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易暖_分节阅读_93
“赶紧…快找人把许亦琛找来，珍妮弗上手了。”
被冤枉的珍妮弗像是个被放出来的猛兽甩开了顾家同，跨步上前猝不及防下直接把楚乔拽出了allen的怀里扬手一个巴掌。
何婉墨脸色铁青，心里默念丢人啊丢人，她对围过来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高喊道“都散了吧，我们对剧本呢。”
第130章
何婉墨拉着暴怒的珍妮弗，可她这点力气根本就拽不住珍妮弗这有料的身子，这帮人也只管看热闹，没有人上去拦架，看着gt旗下这一出大戏。
楚乔被珍妮弗打了一巴掌，allen的火蹭的一下也上来了，可男人又不能打女人，他指着珍妮弗怒声道：“你别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你好看。”
珍妮弗冷笑的看着allen这就是他对她所谓的旧情难忘，看到他家的小婊子被打了，就开始对她大吼，暗骂allen果然不是个东西，幸亏自己当时清醒，拒绝了他的追求。
她扬着头道：“你别跟我这儿耍威风，我就动她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楚乔听了这话，哭的更凶，抱着allen的腰不撒手：“是我不好，惹了珍妮弗不高兴，以后我会躲远点。”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珍妮弗骂道，眼里冒火非要让楚乔知道她的厉害。
何婉墨彻底无奈，劝不住珍妮弗也拦不了她，真心知道这个楚乔日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进到gt一定不会消停，可又有什么办法，人家被allen看上了，她还不能深说怕allen难做，又不能不坚定立场偏袒珍妮弗，这场面让她左右为难，接近崩溃。
“够了…真是给我丢人。”许亦琛出现在片场冷声开口，他看到眼前这一幕，自己手下的经纪人言语相向，大动干戈引来一堆人的围观，觉得真是给他丢人。
珍妮弗和allen见到许亦琛来了，顿时气焰减半，开始变成互相指责，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在朝许亦琛说对方的不是，为自己叫冤。
何婉墨见到许亦琛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走到许亦琛面前求救似的开口说：“你赶快劝劝他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成这样撕破脸皮。”
许亦琛叹了口气，这两个加起来都快有八十岁的人了，竟然给他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够可以的，还把何婉墨夹到了中间。
他扫了一眼围观的剧组工作人员，对这帮人开口说：“大家都回去吧，别在这儿围着了。”
许亦琛的话比何婉墨要有威力的多，这些围观的人听了不出一会儿全都散开了。
围观的人群走光以后，许亦琛对珍妮弗和allen说道：“我没有兴趣听你们谁的不是，你们这些烂事自己弄明白就好，别给我丢人，让整个剧组都在看我手下经纪人的笑话。”
allen看着许亦琛阴沉的脸，无力为自己辩解道：“这个珍妮弗太不讲理，欺负一个小女孩，这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被她这么骂。”
珍妮弗不忿道：“你的女人多了，我骂的过来吗，我就是看这贱人不爽怎么了。”
楚乔被珍妮弗说成是贱人，看许亦琛也在，又开始了梨花带雨，要说女人是水做的，那楚乔绝对是海啸构成的，说哭就能哭出来，眼睛肿的和个红桃似的，抱着allen不松手，头埋在他的胸前。
“宝贝，你看许老师都来了，她还是那么欺负我。”楚乔娇滴滴的哽咽控诉道，抽了抽鼻子，水目凝望着许亦琛以求博取同情。
“真是有病，你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后面有个树林，你们三个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便怎么打，别给丢人现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许亦琛没有劝架的意思，他没闲心管这种事，拉着何婉墨的手想要带她走。
“这样吧，大家晚上一起吃个饭，和解一下算了，别再这么吵下去了。”何婉墨提议说。
她想不到许亦琛会是这种态度，任由他们这么闹下去，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珍妮弗和allen不能这么别扭下去，这事儿必须得说开，所以自作主张了一回，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珍妮弗和allen清楚他们一定是惹了许亦琛不高兴，了然何婉墨已经给了他们台阶，所以都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这场闹剧被无良的剧组工作人员传到了微博上，仅仅一个下午楚乔就成为了全剧组的焦点，大家都在八卦着珍妮弗allen还有楚乔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传的最多的版本是珍妮弗和allen曾经是恋人后来分手，之后allen又找了楚乔，珍妮弗旧情难忘看着眼红，以至于处处刁难欺负楚乔，被欺负的楚乔引来大家的一片同情声，一边说楚乔可怜，小女孩不容易，一边骂珍妮弗仗势欺人，被allen甩了怀恨在心打击报复。
何婉墨听到这些传言替珍妮弗叫屈，也没办法帮她解释什么，幸好珍妮弗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这种传言她想珍妮弗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只盼着她接下来能和allen和平相处就好，不要让许亦琛为难。
楚乔这么一闹腾，allen又那么向着她，许亦琛刚才也没多说什么，她的尾巴是越翘越高，在片场走哪都是她的身影，秀存在感爆棚，好像是让剧组的人都知道allen和她不是玩玩而已，他们是认真的，没有一些人嘴里的潜规则上位，她和allen是光明正大两情相悦的男女朋友关系。
何婉墨满脑子都是这些烦心事，觉得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操心，怀疑是不是早更了，下午和曾惜夏对戏，她连续ng几次，后来强迫自己稳定情绪，才调整好状态，她和曾惜夏演对手戏压力还是有的，尤其发现曾惜夏现在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总是不那么友善。
何婉墨怀疑曾惜夏是不是还对上次的吻戏怀恨在心，她承认这点是她对不起曾惜夏，她的做法无疑是当众打了曾惜夏的脸，换成是谁心里也都不舒服。
戏份拍摄的不算顺利，何婉墨忍受着曾惜夏那复杂的眼神，撑了一个下午。
收工以后，她想要马上去找许亦琛，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担心要是让楚乔进到gt，珍妮弗和allen就不会有一天消停日子。
何婉墨卸了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这里的信号不好许亦琛的手机也打不通，找到顾正江才知道许亦琛去了编剧那儿沟通接下来剧本的细节。
何婉墨问路七拐八拐，总算找到编剧住的地方，结果一进门她就抓了个现形，她看到许亦琛正和编剧在那里抽烟。
许亦琛见到何婉墨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扔掉手中的烟，走到她身边问道：“老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你跑的一身汗。”
何婉墨和《梦淮岩》的编剧打了声招呼，没有理许亦琛，转身就走。
许亦琛追了上去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从后面抱住何婉墨温声开口哄她说：“老婆，你今天不是给了老公一根吗，我刚才抽的就是那个。”
何婉墨看到许亦琛扔烟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给他的那根，明显的做贼心虚，她转过身对许亦琛说：“你还学会撒谎了，别骗我。”
许亦琛淡笑开口道：“老公没骗你，真的是那个。”
“你要是骗我怎么办？”何婉墨还是不信，决定在给许亦琛一次机会，等着他坦白从宽。
“老公真的没骗你，我发誓。”许亦琛从容淡定，他演了这么多年的戏，自认就算亏心也不会被人发现。
“好，你等着。”何婉墨认定了许亦琛在骗她，跑回了刚才许亦琛扔烟的地方，捡起地上的烟头，一看果不其然许亦琛背着她管别人要烟，她早上给他的是万宝路，地上的烟头根本就不是那个。
证据确凿，许亦琛没有办法抵赖，想不到何婉墨对他已经管到了这种程度，没办法只能承认错误保证说：“老公错了，以后不会了。”
何婉墨气许亦琛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想要一点点给他改过来，可他却是这么配合的，闷哼道：“以后再犯怎么办？”
“老婆，你是不是管的太严了，这么多年的习惯总不能说改就改，别在为难我了，很烦。”许亦琛抱怨的开口说，感慨自己被何婉墨这么管着，太不习惯，像是没了自由，做什么都被束缚。
“行，我不管你了，以后你抽烟咳嗽，半夜头痛这些事我都不管，省的你嫌烦。”何婉墨执拗道，清楚自己是急于求成，可她想要一个健康的许亦琛，他每天都那么累，如果再不注意这些，身体迟早会提前垮掉。
“生气了？”许亦琛望着何婉墨垮着的小脸，轻声问道。
“别和我说话…你和你的烟过日子去吧，对了还有你的安眠药。”何婉墨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这招对许亦琛屡试不爽，她不知道拍完《梦淮岩》以后他们又会异地多久，不急于求成真的没办法，太想趁着这两个月把许亦琛的习惯稍稍板正一些。
她气哼哼的走了，以为许亦琛会跟过来，回头一看许亦琛却和她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惆怅是不是自己刚才把话说的太重了，还是他真的嫌她管的太多，烦了。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最讨厌的一种女人就是管东管西，何婉墨承认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这种，她的初衷都是在为许亦琛的身体考虑，她反思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法，弄巧成拙把许亦琛给惹烦了。
相反男人又很喜欢会撒娇的，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她又不太擅长楚乔那种撒娇方式，嗲嗲的说话让人听了骨头发酥，只会硬邦邦的说不行，不准，想到这些她开始自嘲这样的性格，怎么会不招人讨厌。
何婉墨搞不清楚许亦琛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心情郁闷的刷新着朋友圈，感受一下别人的小恩爱，看到她的那些老同学都在朋友圈里秀着幸福，微信的聊天记录也截屏传了上去给大家看，似乎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感情是有多好，还有人拍自己男朋友睡觉的样子，上面写着宝贝老公，每天睁开眼睛看到你，我好幸福。
何婉墨撇了撇嘴，很给面子的点了个赞，自己又发了一条状态，只有一个字，烦…
状态刚发出一分钟，这帮同学像是发疯了一样的评论，都在问怎么啦，再不就是求许亦琛的照片，还有人问是不是感情出现了问题，何婉墨一个都没有回复，想要锁屏的时候破天荒的看到一直不用微信的许亦琛给她评论，和上次他给她微博底下的留言一样仍旧是高冷的…
何婉墨沮丧的收起手机，长叹了一口气，难过她出师不利的第一天，就把许亦琛给惹烦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要不要学着楚乔那个样子？去讨许亦琛欢心？可她又真觉得恶心，连人家的腔调都学不会。
allen向顾正江倾诉着珍妮弗的种种恶行。
顾正江听后，心里当然不希望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僵，因为许亦琛很少信任别人，所以他身边即使有再多的助理也没有人可以取代allen和自己在他那里的位置，很多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交给他们去办，现在又加了个珍妮弗进来，珍妮弗也是许亦琛信得过的人，光从许亦琛把何婉墨交给她带就能看的出来，如果他们三个闹僵了，会带来很多问题，到时再惹怒了许亦琛，估计连他也会被牵连，风光无限的日子到那时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发生顾正江不能做事不理所以他建议allen说：“你和珍妮弗不能这么闹下去，还是得想办法缓和。”
allen也清楚是自己太冲动，不过幸亏何婉墨做了一件好事，提议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在酒桌上哪会有隔夜仇，他也打算带着楚乔多和许亦琛接触接触，能在许亦琛那里留下点好印象，为她以后铺路。
想到何婉墨，allen也觉得不对劲，好像给人感觉成熟了不少，今天她帮着他和珍妮弗解围的时候，突然觉得何婉墨身上多了点gt老板娘的样子，别说还真像个贤内助。
他和顾正江开口探讨道：“你发没发现，何婉墨好像成熟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顾正江闻言笑道：“是成熟了不少，知道管着老板了，和我打听了半天老板的病情，学会照顾人了。”
被冤枉的珍妮弗像是个被放出来的猛兽甩开了顾家同，跨步上前猝不及防下直接把楚乔拽出了allen的怀里扬手一个巴掌。
何婉墨脸色铁青，心里默念丢人啊丢人，她对围过来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高喊道“都散了吧，我们对剧本呢。”
第130章
何婉墨拉着暴怒的珍妮弗，可她这点力气根本就拽不住珍妮弗这有料的身子，这帮人也只管看热闹，没有人上去拦架，看着gt旗下这一出大戏。
楚乔被珍妮弗打了一巴掌，allen的火蹭的一下也上来了，可男人又不能打女人，他指着珍妮弗怒声道：“你别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你好看。”
珍妮弗冷笑的看着allen这就是他对她所谓的旧情难忘，看到他家的小婊子被打了，就开始对她大吼，暗骂allen果然不是个东西，幸亏自己当时清醒，拒绝了他的追求。
她扬着头道：“你别跟我这儿耍威风，我就动她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楚乔听了这话，哭的更凶，抱着allen的腰不撒手：“是我不好，惹了珍妮弗不高兴，以后我会躲远点。”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珍妮弗骂道，眼里冒火非要让楚乔知道她的厉害。
何婉墨彻底无奈，劝不住珍妮弗也拦不了她，真心知道这个楚乔日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进到gt一定不会消停，可又有什么办法，人家被allen看上了，她还不能深说怕allen难做，又不能不坚定立场偏袒珍妮弗，这场面让她左右为难，接近崩溃。
“够了…真是给我丢人。”许亦琛出现在片场冷声开口，他看到眼前这一幕，自己手下的经纪人言语相向，大动干戈引来一堆人的围观，觉得真是给他丢人。
珍妮弗和allen见到许亦琛来了，顿时气焰减半，开始变成互相指责，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在朝许亦琛说对方的不是，为自己叫冤。
何婉墨见到许亦琛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走到许亦琛面前求救似的开口说：“你赶快劝劝他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成这样撕破脸皮。”
许亦琛叹了口气，这两个加起来都快有八十岁的人了，竟然给他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够可以的，还把何婉墨夹到了中间。
他扫了一眼围观的剧组工作人员，对这帮人开口说：“大家都回去吧，别在这儿围着了。”
许亦琛的话比何婉墨要有威力的多，这些围观的人听了不出一会儿全都散开了。
围观的人群走光以后，许亦琛对珍妮弗和allen说道：“我没有兴趣听你们谁的不是，你们这些烂事自己弄明白就好，别给我丢人，让整个剧组都在看我手下经纪人的笑话。”
allen看着许亦琛阴沉的脸，无力为自己辩解道：“这个珍妮弗太不讲理，欺负一个小女孩，这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被她这么骂。”
珍妮弗不忿道：“你的女人多了，我骂的过来吗，我就是看这贱人不爽怎么了。”
楚乔被珍妮弗说成是贱人，看许亦琛也在，又开始了梨花带雨，要说女人是水做的，那楚乔绝对是海啸构成的，说哭就能哭出来，眼睛肿的和个红桃似的，抱着allen不松手，头埋在他的胸前。
“宝贝，你看许老师都来了，她还是那么欺负我。”楚乔娇滴滴的哽咽控诉道，抽了抽鼻子，水目凝望着许亦琛以求博取同情。
“真是有病，你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后面有个树林，你们三个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便怎么打，别给丢人现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许亦琛没有劝架的意思，他没闲心管这种事，拉着何婉墨的手想要带她走。
“这样吧，大家晚上一起吃个饭，和解一下算了，别再这么吵下去了。”何婉墨提议说。
她想不到许亦琛会是这种态度，任由他们这么闹下去，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珍妮弗和allen不能这么别扭下去，这事儿必须得说开，所以自作主张了一回，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珍妮弗和allen清楚他们一定是惹了许亦琛不高兴，了然何婉墨已经给了他们台阶，所以都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这场闹剧被无良的剧组工作人员传到了微博上，仅仅一个下午楚乔就成为了全剧组的焦点，大家都在八卦着珍妮弗allen还有楚乔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传的最多的版本是珍妮弗和allen曾经是恋人后来分手，之后allen又找了楚乔，珍妮弗旧情难忘看着眼红，以至于处处刁难欺负楚乔，被欺负的楚乔引来大家的一片同情声，一边说楚乔可怜，小女孩不容易，一边骂珍妮弗仗势欺人，被allen甩了怀恨在心打击报复。
何婉墨听到这些传言替珍妮弗叫屈，也没办法帮她解释什么，幸好珍妮弗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这种传言她想珍妮弗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只盼着她接下来能和allen和平相处就好，不要让许亦琛为难。
楚乔这么一闹腾，allen又那么向着她，许亦琛刚才也没多说什么，她的尾巴是越翘越高，在片场走哪都是她的身影，秀存在感爆棚，好像是让剧组的人都知道allen和她不是玩玩而已，他们是认真的，没有一些人嘴里的潜规则上位，她和allen是光明正大两情相悦的男女朋友关系。
何婉墨满脑子都是这些烦心事，觉得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操心，怀疑是不是早更了，下午和曾惜夏对戏，她连续ng几次，后来强迫自己稳定情绪，才调整好状态，她和曾惜夏演对手戏压力还是有的，尤其发现曾惜夏现在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总是不那么友善。
何婉墨怀疑曾惜夏是不是还对上次的吻戏怀恨在心，她承认这点是她对不起曾惜夏，她的做法无疑是当众打了曾惜夏的脸，换成是谁心里也都不舒服。
戏份拍摄的不算顺利，何婉墨忍受着曾惜夏那复杂的眼神，撑了一个下午。
收工以后，她想要马上去找许亦琛，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担心要是让楚乔进到gt，珍妮弗和allen就不会有一天消停日子。
何婉墨卸了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这里的信号不好许亦琛的手机也打不通，找到顾正江才知道许亦琛去了编剧那儿沟通接下来剧本的细节。
何婉墨问路七拐八拐，总算找到编剧住的地方，结果一进门她就抓了个现形，她看到许亦琛正和编剧在那里抽烟。
许亦琛见到何婉墨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扔掉手中的烟，走到她身边问道：“老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你跑的一身汗。”
何婉墨和《梦淮岩》的编剧打了声招呼，没有理许亦琛，转身就走。
许亦琛追了上去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从后面抱住何婉墨温声开口哄她说：“老婆，你今天不是给了老公一根吗，我刚才抽的就是那个。”
何婉墨看到许亦琛扔烟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给他的那根，明显的做贼心虚，她转过身对许亦琛说：“你还学会撒谎了，别骗我。”
许亦琛淡笑开口道：“老公没骗你，真的是那个。”
“你要是骗我怎么办？”何婉墨还是不信，决定在给许亦琛一次机会，等着他坦白从宽。
“老公真的没骗你，我发誓。”许亦琛从容淡定，他演了这么多年的戏，自认就算亏心也不会被人发现。
“好，你等着。”何婉墨认定了许亦琛在骗她，跑回了刚才许亦琛扔烟的地方，捡起地上的烟头，一看果不其然许亦琛背着她管别人要烟，她早上给他的是万宝路，地上的烟头根本就不是那个。
证据确凿，许亦琛没有办法抵赖，想不到何婉墨对他已经管到了这种程度，没办法只能承认错误保证说：“老公错了，以后不会了。”
何婉墨气许亦琛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想要一点点给他改过来，可他却是这么配合的，闷哼道：“以后再犯怎么办？”
“老婆，你是不是管的太严了，这么多年的习惯总不能说改就改，别在为难我了，很烦。”许亦琛抱怨的开口说，感慨自己被何婉墨这么管着，太不习惯，像是没了自由，做什么都被束缚。
“行，我不管你了，以后你抽烟咳嗽，半夜头痛这些事我都不管，省的你嫌烦。”何婉墨执拗道，清楚自己是急于求成，可她想要一个健康的许亦琛，他每天都那么累，如果再不注意这些，身体迟早会提前垮掉。
“生气了？”许亦琛望着何婉墨垮着的小脸，轻声问道。
“别和我说话…你和你的烟过日子去吧，对了还有你的安眠药。”何婉墨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这招对许亦琛屡试不爽，她不知道拍完《梦淮岩》以后他们又会异地多久，不急于求成真的没办法，太想趁着这两个月把许亦琛的习惯稍稍板正一些。
她气哼哼的走了，以为许亦琛会跟过来，回头一看许亦琛却和她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惆怅是不是自己刚才把话说的太重了，还是他真的嫌她管的太多，烦了。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最讨厌的一种女人就是管东管西，何婉墨承认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这种，她的初衷都是在为许亦琛的身体考虑，她反思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法，弄巧成拙把许亦琛给惹烦了。
相反男人又很喜欢会撒娇的，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她又不太擅长楚乔那种撒娇方式，嗲嗲的说话让人听了骨头发酥，只会硬邦邦的说不行，不准，想到这些她开始自嘲这样的性格，怎么会不招人讨厌。
何婉墨搞不清楚许亦琛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心情郁闷的刷新着朋友圈，感受一下别人的小恩爱，看到她的那些老同学都在朋友圈里秀着幸福，微信的聊天记录也截屏传了上去给大家看，似乎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感情是有多好，还有人拍自己男朋友睡觉的样子，上面写着宝贝老公，每天睁开眼睛看到你，我好幸福。
何婉墨撇了撇嘴，很给面子的点了个赞，自己又发了一条状态，只有一个字，烦…
状态刚发出一分钟，这帮同学像是发疯了一样的评论，都在问怎么啦，再不就是求许亦琛的照片，还有人问是不是感情出现了问题，何婉墨一个都没有回复，想要锁屏的时候破天荒的看到一直不用微信的许亦琛给她评论，和上次他给她微博底下的留言一样仍旧是高冷的…
何婉墨沮丧的收起手机，长叹了一口气，难过她出师不利的第一天，就把许亦琛给惹烦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要不要学着楚乔那个样子？去讨许亦琛欢心？可她又真觉得恶心，连人家的腔调都学不会。
allen向顾正江倾诉着珍妮弗的种种恶行。
顾正江听后，心里当然不希望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僵，因为许亦琛很少信任别人，所以他身边即使有再多的助理也没有人可以取代allen和自己在他那里的位置，很多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交给他们去办，现在又加了个珍妮弗进来，珍妮弗也是许亦琛信得过的人，光从许亦琛把何婉墨交给她带就能看的出来，如果他们三个闹僵了，会带来很多问题，到时再惹怒了许亦琛，估计连他也会被牵连，风光无限的日子到那时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发生顾正江不能做事不理所以他建议allen说：“你和珍妮弗不能这么闹下去，还是得想办法缓和。”
allen也清楚是自己太冲动，不过幸亏何婉墨做了一件好事，提议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在酒桌上哪会有隔夜仇，他也打算带着楚乔多和许亦琛接触接触，能在许亦琛那里留下点好印象，为她以后铺路。
想到何婉墨，allen也觉得不对劲，好像给人感觉成熟了不少，今天她帮着他和珍妮弗解围的时候，突然觉得何婉墨身上多了点gt老板娘的样子，别说还真像个贤内助。
他和顾正江开口探讨道：“你发没发现，何婉墨好像成熟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顾正江闻言笑道：“是成熟了不少，知道管着老板了，和我打听了半天老板的病情，学会照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