大家都雄心勃勃,恨不得一天之内便踏平大金国,岂可以在这个小小了隘口受阻,段遗的话音还未落,寒水国的将军们便纷纷请战,要求寒玉让自己打头阵。
    “将寒水山炮对准铁峰关的城门,阻击手准备射击!”寒玉决定亲自指挥这第一场仗,手中令旗一挥,炮手立即装填弹药,将炮口全部对准了铁峰关的城门。
    “开火!”随着寒玉的一声令下,数十门火炮齐发,威力强大的炮弹落在了城门和城楼之上,顿时之间,猛烈的爄炸之此起彼伏,笤一轮炮击之后,铁峰关的城门已经是千疮百孔,断痕残垣,伤痕累累。随即寒玉下令发动那用铁板钢甲武装起来、有内置蒸汽动力驱动的攻城铁车。
    段遗被一轮炮击给打蒙了,这是什么攻城武器,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威力之大,胜过了任何一种他从前所见到过的,三尺多厚的城门在它的攻击之下,竟然不起一点作用,出于本能,铁峰关的将士们都伏在了城楼之上,不敢轻易探头,可是一阵奇怪的声音却将他们给惊醒了过来。
    探头下望,城下有二十余辆屁股后面冒着黑烟的怪家伙正朝城门开进,这花花绿绿的怪家伙竟然会自己移动,而且速度也不慢,正在纳闷间,它们已经快要按近了城门,段遗见状,便知道事情不妙,不管这些怪家伙是什么玩意,肯定不会是一件好事,既然已经冲到了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段遗立即命人进行攻击,没想到一切都是徒劳,箭枝根本就对这些家伙没用,射在其上咚咚作响,可是却毫无损伤,段贵只有令人抛下火球和用石头砸,可是这些东西顶着火依然可以前进,速度丝毫没有受到,铁峰关的将士们不禁,纷纷站了起来,全力应付着城下的这些怪家伙。
    “砰砰砰!”一阵乱枪声响起,无数士兵们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段遗大惊之下,急忙让所有的士兵都趴在城楼之上,不要轻易抬出头。
    段遗检查了一下刚才被打死的士兵,这些人身上并没有多大的伤口,只有一个很小的血洞,难道就是些小伤口致人于死地的,段遗觉得自己都快要发疯了,这些兄弟都跟他在铁峰关镇守了多年的老部下,与段遗一起出生入死过,都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要是堂堂正正在战死沙场,当然无可厚非,可是今天却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寒水国的诡计之下,望着倒在他怀中的那些生死弟兄,他双目赤红,大声地对众人喊道:“这些是什么兵器造成的,有谁知道,有谁知道?”
    可惜无人能够回答他,这种新式武器根本就没有人见到过,这是寒水国第一次在实战之中使用,而段遗等人又是第一批试金石,这些火炮,机枪,铁皮车,根本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完颜洪机没想到寒水国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兵器,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原以为寒水国要自己去大金国当国王,那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如呆在狱中,至少还可以好吃好喝,舒服安逸,可是如今却要把他当作一个傀儡推到风口浪尖之上,这个险冒得太不值了,如果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太子与完颜洪烈得都惹不起,不管谁输谁赢,他这一称王,便将自己逼到了一条不归之路上。虽然有寒水国做后盾,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惹不起完颜洪烈他们,寒水国这样做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他打心底里地希望寒水国的军队在铁峰关前受阻,这样他就可以重新回寒水国去,不用再这样冒险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固若金汤,坚不可催的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铁峰关,在寒水国的猛烈攻势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好像是纸糊的,他甚至怀疑段遗是不是在故意放水,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寒水国给攻进了城去?直到此时,完颜洪机还不敢相信这是寒水国的真正实力。
    段遗知道不可力敌,凭天险已经无法守住铁峰关了,远战敌人完全占优势,既然远战不知,那就只有进行近身战了,他命令部队立即准备肉搏战,务必将敌人阻击在铁峰关前,这是他作为一名将军的义务,亦是每个将士的神圣职责。
    将军百战死,英雄阵上亡!为国捐躯,马革裹尸,这是军人最高的荣誉,所有的士兵都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寒水国的滚滚铁轮,城楼之上涌现出一种悲壮的气氛,段遗赤红着双眼,盯着城下缓缓行进的轻骑兵与步兵,只要寒水国的部队一进入攻击范围,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予以截杀。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一切都没有能够逃过寒玉的观察,她在望远镜中看得一清二楚,见到段遗还在垂死挣扎,她不禁冷笑连连,想与她的部队进行近身搏斗,要是在以前,她尚且还有所顾虑,可是现在她根本就毫不担心,轻骑兵都是佩带马刀与手枪的,而步兵的子弹都已经上膛,随时可以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段遗些人只不过是一堆炮灰而已,虽然勇气可嘉,但是却难逃一生,看到此景,寒玉不禁有一种惋惜之情,毕竟这样忠诚的将军也不多见,是一位值得让她尊敬的人。
    寒玉已经下了最后的命令,迅速占领铁峰关,重装精骑已经开始出动,阻击手已经将枪口都对准了段遗等人,只要他们稍稍探出头,这些带着瞄准器的阻击枪便会要了他们的命,胜败早就已经分出来了,这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寒玉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把头扭向了一边。
    铁甲车在城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拦截他,车内的射击口,不断地喷出一道道火舌,靠近的士兵们不是被击毙就是被熊熊烈火点燃全身,在凄惨痛苦挣扎死去,原来这些车辆之上竟然将有火焰枪,在一阵急促的枪声过后,轻骑兵与步兵已经进入了城里,紧随其后的是重装精骑,寒玉见战斗已经结束,便令大军立即朝铁峰关开进,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都还未超过一个小时。
    寒玉带着寒水国的勇士们,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寒水国的军队在现代武器的装备下,破城杀敌根本就毫无阻拦,大军所过之处,呈摧枯拉朽之势,无人能阻,这种异常顺利的战斗,让寒水国的士兵们士气大振,军队的嚣张气焰更盛,在他们想来,自己都是无敌的,是一切的主宰,大军所过之处,烧杀劫抢,奸淫掳掠,无数不作,大金国的百姓们恨之入骨,奈何外敌侵入,军队都对他们无可奈何,况且,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只有任人欺压,由人**。
    寒水国终于达到了他们的第一步战略意图,将大金国南边的大量有色金属矿藏置于自己的掌握之中,如此一来,寒水国就有了制造先进武器的矿藏资源,用之不竭。
    大金国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最后紧要关头,而太子完颜洪强与二王子完颜洪烈依然在金沙江畔对峙着,完颜洪烈已经被逼至了绝境,天险铁峰关被破,寒水国从后向他直袭而来,而他请来的傀土国车猎太子,不声不响之下,带兵侵占了鬼风城,而罡火国从火彤沙漠出兵,一路攻城夺郡,已离他大军驻扎地不到五十里之遥,而古木国已经到了也趁火打劫,侵点了不少大金国的州郡,昔日强大的大金国已经不复存在,山河破碎,满目苍夷,最为可怜的便是大金国的百姓们他饱受欺压,在外族的铁蹄蹂躏之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太子完颜洪强此刻已经处于绝对的优势,罡火国、傀土国、古木国、寒水国都纷纷兵临大金国,虽然是在他大金国的国土上横行无忌,可是这一切跟他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罡火等四国都是在完颜洪烈的身后出兵,对完颜洪烈开成了夹攻之势,而他有金沙江这道天然屏障,虽然只有半壁江山,割据称王,苟安于一隅,他都毫不在意,重要的是完颜洪烈马上就要被逼至绝境了,前无进路,后有追兵,粮草已绝,孤立无援,四面楚歌,一矣时机成熟,他便可以静等完颜洪烈兵败身亡。
    完颜洪烈的情况正如太子完颜洪强所料,强敌环伺,后继无援,他已经被逼至走投无路,进退两难的绝地,寒潮迟迟未来袭,金沙江面亦没有被封冻,后方粮草基地被切断,退路被截,军队补给已经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一切难如人意,对此完颜洪烈已经急红了眼,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虽然现在各国对自己都是隔岸观火,围而不打,但是这咱矛盾之中平衡并不能保持多久,现在他唯有孤注一掷,只有率军渡过金沙江,打破完颜洪强的防线,这样自己才能凭着金沙江这道天堑将众国之兵拦住,只有唯此,被动的局面才能被打破,自己才够转危为安。
    上天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没有再给完颜洪烈再多的时间,完颜洪烈万万没想到在众敌环伺之中,有人会率先打破这种矛盾的平衡,将矛头直指自己。已经有部队直逼他的大营,进军速度最快的竟然会是寒水国的军队,这一支后到之兵,可是却是后发而先至,不仅在数日内突破了天堑—铁峰关,而且数日之内连过七城十六州,进军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如过无人之境,在其他三国对自己采取行动之前,向自己发出了招降的命令,而且这道招降书竟然是以大金国国王陛下的名义而发出的,最后的署名竟然是完颜洪机这个他早就认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完颜洪烈没想到寒水国竟然会以这样的速度直指他的大营之所在,而且语气还是如此的强硬,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寒水国竟然如此险阴,奉完颜洪机这个傀儡为国王,并且以国王的名义向他招降,完颜洪烈虽然心中气愤不堪,可是却不得不低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付寒水国的军队,他需要时间,他的目标在江的对岸,可恨这条金沙江阻断了他的前路,否则,他有绝对的把握发起攻击,直捣金都。
    现在说这一些都晚了,寒水国的大军驻扎在距离他的大营不过三十里之遥金灵城,完颜洪烈忧心如焚,如果寒水国的大军一旦有动静,恐怕其他的国家的军队肯定也会趁火打劫,如果应对四国之敌,当然还有大江对岸的完颜洪强,任凭他有通天的的段,也无力抵挡如此众多大军的攻击,况且相持了这么久,人因马乏,士兵厌战情绪严重,与寒水国的这一仗,他实在是不希望发生。
    “各位,你们觉得这次寒水国的真正意图到底为何,以本帅想来,他们的目的不可能是如他的这封招降书中所写的那样,奉完颜洪机为王,要我大金国处于他寒水国的绝对控制之下吧?”完颜洪烈将寒水国的招降书,递给了他的三位心腹大将越将军、贾将军和罗将军。
    “陛下,臣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说!”越将军一向是以足智多谋而深得完颜洪烈的赏识。
    “越将军但说无妨!”
    “这寒水国兵虽后发,可是却是先至,他们不像傀土国那样,以诡计突然我鬼风城天险,寒水国的军队能够叩开铁峰关这道天然壁垒,在我国的进兵速度如此之快,而殿下留下守城的那些将士,他们又并非慵碌无为之辈,尤其是铁峰关的守关大将段遗将军,他守关多年,不可能被寒水国以如此速度强行突破的,末将认这其中为一定有某种特殊的原因。”越将军脸色凝重地说道,寒水国的反常让他感到惴惴不安。
    “这件事情本帅也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目前我们的重点并不在寒水国之上,只是他突然之间捧出一个完颜洪机,这倒大出本帅的意料之外!”完颜洪烈对越将军提醒并未当作是一种危险的讯号,他现在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渡江之上,对于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四国,他采取的战略是能拖则拖,在目前这种矛盾之中生存下去,一旦他兵进金都,这种危险便可以消除,如果能够让这四个国家相互牵制,最好是相互开战,自相残杀,那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殿下,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这寒水国如此咄咄逼人,我们恐怕难以这样拖下去,如若我们万一腹背受敌,后果将不堪设想!”越将军见自己的担忧完颜洪烈并没有放在心上,不由感到担心,他心里非常明白,现在的完颜洪烈已经是一个疯狂的财徒,他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一处,如果赢了,那倒还可以有缓和的机会,如果万一失败,那可能将是灭顶之灾,永无翻身之时,可是完颜洪烈的志横独断,他早就非常了解,他知道自己的劝解没有作用,只有暗暗祈祷老天,能够天遂人愿。
    “目前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解决军队的给养问题,如若这个问题无法妥善解决,便会军心涣散,士兵们无力再战,我们便会一败涂地。至于寒水国与其他三国,他们现在相互牵制,都在等着我与完颜洪强的这一决战,不管谁输谁赢,这对他们而言都将是一个绝对难得的机会,末将想他们是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攻击我们的,矛盾中求得生存,这才是真正的兵家之道。”完颜洪烈所考虑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他认为寒水国不可能无视其他三国的存在,轻启战端,这样,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像。
    “可是殿下,如果万一寒水不顾一切率兵来袭,而我军又毫无防备,岂不是会吃大亏。末将的意思是,有备无患!……”
    越将军的话还未说完,完颜洪烈便一脸不悦地打断了他,“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这些小事,本帅没空考虑,这件事情本帅自会处理,金沙江面虽然迟迟未冻,可是现在已经是寒冬季节,只要给我们些许时间,最后的胜利便会属于本帅。”
    “殿下……”越将军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却被一旁的罗、贾二位将军给拉住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权范围之外,在这等重大的战略动向问题之上,他们是无法左右完颜洪烈的想法 ,如果再争论下去,只会自讨无趣。
    “如果殿下实在是不同意末将的想法,末将恳请大帅,让末将率领本部五万人马做为后防,以备寒水国的偷袭,臣始终认为寒水国此次绝对是有备而言,他们与其他三国的目的完全不同,他所要的不是我大金国的一城一池,而是整个大金国,他们已经明正言顺地发出了征讨令,而且还奉出了新的国王,这一切迹象表明,寒水国有意将我们大金国变成他的傀儡附属国!”越将军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他认为正确的事情,是一定要向完颜洪烈禀明原委,中庸圆滑他不是不会,可是事关生存存亡的大事,他如何忍心独自偷生。
    “好了,越将军,本帅也不想让你太折面子,你就带着你本部的五万人马,在距大营五里之外候命吧,注意千万不可挑衅,轻启战端!否则,本帅绝对不会轻饶于你!”完颜洪烈为人虽然专横,可是越将军提的这个建议,他觉得还可接受,现在正是困难之际,他不想起内哄,自断左膀右臂,这三位将军都是能征善战,各有所长,尤其重要的是,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这点勿需怀疑。
    寒玉现正在金灵城内整休,最近数日的仗让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她以极小的伤亡,连克数城,这个小的代价换来如此大的收获,这件事情,她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一个人—水神游如,虽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游如并不是真正的水神,可是游如在她的心中的确如同神一样的尊贵,她给寒水国所带来的巨大变化,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寒水国现在之所有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游如应该是居功至伟的。
    寒玉站在城楼上发呆,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出乎他的意料,这些战绩虽然她每天都向寒风报告,可是她却觉得这样容易取得的战果,根本就无法激起自己的斗志,这种势如破竹的战况,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无敌是寂寞的,一切都了然无趣。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血淋淋地倒在她的脚下之时,寒玉才觉得自己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兴奋,或许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够让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感,那种血淋淋的场面,才能够让她的心灵得到最彻底的解脱,而这一切的仇恨都来自一个人,那个可恨的男人,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恨过一个男人,而且心情还是如此的矛盾,她恨他的那张笑脸,只有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她才觉得心里有些稍稍的满足感,她要折磨他,既然他是大金国的国师,那么,她就要让整个大金国为他的存在而付出血的代价。
    寒玉的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屠非这个曾经让她无数夜晚无眠而又屡次伤透她的心的可恶男人,她要让屠非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寒玉的性情倔将,从小她就没有服输的习惯,而屠非在她生命之中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寒玉,可是屠非对寒玉的羞辱,却让寒玉的个性更加偏激,只要一切与屠非有牵连和关系的人或者是物,都是她打击报复的对象,尤其是寒玉现在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更是让寒玉变得冷酷无情。
    完颜洪烈已经派来了使者,寒玉并没有亲自接见他们,而是让部下去刺探他们的目的,为了安抚完颜洪烈,寒玉决定暂缓一下大军的行进速度,既然完颜洪烈无意向自己投降,旨在拖延时间,想将自己与其他三国的军队抛金沙江的对岸,这一切都正合寒玉的心意,她要趁完颜洪烈渡江之前,利用这个机会一举将他彻底消灭,顺便也让这罡火国、傀土国和古木国这些对大金国垂涎三迟的国家,对寒水国的数十万雄兵敬若神明,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上战之道,寒玉想用威慑战术,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寒风交给她的使命。
    上天终于给了完颜洪烈一个绝佳的机会,就在今天晚上,天气骤变,寒风刺骨,绵绵寒雨夹着鹅毛般的大雪,漫空飞舞,整整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就罗将军就给完颜洪烈送来了好消息,金沙江面已经完全冻住,相信只要过了今天晚上,江面的冰的厚度,就完全可以承载大军,届时便可以向对岸发动最后的攻击,一举直捣金京都,最好也将完颜洪强生擒活捉,他要让他知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他的,大金国是属于他的,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完颜洪烈的脸上终于多云转晴,出现了难得的笑容,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胜利的天平倾向了他这一方,他已经传下命令,三军打点行装,准备随时候命出发,他已经传令给越将军,让他准备拔营起寨,随自己朝东岸挺进,此刻的越将军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小心了,寒水国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那样厉害,在收到完颜洪烈的命令之后,未等斥侯兵回来的情况下,他立即令大军朝前开进,与二王子合兵一处,准备渡江之战。
    寒玉已经悄然出兵,她要给完颜洪烈一个致命的打击,虽然她完全可以等完颜洪烈与完颜洪强二人决战之后再发兵收拾残局,可是寒玉与她的将军们觉得胜利来得太过于容易,毫无挑战性可言,她决定抢在完颜洪烈渡江之前,将其消灭,这样方可显示出寒水国的军威。
    第一百七十八章 血染金沙
    三十里路程,对装备了机械化的部队而言,并不用花多少时间,急行军一个小时,寒玉的大军便出现在了完颜洪烈的后面,而此刻完颜洪烈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整个金沙江之上。寒玉的一声令下,寒水山炮首先发威,虽然寒水山炮数量不多,可是它的射程却是最远的,而且威力亦是最大的。
    面对呼啸而来的炮弹,完颜洪烈完全被打蒙了,他不知道这些从来而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一落地,却发出了震耳欲袭的声响,而且只要这些东西的落地之处,无一能够幸免,沾着即亡,挨着即死,无数的士兵们都倒在了这些从天而降的奇怪而恐怖的家伙之上。
    完颜洪烈与他的数十万大军根本就毫无躲避炮弹的经验,一个个像呆头鹅一样,有些被炸蒙了,士兵们也不知道趴在地上,而另外一些士兵,早就乱作了一团,在军营之中四处乱跑,被炸伤的哀痛嚎啼,哭爹喊娘,由于毫无躲避经验,四处飞溅的炮弹碎片不知道让多少士兵失去了性命。整个军营顿时乱作了一团,洁白的雪地上之上染满了热血,斑斑血迹,犹如鲜艳花朵,虽然异常娇艳,可是它的绽放代表着死亡,代表着无穷无尽的杀戮。
    寒玉在望远镜中看得清清楚楚,那洁白的雪地之上,处处鲜血印痕,构成了一副异样妖艳的画卷,寒风看在眼中觉得特别的唯美,这是自己的大手笔所画出的最艳丽妖娆的画轴,她觉得异常的兴奋,突然她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之外的动作,让人停止了炮击。她是元帅,元帅的号令谁敢不从,部将们没有敢问原因,立即停止了炮击。
    她想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让完颜洪烈就这样死在山炮之下,那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寒玉要让这个大金国的兵马大元帅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那种输得一干二净彻底绝望的死去,两个国家的兵马大元帅之间的战争,那才是寒玉最希望看到的事情,这能够让她的那颗扭曲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和成就感。
    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总算停了来,完颜洪烈惊魂未定,这一切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自己肯定被人偷袭了,而偷袭的对手是谁,直到此时,他都还没有弄清楚,这场仗打得真是冤枉。
    越将军派出的斥侯兵终于回来了,他们看到千疮百孔的大营,面无人色、惊魂未定的士兵,完颜洪烈青筋暴起,钢牙欲碎,他真是感到无比的愤怒,没想到竟然是寒水国在背后偷袭他,而且还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对他发动了如此猛烈的攻击。敌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武器给他军队造成了如此毁灭性的伤害和打击,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他的疑问,包括刚才回来的斥侯侦察兵。
    “寒玉这个臭婆娘,老子一定要将她先奸后杀,方解我心头之恨。你们这帮饭桶,还未看到敌人,我军就受到了如此巨大的伤亡,我要你们这群混蛋有何用,来人,统统拉下去砍了!”完颜洪烈被逼得双眼血红,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群倒霉的斥侯兵身上。
    “殿下请稍息雷霆之怒,寒水国这次偷袭甚为蹊跷,他们好像是专门针对我军而来,而且想要在我军渡江之前将我军击垮,他们这是在示威,不仅是对我们,而且是在对其他诸国的部队在示威,他要我为成为他们的立威的牺牲品。此时,殿下应该保持镇定,以末将看,我们应该先发兵攻打完颜洪强的部队,而后才与寒水国周旋,否则我军在众敌围困之下,恐怕很难全身而退。”越将军看到了目前的可怕局势,必然立即抢渡金沙江,如果被人围而聚歼,一切悔之晚矣。
    “冰冻三迟,非一日之寒,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渡河,恐怕会有伤亡!东岸的敌军肯定已经早有准备,我们腹背受敌,恐怕会更加被动!”罗将军的顾虑亦不无道理。
    “不错,不管寒水国的意图是什么,本帅已经决定先将寒玉这个臭婆娘先解决掉,然后再全力对付东岸之敌,这金沙江面虽然已经封冻,但亦不是很坚固,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完颜洪烈心中的暴虐之气已经彻底被激了出来,他决意要先解决掉寒水国的部队,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殿下,你没有发觉这次寒水国的武器异常奇怪吗?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如果我们冒然出兵,恐怕不妥!”越将军还想继续劝解完颜洪烈尽量避免与寒水国的之间的这场战斗,毕竟在敌情未明的情况之下,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此事勿用再议,本帅主意已定,你们马上回去准备,本帅要立刻给寒水国的军队以还击!他们男女混杂的部队,岂能受经挡住本帅的铁骑部队,传令下去,战斗结束之后,把寒水国的女兵全部赏给兄弟们享乐。本帅要让她们知道,谁才是她们的克星!”完颜洪烈怒气冲冲地说道,这次他下定了决心要全力对付寒水国,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
    寒玉并未下令炮击,她把铁皮战车放在队伍的最前面,而后是重甲铁骑与轻骑兵,阻击手与火枪军团混在重甲铁骑之中,协助骑兵灭敌军。
    完颜洪颜的军队已经压了上来,距离寒玉大军不过千米跟离,完颜洪烈已经得到了寒水国的部队手上的武器已经今非昔比的消息,可是他却没有放在心上,不管对手拿着什么兵器,都绝对挡不住他大军的铁骑,这个自信他是完全有的。
    当然这一切都在寒玉的掌控之中,完颜洪烈部队的一举一动都绝难逃过寒玉的监控,此时寒玉如果下令山炮发动攻击的话,恐怕完颜洪烈的队伍会在顷刻间报销一大半,可是寒玉却存心戏弄完颜洪烈,她要给对手一种心灵上的绝对震慑。
    完颜洪烈的刚刚准备发起进攻的命令,突然寒玉率先出手,阻击手的枪声一响,完颜洪烈的士兵便倒下了无数,完颜洪烈此刻已经完全被冲昏了头脑,他脑中除了杀戮之外还是杀戮,他眼中已经冒出了骇然的火焰,不管对手现在是谁,他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向前冲锋。
    数十万的部队呈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前进,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寒水国那些士兵,战场之中的法则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必须将敌人撂倒,自己才有活命的机会。
    面前汹涌而来大金国士兵,寒玉不仅没有感到压仰,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一幕是她期盼已久的,数以万计的人倒地这洁白的雪地之上,鲜血染红了一切,大地由白变红,那将是一种多么优雅的画面,真是让人期待。
    寒玉已经发出了攻击命令,其实完颜洪烈在她的眼中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过,她还想与他再玩玩,对军人而言最重要的也最令他们害怕的并非是死,而是尊严,寒玉要让完颜洪烈的尊严在她的面前彻底丧失殆尽,要让他像狗一样臣服在她的脚下,永远翻不了身。
    战争之中,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会导致全军覆没的,完颜洪烈不听属下越将军的话,就已经注定了他只有败亡一途,他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作为一个统帅,这是一个可怕的致命错误,可惜他一直还未意识到自己正在把部队引向毁灭。
    完颜洪烈手持黑金盘龙刀,跃马扬鞭,冲在了最前面,士兵们见主帅如此拼命,当然也是热血沸腾,都舍生忘死地朝着寒水国的军队猛冲而去。枪声不断地在他耳边响起,无数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生命从来没有像在战争之中这般轻贱,生死已经完全被抛诸脑后,完颜洪烈冲在了最前面,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士兵的异状,手下四十万大军已经倒下了一大半,形势如此以这种状况发展下去,恐怕还未冲至寒水国军队的面前,士兵们已经被杀得基本上差不多了。罗、越、贾三位将军在后押阵,一看情势不对,便想鸣金收兵,可是统帅却已经冲到了最前面,如果这个时候收兵,二王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了,他们不可能眼看着完颜洪烈孤身一人冲到敌军之中。可是寒水国军队使用的这种武器实在是太厉害了,射程之远,威力之大,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连厚厚的盔甲也无法阻挡住这些武器,这真是一场浩劫,三位将军望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在地上,不禁忧心如焚,不过,他们还是没有下令士兵们撤回。
    时机稍纵即失,尤其是在这种局势呈现一边倒的情况之下,任何稍微的犹豫,都会给部队带来灭顶之灾。骑兵速度极快,在完颜洪烈的带领之下,终于快要冲至敌军的阵前,可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停在地上的那些奇怪的铁疙瘩突然动了起来,一团团猛烈的火焰突然从这些铁家伙的身上急喷而出,火焰所到之处,一切都被点着了,连雪地都被这可怕的毁灭一切的火焰给点燃了,冲在最前面的铁兵队伍顿时一团混乱,速度也因此而慢了下来,而所有的攻击都对这些铁疙瘩无济于事,而倒在这些铁家伙的旁边的尸体越积越多。
    枪声依然响起,狙击手与火枪军团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射击着,面对气势汹汹的大金国的士兵,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这毕竟是战场,百足之虫,死而未僵,寒水国的重甲骑兵已经抽出了手枪和马刀,准备给敌人以最后的致命一击。
    完颜洪烈的四十万大军,已经损耗了一大半,在冲到重甲骑兵之前时,已经不足十万,这样大的损耗,真是前所未遇,完颜洪烈直到此时还未发觉到异状。
    轻骑率先而动,数万骑兵的一阵冲杀过后,完颜洪烈的部队已经所剩无几,而他想要冲过连环而行的重甲骑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手枪加马枪的完美配合,完颜洪烈的部队已经不足上千人,他已经陷入了三十万寒水国大军的重重围困之中。
    鲜血的热血将纯洁的雪地变成了一片红色,活生生的四十万大军,已经全部被屠杀殆尽,寒玉并没有手下留情,虽然有无数的人倒在她的面前,可是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生死对她而言那简直是太稀松平常了,在她的授意之下,阻击手们又朝着仅剩的敌军又是一轮枪击。
    全军覆没,完颜洪烈身边连一兵一卒都没有了,他成了真正的光杆司令,刚刚活生生的四十万大军,此刻竟然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除了受伤之人尚在倒地哀嚎之外,已经没有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罗、贾二位将军早就死在了乱枪之下,而刚刚还在他身边的越将军亦倒在了血泊之中。
    完颜洪烈几乎要发疯了,他披头散发,赤红着双眼,像一头野兽样紧盯着围着他的每一个人,突然他跳下了战马抱着越将军的尸体抱头痛哭,要是他刚才听信了越将军的劝告的话,或许还不至于如此惨败,可是现在又能怪谁呢,都只能怪自己心高气傲,忠言逆耳,他好恨!
    正在完颜洪烈悲愤欲绝之时,寒水国的兵马大元帅—寒玉一身白色的铠甲,骑着一匹全身纯白的神俊良驹,英姿飒爽地出现在完颜洪烈的面前,她是最后的胜利者,她骄傲的资本,现在的完颜洪烈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根本就没有放在她的眼中,她只来羞辱她的。“完颜洪烈,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有这样的下场那是你咎由自取,现在本帅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臣服在本帅的脚下,本帅可以考虑给你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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