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亲儿子他后妈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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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正面回答,把脑袋埋的更深,闷闷地说: “你不想就算了。”
    傅延承嗤笑出声,被逗乐了, “你在催我,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明明是老大不小的人,也能被几句话挑逗的烧红了耳朵,不知道是刚刚风吹太久,给吹感冒了,还是气氛太浓,灼得她发烫。
    冰凉的塑料薄膜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在了她腰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什么。
    该死,这家伙提前备着?
    “你混蛋。”温听序在恼他,但浑身都发软无力,怎么推也推不动。
    傅延承戏谑地轻笑一声: “谁知道真用上了。”
    他还强词夺理!
    这家伙根本从醉酒进她房间之前就把算盘打好了。
    (此处再次省略一万字,自行脑补ww)
    月光透进房间内,墙上隐约映射出两道剪影,沉积许久都未能表达出来的,满腔肆意的爱,融化在紧密的气氛里。
    -
    阳台吹那一会儿凉风的伤害确实挺足,温听序是真的感冒了,睡到了直到大中午也没能完全清醒地从梦里抽离。
    傅延承后来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大概是叮嘱她吃早餐的,但是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根本腾不出空去接听。
    最后就是实在担心,傅延承下午没有去公司,中午早早就回来了,询问过刘婶才知道温听序是感冒了。
    家庭医生被请来过一趟,量出了38度7的高温,已经不是感冒了,就是高烧。
    自责不已的同时,傅延承还把刘婶训了一通,为什么让温听序自己高烧一上午这件事。
    隐约听见门口刘婶挨批,温听序本意是想制止一下傅延承什么的,奈何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由着医生给她打完针。
    “药效还需要几个小时有作用,这段时间好好让她休息。”医生收拾好家伙事,慢吞吞地嘱咐傅延承,走之前还叹着气摇着头,眼神晦暗不明。
    傅延承原本看不懂,直到他快走到拐角那一声叹: “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搞成这样。”
    大概是温听序身上某处痕迹给人看见了,他想,温听序昨天吹风太久,加上……确实不太节制,也有他一份责任在里边。
    盯着愧疚的心情走到温听序床边,隐约听见温听序微微张唇,似乎在嘀咕什么,凑近一听才明了。
    她说: “我今天没去公司,你帮我打电话给杜若说明一下情况,我怕她着急。”
    傅延承不悦她这个时候还记挂着工作,却也老老实实拿她手机给杜若拨过去。
    刚接上电话的杜若不明所以,开口就怼: “温听序你又给我死哪去了?诶你要不要赚钱啊?你每天这个态度,钱是会自己送你嘴里还是怎么的?”
    这下不仅是不悦,还有点生气了。
    他没先管电话里杜若怎么发气,反倒先问温听序: “她每次都这么都这么说你?”
    温听序懵了,杜若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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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开车上晋江,想都不要想,审核大可爱我**你个**
    第47章
    第 47 章
    在得知接电话是的傅延承后,杜若尬得简直想撞墙。
    为了不让气氛持续发酵,温听序拖着病体也坚强地回了一句: “你说事情就好了。”
    “……”傅延承还是臭着脸,受命对着电话里交代: “她病了,今天去不了公司。”完了又看了看温听序,继续补充, “明天也去不了,后天,大后天——”
    “行了。”温听序发声制止,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
    随后傅延承就改口了: “在她康复前都不会来公司。”
    紧接着果断挂掉了电话。
    温听序示意他扶着自己起来,傅延承顺带还把高枕竖起来给她垫着背。
    倒好的热水已经温了,温听序小抿一口,干涩的喉咙才有了点湿意,还是半迷糊半醒的状态,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昨天,是想跟傅延承说那件事来着。
    急火攻心,什么话也没说上。
    “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不用去想。”傅延承说着又把被子拉到盖过了她的肚子, “你还怕我养不起你?”
    虽然,但是吧,温听序还是不知道要怎么正常地面对傅延承,像处在云端,下不来,上不去,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过渡期吧,她安慰地想。
    “昨天的事没有跟你说。”温听序的声音嘶哑极了,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如灼烧般疼痛。
    傅延承看着也心疼, “什么事要现在说?你都这样了。”
    “我倒是想昨天就说了。”温听序埋怨地看向他, “你给过给我机会吗?”
    罪魁祸首只好掩面尴尬。
    嗓子还是难受得很,温听序喝水就喝了个见底,缓过劲儿才开口: “温锡的事情,你都知道,捅了那么大娄子,现在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帮他?”傅延承并不知道温听序意欲何为,只道当时温锡来找他,三句不离一个温听序,关系攀得紧,加上往大了说,这是温家的事情,他也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是不该帮他,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过。”温听序垂下眼, “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不算是个幸运的女孩儿,你应该也知道,温锡是后来塞进温家的……一颗瘤。”
    “两人相处那段时间,他没少亏待过温家小女儿,后来攀了关系,进了公司,讨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
    “这完没还,酒囊饭袋一个,如果不是他。”温听序看着傅延承, “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有什么联系了。”
    “他犯的错不少,继续留下去,只能是个祸害,我跟温博州商量着,都打算把他拉下来,本来瞅准他偷税漏税这个错点,全让你搅黄了。”
    傅延承大悟,愧疚泛上来, “抱歉,我,没考虑到。”
    “不用抱歉。”温听序理解他, “站在你的角度,你这么做也是出于仁意,但是温锡,必须滚下那个位置,他如果不能安安分分的,乃至温家,他都别想待了。”
    身为一个病弱的,发着高烧的人,温听序还能这么坚定又犀利地说出这番狠话,傅延承终于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阿序变了。
    “你打算怎么做?”傅延承既然这么问出口,必然是想帮她。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温听序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和温博州手持的股份共有25%,但有温父给他撑着,他人脉根基很稳,单凭我跟温博州,不是很有概率掰过他。”
    “我要怎么帮你?”傅延承问。
    温听序轻叹, “是我们一起,帮助这个女孩儿支离破碎的家庭,我占了人家的身子,总要负起点责来。”
    傅延承当然是支持她的: “都听你的,温锡那边的关系,我给点好处,撬几个墙角还是不成问题的,主要是有些老顽固,光凭一点利益,怕是不太能够。”
    温听序轻笑: “是人都会有小辫子的,如果不能用正大光明的手法,那阴暗一点也没关系吧?商利场上的斗争,难免有人受伤。”
    傅延承略一思索,一半开窍, “都听你的,你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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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按照后期制作的处理周期来看的话,距离《九幽录》定档还需要几个月,在此期间,温听序也算是小爆了一把。
    预告剪辑满天飞,花絮互动更是热度不断,只能说制作团队是有钱的,宣传方面下了血本。
    休息了几天,高烧完全褪去,温听序马上化身工作狂,任傅延承怎么劝也要回公司。
    先面对的就是源源不断的资源商机,连接了几个品牌商代言,温听序从早跑到晚,歇气儿的空间都少之又少。
    这天刚完成一组写真照,还在化妆间卸妆的温听序就接到了傅延承打来的电话。
    这好像成了她后来生活里常有的事,就算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傅延承也总是会打电话来过问她吃饭没有,工作如何,劳累与否。
    一切都成了她曾经梦想中的生活,她也没有一刻不在期望,她的选择是对的。
    “我下班了,顺道来接你,定位发我。”傅延承一股气陈述完。
    温听序把位置发过去,明眼人都看的明白,摄影棚的位置跟傅延承上下班的路八竿子打不着,为此她还调侃了一句: “不顺道吧?”
    傅延承很能接话: “有你在的地方都顺。”
    第48章
    第 48 章
    他总是会说一些腻死人的话,温听序听多了也就麻了。
    但这次她是真的不需要他顺道送, “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先回家吧,等我回来。”
    “温家吗?”傅延承不假思索问, “不用我陪着?”
    温听序拒绝: “你在场不合适。”
    傅延承没有多问,在某些事情上,他已经开始学会尊重温听序,并给她绝对的信任,他相信她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挂了电话,温听序又跟温博州那边确认了一下,为了保证绝对的私密性,温听序直接去了温博州在金港的住所约谈。
    等律师到场,并附上一份——股份转让书。
    询问过温博州的意见,他本身就是不愿意待在金港发展的,况且他在国外的公司管理的也不错,他不愿意被这所囚牢困住,索性就将老爷子遗产中所赠予的15%的股权转让到温听序名下。
    只要她以25%的股份持有者回到公司掌握实权,就毫无疑问地可以把温锡逼退下去,但温锡本身手里也有温容昌作为给李淑萍的聘礼所赠予的15%的股份,全靠着家里人纵容才让他坐上今天的位置。
    横看竖看就四个字——德不配位。
    这么多年来,即使温听序和温博州手持如此之高的股份,从未插手公司事务,温锡和李淑平二人也没放下过戒备心和歹念,无数次想夺取他们兄妹俩手上那点资产。
    签署过后,温听序把笔递给了温博州,温博州不是很懂她,直到温听序又从包里掏出了另外一份协议。
    摆平在桌面上,推到温博州眼前,明晃晃几个大字:利益共享协议。
    他来不及惊讶,就听温听序先行解释: “这是我的一点私心,如果没有你,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但我希望,即使你远在他国,我也能尽些绵薄之力。”
    这份协议说公平也公平,说不公平也不公平,温博州如果签下,就可以瓜分温听序个人在温氏往后收益的50%,简而言之,躺着赚钱,为此他只是转让了一份对他来说意义不大的15%的股份。
    “希望你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以在温氏立足,绝对会比温锡要好一万倍。”温听序态度坚决,她的气场总能给人一种很放心的感觉。
    温博州当然相信自己的妹妹,他只是惊讶,惊讶那个不懂事又唯唯诺诺的小屁孩长大了,比他想象地坚强。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也没必要知道,这幅皮囊下是另一个陌生的灵魂,他所疼爱的妹妹早就不复存在,他只需要知道,他的妹妹比从前要更加独立,更加强大,可以完全让他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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