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猫猫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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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男奴对自己根本不加理会,爱蜜丝气愤的走到他面前。
    她将自己的脚踩在男人的脸上,将男人俊美的面孔踩变形。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无视我?”
    “艾蕾娜那个贱人无视我,连你一个小小贱奴居然也敢无视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将自己的鞭子用力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啪——
    “你个贱奴!”
    啪——
    “居然敢无视我!”
    啪——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卑贱肮脏的东西。”
    爱蜜丝不停的咒骂着,眼睛里面是恼怒的光火。
    蒂兰尼身上原本华丽的衣服,没多久就变得破破烂烂。
    白皙的皮肤上变得红一块紫一块,还有不少的血淌了出来。
    整个人紧闭眼睛躺在地上,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爱蜜丝终于打累了,将鞭子丢到了一边,重新坐到板凳上休息。
    她两腿交迭在一起,细细打量着面前躺着的男奴。
    确实好看,比她之前死的那个还要好看。
    上一个奴隶经不住调教,没打几下就开始求饶了,这一个似乎更有韧劲。
    她对身边的人指挥道:“给这个贱奴喂叁日春,喂多一点,我等着他自己爬过来舔我。”
    叁日春是她用来调教奴隶的春药,一点点都能让那些男奴止不住的发春。
    哪怕把他们抽的全身是伤,男奴们也能浪的要命,不停的放荡呻吟。
    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奴能坚持多久。
    她都要等不及了,想看这个男奴一脸潮红呻吟荡漾的模样。
    奴隶们将蒂兰尼的嘴掰开,给他喂了一整瓶的药水。
    心中对他有些怜悯,可谁叫他是艾蕾娜小姐收下的奴隶呢。
    他们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艾蕾娜小姐。
    那药水狠毒的要命,自己是无法纾解出来的,只会越来越磨人,逼着人低头。
    一整瓶的药量,疏解出来也快精尽人亡了。
    纾解不出来就只能等着血管破裂而死。
    蒂兰尼躺在地上,心里面绝望极了。
    为什么他就摆脱不了这些恶心贵族的折辱那?
    他被逼迫着用嘴伺候人,用下半身去戳弄那些白花花的肉虫子。
    如今又被喂春药,仅剩的那一点点尊严都要没了。
    如果他真的意志崩溃爬过去,那他最后的一点点活着的勇气都要没有了……
    蒂兰尼躺在地上,没多久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在被烈火炙烤。
    他的血液好像脱缰的野马,不停的在血管中奔腾。
    身体的皮肤突然变的敏感的要命,哪怕是他轻轻动一下,绳子不经意一下的摩擦,感受都变得格外的明显。
    甚至有一种让他羞于启齿地舒爽,让他想多蹭几下。
    下半身的肉棒早已经把不太紧身的裤子顶成了一个帐篷。
    纯棉质地的裤子被顶的紧绷绷的,顶端的位置湿了一小片。
    爱蜜丝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兴趣盎然的看着地上的男奴挣扎。
    她就不信这个奴隶能不低头。
    只可惜调教的是奴隶,如果是艾蕾娜那个贱人就更好了了,最好能把那个贱人丢到乞丐窝里面。
    婊子,呵。
    想到艾蕾娜,爱蜜丝的表情都狰狞了起来。
    地上的男奴显然已经意识模糊了,双眼里面满是迷蒙的水雾。
    他被绑着,只能在地上不停地蠕动,嘴里面发出没有任何意义地痛苦呻吟声。
    原本顺滑的银蓝色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地上,男人的身上已经挣扎出鲜红的绳子印。
    “只要你爬过来舔我,我就给你一个解脱,怎么样?”爱蜜丝朝着地上的奴隶提议道:“还不动的话,那你可就只能慢慢等死了。”
    蒂兰尼备受折磨,身上的痛苦和磅礴的性欲促使他低头。
    但是他的大脑中始终在嘶吼着“不。”
    他紧闭着眼不看椅子上的女人,意识模糊间,身体在地面上胡乱的蹭着,想要寻求解脱。
    可那些一时的舒爽就好像饮鸩止渴,让他更加的难受。
    他下半身的那根肉棍都快要撑爆了。
    “贱奴。”
    见地上的男奴始终没有求饶的反应,爱丽丝的面孔扭曲了一瞬。
    她重新捡回了自己的鞭子,在男人身上划拉着。
    看见他的脸上出现又痛苦又爽的要死的表情,心里面舒服了一点。
    “我看你撑到几时,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爱蜜丝朝男人身上抽了一鞭子。
    “啊……嗯……”蒂兰尼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爱蜜丝兴致勃勃的开始抽打他。
    看着男人在地上不停地扭动,一边发出兴奋舒爽的呻吟,一边又面目扭曲痛苦,泪流满面。
    呼~
    爱蜜丝的房间门瞬间被推开。
    身形高挑的纳米尔走了进去。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爱蜜丝,你是觉得父皇舍不得惩罚你吗?居然敢私自掳走艾蕾娜的奴隶!”她厉声质问道。
    她和爱蜜丝是同父异母,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
    甚至她非常瞧不上自己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妹妹。
    明明拥有最好的资源,却什么东西都不会,只会不停的闯祸。
    明明知道皇族需要靠大长老获得议院的支持,仍旧因为一点小事和他唯一的孙女过不去。
    “艾蕾娜就是个贱人,我凭什么就不能碰她的东西!”爱蜜丝听见纳米尔这么说,不忿地回答。
    纳米尔走上前去啪-的给了她一巴掌。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长公主也不想和自己的烂泥妹妹争执这些了,命令身边的人把地上的蒂兰尼抬走。
    爱蜜丝直接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她从小到大都被宠爱,根本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
    平时皇子皇女之间虽然谈不上多好,但是也会井水不犯河水。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跑上前去要厮打纳米尔。
    五阶级别的女人根本不和她客气,又是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爱蜜丝脑子里面嗡嗡地响。
    “蠢货,你还是想想一会怎么和父皇解释吧,就算艾蕾娜不在意,大长老肯定也要找你麻烦。”纳米尔冷哼了一声。
    纳米尔怕事情传出去不好听,就把男奴塞到艾蕾娜的马车里面了。
    派一个人守着,另外一个人通知她。
    艾蕾娜过来后看见的场面就是,自己的新奴隶被绑的结实,但是依旧扭着身子使劲操她常坐的马车垫子。
    她已经无法直视自己这辆马车了……
    守在马车边的仆人见她过来,行了一礼。
    “尊贵的艾蕾娜小姐,您的奴隶就在里面了,既然您过来了,那下仆就先退下了。”
    艾蕾娜点点头,回答:“好的,麻烦你了。”
    马车里面的男人俨然是意识全无的淫兽状态。
    红着眼睛,满目狰狞地用力顶胯,用自己的下半身刺向柔软的坐垫。
    艾蕾娜捂了一下自己的脸,对身边的奥斯特洛说道:“你去按住他吧,不要让他乱动,”
    用力扭着身子的蒂兰尼被按倒在红色的地毯上,丝毫动不了。
    艾蕾娜走进马车里,把上面的帘子拉好。
    这是她能给自己这个新奴隶最大的体面了。
    她将蒂兰尼紧绷绷的裤子拉开。
    男奴紫的发黑的肉棒立马硬邦邦地挺了出来,肉棒的顶端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艾蕾娜伸出自己的手,放出细藤包裹过去。
    “嗯啊——”男奴嘶吼出声。
    在被包裹住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出来,喷出了五六股的白精,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
    男人狭长的眼睛瞪圆,眼尾出现了红晕,嘴巴微张,脖子伸直上面青筋浮现。
    显然是受到了汹涌快感的冲击。
    【你这次喂给我的也太难吃了吧?怎么这么多的痛苦?呕~】
    魔种在吸收的第一瞬间跑出来抱怨。
    ‘有你吃的就不错了,不要总是抱怨,再抱怨的话,我下次连乖猫和乖狗的爱欲都不喂给你。’
    【……】
    魔种沉默了下去。
    艾蕾娜本来还以为纾解一次,新奴隶就会清醒过来呢,结果他还是眼神失焦,不停扭动着身体。
    艾蕾娜就只能一边和奥斯特洛聊天,一边充当移动飞机杯。
    “这个新奴隶是被喂了多少春药?神志都没有了。”她疑惑道。
    这个世界连魔法都有,她也不知道这个春药有什么特性。
    奥斯特洛回答:“我之前就听说五公主喜好给奴隶喂叁日春,吊起来用鞭子抽打。”
    “蒂兰尼这个应该是被喂了大量的叁日春吧。”
    艾蕾娜皱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她并不热衷sm,所以对那位公主殿下的癖好不太能理解。
    如果只是性事的话,喂一点调个情,装装样子抽两下刺激一下性欲,这还说得过去。
    但是蒂兰尼这个样子,很明显是折辱。
    像是发情的淫兽一样,身上都是伤口。
    而且刚刚魔种说它吸收到了很多的痛苦。
    看来就这一会的时间,这个蒂兰尼受了不少罪啊。
    说起来,还是受了她的连累。
    “叁日春,听这个名字,不会是要发情整整叁天吧?”艾蕾娜疑惑地询问。
    奥斯特洛解释道:“并不是的,这个春药的特性是,必须由女人纾解,男人自己是弄不出来的,而且只会越来越难受,最后爆体死亡。”
    艾蕾娜抿了一下唇,嫌弃道:“这个春药也太恶毒了吧,根本就是逼人就范,不投降就是死。”
    怪不得刚刚蒂兰尼在垫子上面一直蹭都蹭不出来,性器憋到紫得发黑。
    “嗯啊~好舒服~嗯嗯,再快点~”蒂兰尼呻吟道。
    他逐渐得了意趣,忍不住呻吟叫了出来。
    艾蕾娜转头去望他,看见他的眼睛里面还是失焦的。
    显然只是下意识的呻吟声。
    她将自己手里的细藤收绞紧一点,又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哪怕是被奥斯特洛按住,蒂兰尼还是舒服地不停挺着腰身撞向艾蕾娜的手心。
    女人的手被他顶的上下浮动,又给他调大了律动的弧度。
    “啊……嗯,嗯~嗯啊……舒服,嗯~好舒服~~~~”蒂兰尼不停淫讴着。
    白皙的面庞早已经染上了潮红,汗水黏住了冰蓝色的头发。
    艾蕾娜瞧着他这个样子,脸红了一下,将自己的脸转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下身已经有了一点湿意。
    “嗯……啊嗯……啊嗯~啊……”
    男奴的呻吟声止不住的往她耳朵里钻。
    她烦躁得伸出自己的手把那人的嘴捂上,想让他停止叫唤。
    谁知道他在呜呜两声后,开始一脸迷离地舔她的手掌心。
    男人的舌尖细腻湿滑,舔过的地方好像窜动了一小波电流。
    艾蕾娜赶紧把自己的手掌缩了回来。
    “嗯啊~~嗯……啊嗯……啊……”没有了手掌的遮盖,男人继续淫讴呻吟。
    女人下半身的一点湿意被无暇扩大了
    本来就内裤湿了,她就一直没穿,现在又有花液流出来,就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了。
    奥斯特洛看出她的窘况,询问道:“主人,需要贱奴先帮您纾解吗?蒂兰尼这里已经不需要我按着了。”
    得到一点纾解的奴隶,已经安分了很多,除了时不时顶胯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艾蕾娜红着脸点点头:“呼~那你就再帮我舔一舔吧。”
    有了魔种之后她的身体就越发的敏感了,性欲得不到解决不会自己消失,只会越来越难受。
    奥斯特洛躺在红色的地毯上,示意女人可以坐在他的脸上。
    艾蕾娜不敢真的坐上去,怕闷到身下的人,只是双腿跪在地毯上支撑着。
    巨大的裙摆盖住小麦色高大男人的大部分身躯。
    他在里面舔着女人腿上的花液,然后去吸吮不断吐水的花苞。
    “嗯~”艾蕾娜轻吟了一声,两条大腿有一点发虚。
    奥斯特洛拖住裙子下面白润的屁股,隔着裙子对女人说道:“没事的主人,您坐下吧,总跪着会把您的膝盖弄青的。”
    艾蕾娜这才缓慢地坐下去。
    男人的手掌宽大火热,上面有粗糙的茧子,坐到上面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只是轻轻坐在上面,她花穴里面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奥斯特洛完全躺在地上,能够清晰的看见吐水的花苞。
    他将艾蕾娜托的更近一点,唇瓣在花瓣上摩擦。
    捧着白嫩的屁股开始吸吮花苞,伸出舌头探弄穴口。
    鼻尖顶弄半硬的花蒂,上面沾染了不少的花液。
    “嗯呼~”艾蕾娜软下了腰,单只手臂撑在了地毯上。
    她半眯着眼睛,不停地喘息。
    旁边蒂兰尼肆意的呻吟声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
    配合着裙子下面大猫猫的舔弄,让她的性欲高涨。
    快感逐渐累积,她就快到了。
    “嗯啊——”一声低吼响起。
    旁边的蒂兰尼迎来了自己又一次的高潮,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艾蕾娜听着他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舒爽感从下半身开始蔓延,冲刷全身。
    眼前白光划过,身体一阵发软。
    身下一波花液喷出,全部进入奥斯特洛的口中,只有一点点从他的嘴边溢了出来。
    艾蕾娜上半身倒在蒂兰尼的胸膛上,口中是急速地细喘,胸膛里面的的心脏砰砰地跳着。
    她缓了一下。
    单手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然后就看见旁边银蓝色头发男奴瞪圆了眼睛眼睛望着她。
    似乎是不可思议自己的现状。
    “你清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细藤也收了回来。
    双腿颤抖着站了起来,露出了裙子下的奥斯特洛。
    奥斯特洛从地毯上起来,把两腿发虚的女人抱进了自己怀里。
    艾蕾娜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给别人疏解的时候自己听声音湿了,然后高潮被人当场碰见。
    为什么早不清醒,晚不清醒,那个时候清醒……
    蒂兰尼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肉棒射出来之后稍微软了一会,现在又重新站起来了。
    他赶紧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塞进自己的裤子里,然后拉好裤子,坐到边角的位置里。
    他其实一直都是有模糊感觉的,只是感觉脑子里面像是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射了第一次后他能想起来点什么,但是想起来的不多。
    但是还是能知道旁边的艾蕾娜在用手帮他弄。
    艾蕾娜拍了拍奥斯特洛的肩膀说:“咱们回家吧,剩下的宴会就不参加了。”
    尴尬,参加不下去了。
    而且她已经看明白了,宴会都差不多,奴隶,歌舞,美食,聚众尬聊。
    “好。”奥斯特洛应了一声,命令车夫回庄园。
    艾蕾娜的马车提前离开了皇都,朝着郊外行驶而去。
    蒂兰尼坐在另外一边的座位上不言不语。
    其实他有什么好尴尬的呢,已经伺候过了数不清的贵族了,不是吗?
    而且他的新主人,根本没有占他的便宜,而是用手帮他弄出来的不是吗?
    没有直接把他丢在路边,让他自生自灭,还把他捡回来了。
    艾蕾娜到了庄园之后,赶紧和奥斯特洛回到房间里面。
    “主人为什么会不好意思?”
    奥斯特洛有些不明白,疑惑询问:“他也是主人的奴隶,无论主人对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心里面有一点点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主人对着蒂兰尼产生了羞涩这样的感情。
    这样会给他一种错觉,好像那个奴隶是特殊的。
    他可以接受自己主人身边有其他人,但是不希望出现“特殊”的那一个。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出现,他一定会忍不住偷偷把人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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