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帕子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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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时辰后,皎月当真带着一卷书简回来。
    她捻着一枚棋子,正犹豫着在何处落子,漫不经心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燕大人找得仔细,还问了奴几句话,所以多花了些时间”
    “问话?”她幽幽转过头去,看向皎月。
    “嗯”,皎月应声,连连点头。
    她若有所思,单手托着下巴,盯住皎月的脸多瞧了会儿,然后饶有兴趣地问:“中常侍都问你了些什么?”
    皎月被她瞧得不好意思了,垂下眼睫,脸红着小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问奴平日里是如何服侍娘娘,辛苦不辛苦之类的话”。
    “没别的了?”她接着问。
    “没了”,皎月缓缓摇了摇头。
    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般,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笑了笑,“燕大人倒是真会怜香惜玉”。
    “那…娘娘,这书简…”皎月奉上了那卷在手里捧了许久的书简,问她。
    她随意一摆手,说:“搁着罢,我有功夫再看”。
    皎月却将书简举到她的眼前,满怀期待地说:“燕大人说让您打开瞧瞧呢,说里头有可多说法呢,怎么养,怎么训,都有,是燕大人精挑细选的,燕大人还说若是娘娘不满意,回头再选一本给您送来”。
    “是么?”拗不过皎月,她撩起眼皮,瞥了皎月一眼,接了过去,心中腹诽,“燕大人,燕大人,叫得倒是亲切,你可知你的燕大人是个什么人物?知道了还不得吓死”,可她又转念一想,或许也不会,总会有人为那副皮囊不知死活地如痴如醉的。
    书简由一方灰色的帕子系着,装在书简袋子里。
    “怎么还有一个帕子?”她问。
    “燕大人说,编连书简的牛皮绳旧了,怕拿回来的时候会散,所以用自己的帕子捆了,让奴婢拿回来的”
    她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帕子的结扣,蓦地,想起中常侍交代皎月要她打开看,她疑心中常侍是不是在里头藏了什么东西,于是,停下了手,吩咐皎月道:“皎月,去帮我拿碟点心过来”。
    “好来”,皎月似乎还沉浸在方才与中常侍近距离的接触的激动心情里,一转身,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她见皎月走了,又瞧了瞧近旁没人,才解开帕子,小心展开书简,就是一本书简,竹片微微发黄,散发着竹子和油墨的清香。
    她翻来覆去看了看,又抖了抖,万幸,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什么呀,就会吓唬人”,她松了口气,手放在矮几上,摸到了系书简的那方帕子上。
    帕子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花样也没有刺绣,可上头有一片不明原因的干巴巴的痕迹,摸起来硬硬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针扎了一样,一下子挪开了手。
    趁皎月还没回来,她拎起帕子的一角,快速丢进了一旁的香炉里,火苗升腾,一下子把帕子吞噬,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她忙开窗散气,又扔了几块熏香到里头。
    皎月拿着点心回来,一耸鼻子,心想真该把照看香炉的小宫婢打一顿,这是搁了多久香料在里头,腻歪得紧。
    她正坐在矮几前翻看那册书简,皎月将点心放下,问道:“娘娘觉得如何,有用么?”
    她点点头,“很有趣”。
    书确实是好书,只是中常侍可恶,她见皎月几上几下的看,问:“找什么呢?”
    皎月说:“那方帕子啊,奴婢想着洗干净了,给燕大人送回去呢”,说完脸上染了些红霞。
    见皎月脸红了,她也红了脸了,皎月脸红是因着提起中常侍,她脸红是因着帕子,这个挨千刀的。
    她心里骂了他千百遍,脸上却装作不在意,“刚才还在呢,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还是什么好东西了?去织染署领个十条八条的还给他便是了”。
    皎月有些悻悻地“诺”了一声。
    她把帕子烧了,过了不多会儿,他竟派人来讨要。
    小黄门说:“燕大人说帕子本身不值什么,只是那条帕子对燕大人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才来讨要”。
    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她也不能说把帕子烧了,只能忍着气,说:“对不住了,没留心,兴许被风吹走了”,说着,要皎月现在就带人去织染署领。
    小黄门却说:“燕大人又说了,若是找不见了,就算了,燕大人再想法子就是”。
    小黄门退了出去,她有不好的预感。
    皎月在她身旁站着,嘀嘀咕咕的,“重大的意义?莫不是旁的宫婢送的?”
    她横了皎月一眼,“想知道啊?那你去问问不就得了”。
    皎月撅了下嘴,不再说话,脸上明明白白的不高兴的。
    夜里,他把她按在榻上。
    “娘娘把臣的帕子弄丢了,臣自然是要再讨一方回来的”
    他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摸在她的私处,只不过那只摸在私处的手的中指上缠了块灰色的帕子,亚麻的。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那根缠了帕子的手指在她花蕾肉缝里来研磨,她咬紧红唇,拿一对含怒明眸瞪着他,似娇嗔似享受。
    他不以为然,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帕子触感粗粝,磨在软嫩的贝肉花蕾上,没几下,就让她软了腰肢。
    那双瞪着他的眼睛也不再凌厉,而是拢上了一层朦胧水汽,渐渐失焦。
    “嗯…啊…啊!”她忽地一下双腿收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甲也掐住了他的手臂。
    他竟将那根手指插了进去,疼痛里带了点酥麻痒意。
    他笑笑,将手指插得更深,她的双腿渐渐泄了力,张得更开了,腰肢也一下下挺起,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他洞若观火,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的呻吟越来越急,最后掐着他的手臂,登上了高潮。
    他将手指拔出,却把帕子留在了里头,一个翻身压住她,讨了一个绵长深入的吻。
    烛光昏黄的帷帐内,几层轻纱的床帐后,有两个交迭在一起的野鸳鸯正肆意交欢。
    压在上头的男人,一身雪白中衣,身材颀长,一面膝盖抵着身下人的私处研磨,一面同身下的人黏黏糊糊亲吻,唇舌勾缠,咂咂有声。缠缠绵绵吻了一会儿,男人又往下去,将一对胸乳凑拢,来回舔弄,餍足了,又把两个乳珠一齐含进嘴里。
    被压在身下的人浑身赤裸,勾紧了身上人的脖子,两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在嗯嗯啊啊地引颈低吟,腿间依稀露出鼠灰色的布料一角,想是那布料早就被花蜜浸湿,再也承受不了,在她屁股底下,滴滴答答流下了一滩。
    高潮了几回,她又被喂了药丸,他似是有了顾及,这次让她彻底沉睡了。
    在她闭上眼之前,她看到他跪在她身前,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她努力撑着眼皮,想要再瞧清楚一些,可惜,脑子越来越混,眼皮越来越沉,无声无息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私处又疼又肿,感觉像还有东西留在里头似的,她掩紧领口,心里暗骂一句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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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肉就随缘吧,我也不立flag了,真的不咋地会写肉,随缘还能写出点干巴巴的,要是当真写,就真写不出来了(^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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