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分节阅读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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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骁笑着回答:“我欠你无数个谢谢,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他从茶几上烟盒里头抽出一支扔给贺峥嵘,“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会发生。”
    这两天齐厦父母驾临,还有丘燕琳等齐厦工作室同事偶尔上门问候,所以除了飞机落地时贺峥嵘去接他们路上的几句攀谈,一直没空好好说话。
    贺峥嵘接住烟,但没点,对贺骁提到保镖B,“还是有我的疏忽,你当时跟我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有问题,我的选择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春节这些天为了确保安全,我让他们参加隔离集训,没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这还是我没把人看严。”
    贺骁立刻说:“怪不得你,关键是他知道我很多计划却没泄露出去,隐藏得太好,不瞒你说,前一阵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不过,他跟魏憬铭是怎么搭上的?”
    听到这句,齐厦和Vicky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来。
    贺峥嵘说:“根据他的供词,他到我这来之前,在国外给一个华侨当保镖,有次遇险是魏憬铭救了他,接着他回国做保镖,就为报恩向魏憬铭透露雇主的**。”
    他说到这里,眉头紧紧皱起来,“开始他只是透露些喜好之类的小事,违反原则倒也谈不上害人,就是给魏憬铭提供决策时的参考,后来篓子越捅越大,魏憬铭反过来拿这个当把柄要挟他,他就回不了头了。”
    Vicky冷笑一声,“等他到了监狱里头,有的是时间反省自己。”
    保镖B也落网了,目前看来,他应该不会被判死刑,不过魏憬铭的死刑约摸算是板上钉钉了。
    送走老贺夫妻俩,之前的对晚上胡搞瞎搞的热度暂时冷却。
    但也只是冷却了一会儿,齐厦跟着贺骁上楼,推开房间门,手把灯一打开就愣了。
    他们那张大床顶上原本是天花板,而现在天花板中间重新做了凹槽造型,简欧式的花纹线条里边龛嵌着一面大大的镜子,镜面几乎可以照到整个床。
    齐厦目瞪口呆外加面红耳赤:“……!”
    贺骁行动力怎么这么强,他们那天在船上做的时候,浴室和房间的穿衣镜没少给他们助兴,这回来才两天,家里卧室就给装上镜子了?
    贺骁回视齐厦一眼,半点难为情都没有,带着齐厦追求极致的性/爱感受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拖住齐厦的手把人带到床边上,俯身从床头拿起遥控按了下,眼睛望着头顶丝绒横幕徐徐合上把镜子遮住,说:“可调的。”
    齐厦臊了个大红脸,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真方便。”人类的智慧真是……永无止境。
    贺骁手里遥控器又按一下,望着床对面的墙壁,“这边也是。”
    齐厦一回头,这才发现床脚那头也成了镜面,不过,也能被可梭动的遮板盖住。
    连床侧也有,还是折叠屏风式,贺骁听说过这边的讲究,床不能随便对镜子,所以特意嘱咐设计师把所有的镜子都做成可遮可露。
    展示完自己的创意,贺骁放下遥控器,从背后圈住齐厦的身体,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沙哑地问:“喜欢吗?”
    他记得那天在船上做,齐厦每次看着镜子里头交合的他们总是格外兴奋,那叫一个黏,那叫一个紧,那叫一个缠……
    贺骁这样的体格,消受几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掏空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就算是恶趣味,贺骁现在就想听着齐厦说他喜欢从镜子看着自己艹他。
    齐厦觉得自己脸现在应该烫得熟鸡蛋,但还是诚实地说:“……喜欢。”
    他被贺骁身上热气包裹住,腿都软了。
    就是这样,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yin/dang的时候,贺骁总会继续让他发现,他的yin/dang比他想象的还要彻底。
    但齐厦转念一想就坦然了,他只是对贺骁这样,也没出去跟谁乱搞。
    齐厦是个认真的人,对房中事也同样认真,于是握住贺骁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又强调一次,“我……很喜欢。”
    贺骁呼吸一滞,转瞬手伸到齐厦衬衣里头,嘴也啃上了齐厦的脖子。
    但齐厦这一自我放飞就拉不回来了,被贺骁亲得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是按住贺骁在他前胸揉掐的手,一句话从嘴里飘出来,“我还喜欢你穿作训服,不脱。”
    贺骁本来意乱情迷,听到这话愣了,齐厦这是在红着脸对他提要求?
    贺骁当然是极力满足齐厦一切要求的,既然齐厦都开口了,他也没性急,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就像齐厦说的一样,穿着他平常那条军装裤,这里没有作训服上衣,他按齐厦最常看见的打扮,配上了自己的短袖黑T恤,外边搭着他的皮衣夹克。
    里边黑色T恤有些紧,把贺骁发达的胸肌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雄性气息放肆散发,可裤腿扎进蹭亮的军靴里头有给他添了几分力量感和禁欲气。
    贺骁笑着说:“是这样吗?”
    齐厦硬着说:“是。”
    贺骁揉一下手腕,朝他缓步靠近,“能告诉我你从哪来的灵感吗?”
    齐厦这下愣了,“啊?”
    贺骁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最近又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齐厦一时没回过神,讷讷地接过手机看了下,word天,上次那个博主,继女王与保镖之后又有新作了。
    齐厦还真是到现在才看见,这回还是拿他跟贺骁当原型写的,不过他的身份变成了hei手dang头目,属性还是女王,贺骁成了被他俘虏的特种兵。
    齐厦被里头露骨的描写震住了。
    而贺骁在他对面,义正言辞地说:“既然我都换了,你也照着里头的换上吧。”
    齐厦又是一怔,但心里头禁不住跃跃欲试。
    还是那句话,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yin/dang的时候,贺骁总会让他发现,他的自我认知还不算彻底。
    (下面的内容转移阵地,你们懂。)
    作者有话要说:  /(ㄒoㄒ)/~~,感觉我已经在放飞自我的路上回不去了。
    今天本来没打算开相册的,但是没忍住……COS女王大佬和俘虏什么的……
    停车场位置我不重复了,忘了的去看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说。
    上面括号里面那句话是为了提醒一直不看作话的妹子们。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把粉丝写的不可描述情节跟贺骁没羞没臊地演全程,这是齐厦以前想都没想过的。
    不得不承认性/爱中玩角色扮演固然分外刺激,这天女王se诱硬汉俘虏逼供的剧情他们演得高chao迭起,光在沙发那就做了两次。
    一次至少做到一半贺骁才忍不住反客为主,可接下去就完全是贺骁主动了,齐厦被按在沙发上顶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嗓子都叫哑了,最后他肩膀、腰侧和脚踝被过度的力量掐出大片青紫,脖子和前胸更是淤痕遍布。
    两次过去已是深夜,齐厦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弹,就像以前一样,贺骁在浴缸放了水,把他抱进去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泡着解乏。
    齐厦被热水浸着,舒服得好像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这时候他大脑总算清醒了些,但清醒后想到的居然是刚才小辣文里头剧情他只看了一半。
    于是他问贺骁,“最后那个大佬逼供成功没?”
    齐厦对这种完全不能推敲逻辑的剧情都有兴趣,贺骁半点意外都没有。
    他手在齐厦腰间揉着,力道略微重了些,别有意味地说:“他被他的俘虏就地□□了。”
    齐厦愣了愣,:“……有点扯,不过最后邪不胜正,三观还是对的。”可是,居然连第八字母小说都能写成悲剧?
    贺骁知道他弄错了“就地□□”这四个字的意思,但也没解释,调侃着说:“以后要有哪看我不顺,你就像今天这么对我,我保证半小时都撑不过去。”
    这就是**了,齐厦笑着说:“你走……”
    刚才他是怎么对贺骁的?将贺骁手腕绑在背后,接着把人给弄硬了,然后各种挑逗手段轮番上,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齐厦想到刚才他可是用脚踩贺骁那的,于是又说,“你竟然还有受虐倾向。”
    贺骁没立刻回答,抓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很轻地吻了下,再开口时语气一丝戏谑都没有。
    贺骁说:“我就是你的俘虏。”
    短短一句话,他说得十分郑重,齐厦愣了愣。
    贺骁又说:“贺骁这辈子,只对一个人投降。”
    浴室里头哗哗的水声顿时变得不那么真切,齐厦恍惚想起那天在漫天璀璨的烟花下,贺骁把匕首塞到他手里,对他说:“要是一刀下去之后我还活着,我们好好过日子。”
    依稀又是那条渔船的甲板,他在,所以贺骁单枪匹马闯上来。他甚至想起魏憬铭枪口对准他的腿时,贺骁将要屈下的膝盖。
    齐厦用了很大力气把这些不好的画面从脑子里挤出去,即使依然想不清楚他有什么值得贺骁执着至此,但齐厦总是明白自己的。
    他手在水里覆住贺骁的手腕,迫不及待地自我剖白,“我也是。”
    是的,他同样只被贺骁俘获。
    齐厦不知道,没有贺骁,他在自己的这条路上还要踽踽独行多久。要是他还能活着,大概还是自我欺骗,一直踟蹰在当前那件事的阴影之下。
    所以贺骁的出现其实一直是他的福,他的人生从此开阔明澈,这就是对的人,多少人终其一生求不得,齐厦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节前的那阵子纠结到底是为什么了。
    于是他喃喃念出声,像是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叫身后的男人,“齐小萌挚爱的贺大壮……”
    贺骁一愣,抱住齐厦身子的手臂勒得更紧,齐厦的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
    这么多天过去,有件事他一直没跟齐厦摊到明面上谈,贺骁手托住齐厦的脸,用下巴有力摩挲齐厦的头顶,沉声说:“所以你怎么舍得丢我下,那天在甲板上多危险?”
    岂止甲板上,齐厦在船舱险些用瓷片划破自己颈动脉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贺骁到现在还后怕,齐厦朝着魏憬铭扑过去的时候,旁边的凶徒有任何一个反应足够迅速,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贺骁这一句话感慨多于责难,其中纠缠了太多的情绪,齐厦来不及体会清楚。
    齐厦神色又还回他一贯的茫然:“我……不知道。”
    贺骁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好半天说不出一次字。
    是的,齐厦什么都不知道,他为自己去拼命,是身体先于意识。
    可能因为发生的变故和转折太多,这一年的春节似乎格外漫长。
    但所幸对齐厦和贺骁来说事情都在往圆满的方向发展,即使齐厦偶尔还要去录口供配合调查,魏憬铭的案子只等着开审定罪,旧事的阴霾正逐渐远离他们。
    初九这天齐厦录完口供出来在电梯里遇到魏憬铭的律师,这是现在唯一能合法探视魏憬铭的人。
    律师先生很有风度对齐厦和贺骁点头算是招呼。
    即使立场对立,齐厦也明白这个人出现是法律赋予魏憬铭的正常权益,不过估摸着也就是走个过场了,听贺骁和贺峥嵘的分析,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魏憬铭都没有翻盘的希望。
    于是他也很有风度地对律师先生点了下头,接着,想到什么,齐厦说:“成先生,您能替我向魏憬铭转告一句话吗?”
    贺骁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瞬时晕出一丝笑。
    律师笑眯眯地说:“请说。”
    齐厦说:“你确保一定能转达到?”
    律师说:“只要不妨碍司法公正,不侵害我当事人的正当权益。”
    齐厦说:“那好,请你替我转告他,我跟贺骁过得很好,沈老师在九泉之下终于能瞑目,还有,S城的风景一年四季都是这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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