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小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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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月满小跑着上楼,想着赶紧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锁起门不让那人进来。
    没想到男人腿长手长,追上来那么快,她前脚才踏进房门,下一秒男人直接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压到墙壁上狠亲。
    许月满瞬间被他掠夺掉所有呼吸,下巴被他用虎口钳制固定,强势的侵袭进她的口腔,舌头被他咬住,交融的津液从嘴角滴落到胸前,泅开一摊暧昧的印记。
    她想躲都没办法躲,他的鼻骨很高,压到她的脸颊上,硌得有点难受。
    男人滚烫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接吻而产生的色情的水声,随着她强烈的心跳越来越大声。
    封经衡亲完,反手拉上门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将人压到门板上,拉高她的长裙裙摆,卡到她的腰间,扶着硬涨的鸡巴,抵上那道紧闭的小缝。
    许月满吓到惊呼,连忙出声阻止,“别,不要……”
    封经衡伸手摸向小穴,分开紧闭的贝肉,指节捻起那粒柔软的小贝珠,声音嘶哑,柔声细语的哄着:“就插一下,憋不住了宝宝,我轻点,不会让爸发现的。”
    龟头在肥嘟嘟的穴口来回摩擦,大掌拨开披散在背上的秀发,密密麻麻的热吻,隔着衣服,落到她的肩头。
    从肩头一路攀升,亲上她发红的耳垂,努力刺激她的敏感点。
    许月满痛恨自己这副被操熟的身子,他不过就这么撩拨两下,小穴深处就控制不住,分泌出燥热的水液。
    一大包淫水从穴口咕咚一下,掉了出来,将那根粗大的粉色性器染得莹润透亮。
    封经衡顺着润滑的水液,将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窄小的穴口,原本拨弄阴蒂的手一路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那团藏在内衣里头的大奶团。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掰过她的脸蛋,唇瓣贴着唇瓣,难得的接了一个非常纯情的吻。
    在小穴温柔的顶弄了起来,动作一下赛一下的轻柔。
    虽然插得很温柔,但那根东西太大,甬道被侵占得一塌糊涂,大龟头每一下还是会顶过花心,闯入子宫里面。
    “嗯……太大了,好涨……”
    封经衡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拇指插入她的小嘴里面,拨弄她的小舌头,“只是涨而已吗?把我鸡巴夹得那么紧的骚宝宝是谁呀!”
    男人又高又壮,许月满娇小的身体被他宽阔的身板挡得严严实实的,要是从他们背后的角度看过来,压根不会觉得他们正在做着淫靡的事情。
    许月满在缓慢的频率下还是很快达到了高潮,收缩穴道的肉壁越缩越紧,男人清楚她快来了。
    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将她翻过身来,膝盖下蹲,跪到她的腿间,大掌压住她的腿根,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弄,温热的薄唇贴住嫣红松软的穴口,舌尖欺上阴蒂用力戳弄。
    “啊,别……好痒,好难受……嗯……”许月满爽到弓起背脊,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面,那股蚀骨的痒意爽到后背发麻。
    不过几秒,潮吹就在他口中绽放开来,喷出的水液被他尽数接下,自然到仿佛在喝水那样,喉结来回滑动,小口小口的抿下甜腻的水液。
    封经衡仰起头,舌头在唇边轻轻舔过一圈,狭长的眼眸塞满浓重的痴迷,“好甜。”
    许月满无措的扶着他的肩头喘息,粉粉的舌尖在微张的唇瓣里若隐若现。
    潮红的脸颊一看就是被情欲裹挟,发红的双眸半开半合,撩得封经衡心痒难耐。抬手拉下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上吸吮出一个鲜艳的红印。
    “既然回来了,又要不可避免的碰上你曾经暗恋过的对象吧!不会死灰复燃吧你俩?”
    一句话又有夹枪带棒,还透着拈酸吃醋的做派。
    许月满心尖却控制不住的狠狠颤动了两下。
    她的暗恋对象。
    曾经以为要一辈子尘封起来的名字和记忆,猛然灌入她的脑海之中。
    17岁少女的心事——
    不止有枯燥繁重的学业,还有那个她默默喜欢了两年的男人,江应白!
    封经衡盯着她发呆的眼睛,不爽的问道:“宝宝,是在想江应白吗?”
    “不,不是……没有。”许月满心头一跳,急忙否认。
    “好像我爸叫我们吃饭了,你收拾好就下楼吃饭吧!”许月满拉下被卡在腰际的裙边,再来回摸了一下头发有没有乱,去卫生间接了一捧凉水给发烫的脸蛋降温,然后才在许东方的催促下下楼。
    许东方平常不止出海捕鱼,还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平常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小毛病,都会上门来找他打个针,或者拿个药。
    这不,刚吃完饭,就有病患找上门来。
    封经衡饭气上来,哈欠连连的犯困,回许东方给他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许月满三年没回来,想看看村里有那些大变化,一个人出门,在村里边走边看。
    村里的绿化和建设比起三年前越来越好了,村子中央搞了个小公园,里面不止有凉亭,有石桌,还有老年健身器材和新的篮球场。
    还栽种了许多鹿角树,也就是市面上称呼的鸡蛋花,现在正是花朝,黄白色的花朵藏在翠绿的叶片之中,海风吹来,鲜嫩的花瓣随风飘扬。
    地上掉落了不少,许月满弯腰,捡起一朵,拍打了两下,然后将那朵小花别到左耳上。
    路上碰到不少村里的人,看到她都觉得很惊喜,热情的招呼她上自家吃饭去。
    都被许月满礼貌的一一婉拒了。
    不知不觉,她就从村西头走到了村东头,这里不是村里的屋宅聚集区,只有一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楼矗立在那里。
    这栋楼,就是江应白的家。
    许月满望着那扇漆红色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江应白。
    喜欢到,明明不擅长理科,但因为他教数学,文理分科的时候,坚决果断的选择了理科。
    许月满失落的低下脑袋,自嘲的笑了笑。
    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许月满。
    眼眶竟然越来越热,眼底涌上湿润的泪意,豆大的泪珠,毫无预警的,砸落到了脚下。
    忽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清新的,熟悉的皂粉的味道。
    头顶被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许月满泪眼婆娑的抬起脑袋,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
    江应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穿着干净好闻的白衬衫,眉眼含笑,站在她面前,温柔的注视着她。
    “好久不见,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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