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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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面被这么一刺,形成了两条空道,通道的水全部集中在墙壁之上,而藏匿在水里面黑色大蟒无处可躲的现出真身,滑腻的身躯不由的摆动着,朝着段之臣站的方向一个甩尾就攻击过来。
    “哼,看我怎么把你砍得稀巴烂。”段之臣举起手中的魔琊神剑自信满满的对准那摆过来的蛇尾,用力一砍,在蛇尾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黑色的液体溢出。
    只听见黑色大蟒嘶叫一声,缩回蛇尾,昂起它锅盖般大的蛇头愤怒的瞪着段之臣,嘴张得大大的,黏附的液体从它尖牙的嘴角缓缓流下,恶心至极。
    “大家都相互围成一个圈,不要担心。”段之臣一边拿着神剑,一边招呼着大家都紧紧围成一个圈,这样,这两条大蟒蛇想要上前攻击都不怕了,因为她手里有神剑。
    前面有段之臣与歌悠谦护着,身后有卫子扬与江蕴离防守着,虽然江蕴陶还有些虚弱,不过她也能挺下去。
    一青一黑的大蟒蛇在前后昂起头迟迟不敢攻击,特别是黑蟒身子被划伤了,更忌惮几分,只是瞪着那双蛇眼愤怒的看着段之臣手里的神剑。
    眼看掀起在墙壁两端的水流要全部垂下,段之臣又握紧神剑对准水中间用力一划,一道金光射出向黑蟒攻击过去,墙壁之上停留的水瞬间爆发冲在通道各处,抛洒在半空滑落下来,像一阵狂风细雨袭击一般,站在原地的大家都被水淋湿了。
    刚那一剑不仅仅打开了水流还击中了黑蟒,腹部又被划开口一条血口子,黑色的血液缓缓流出,掉在地面,与湿湿的地面渲染在一起,还冒起一丝线毒气。
    被这么一砍,两条大蟒不断的游动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吐着愤怒的蛇信子不敢再前攻击了。
    段之臣可不乐意了,明显它们在忌讳手中的神剑,那她就用神剑的威力把它们杀了,为了那被它们吃进肚中的两人报仇。
    剑柄换个姿势指着面前昂起大蛇头瞪着自己的黑蟒,段之臣傲气冲天的对着它吼道:“我操,遇到我算你倒霉,今天我不把你这条死虫砍个大卸八块我就不姓王。”说罢就又冲着前面奔去,魔琊神剑上的紫光渐渐亮起来,把整个通道照得通亮刺眼,大伙都纷纷捂住自己的双眼,就连两条蛇蟒也惊恐的滚动着蛇珠子。
    歌悠谦站在一旁,察觉段之臣有些吃力,便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后与她一起握紧刀身,轻声的伏在她的耳边说道:“臣儿,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此话说得极其小声,只有段之臣听到心里去了,有他在身边就是好!
    “挡我者死。”段之臣由着歌悠谦握着手一起把神剑高高抬起用力向两条蟒蛇砍去,剑身紫光闪发,举剑就刺向敌人,不给敌人再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剑光拂过,黑蟒游动的身子又被划上一条更深的血口子,只听它嘶的惨叫一声就倒地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而身后那条青蟒见到此景,机灵的游转着滑溜的身子退回通道,迅速的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这太快了,段之臣都还没回过神来,不然一定也要把这条也干掉。
    黑蟒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血流一地,而下一瞬墙壁两边阻止起的水流忽然掉了下来,恢复到刚进通道那时一样,大家都停留在水中间。
    这下没有蛇了吧,有也是一条死蛇。
    看到情况有转变,众人面色放松,如释重负,这才发现彼此全身都几乎僵硬了,眼看困难解决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兴奋的叫嚷着。
    歌悠谦松开紧握着段之臣的手,看着前面水中漂浮的黑蟒,提醒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这条蟒蛇身体里带有毒素,这些毒素全部融化在水里,侵入我们身体是会中毒的。”
    江蕴离从怀里取出一瓶小葫芦,从中倒出几粒药丸分给大家:“把这个服下,这是我特制的抗毒药丸。”
    大家都接过药丸放在嘴里服下,唯独只有卫子扬没有接,因为他本身就是医生,还需要她给药丸吗?
    段之臣虽然接在手里,却迟疑的没有服下。
    江蕴离见她犹豫的神情不由的笑道:“怕什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怀疑我吗?”
    段之臣淡淡的摇头:“你错了,我只是觉得这么一颗药丸被我吃了太可惜了,我有神剑在手里根本不会中毒。”
    江蕴离绝美的脸上扬起一丝笑:“随便你吧。”
    “真是怄气,还要从这条死蟒身边走过,哎。”段之臣把神剑插在腰际,看着那条漂浮在水面的黑蟒,她制不住想吐的冲动。
    如果没有神剑和歌悠谦陪在身边,就算拿刀押在脖子上她也不会来这里,真是太可怕了,像拍恐怖片一样。
    就这样大家又手拉着手慢慢从黑蟒尸首旁边缓缓向通道前进,不知为什么越往前面走原本盖过腰际的水竟然慢慢降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水只到地面了,而通道却是越走越宽。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歌悠谦一边走一边转过头问段之臣。
    段之臣讶然的侧过头看着歌悠谦那张俊俏的脸怔了下:“什么?那句话?”她刚也没说什么话呀?怎么了?那说错了还是?
    歌悠谦淡淡白了她一眼,给她一点提醒:“我操,遇到我算你倒霉,今天我不把你这条死虫砍个大卸八块我就不姓王。”
    这句话不是她气愤不已的时候对着那条黑蟒说的话吗?
    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段之臣低下头边走边干笑两声:“那种情况下,随意的说脏话也没有不可行的呀? 我这不是气得快冒烟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最后一句。”歌悠谦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呃.....,说得太急了,我都不记得说的是什么了。你这小子真是有趣,情急之下说的话你还惦记着干什么。”段之臣扁了扁嘴,笑得特别假,忽然看见前方有处亮光射出,不禁转移话题:“你看,前面有光线,是不是出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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