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马车不要走_分节阅读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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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你不是不同意吗。除非你准备甩了我,早晚都是要告诉他们的。”
    池西西的嘴一直噘到了进包间。
    众人都坐下了,只有傅岳的左右两边各剩了一个空位。
    傅奶奶冲池西西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池西西乖巧地坐了过去,她右边是傅奶奶,左边是傅岳。
    傅川踢了下傅岳,让他起开,傅岳没动,傅川怕闹出动静被家人看出来、惹池西西不高兴,悻悻地坐了下来。
    他瞪着傅岳想,这什么破弟弟啊,小时候怎么没把他装篮子里拎出去卖了。
    冷菜刚撤,池西西的手机就进了条短信,是傅川发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做什么都经你同意行不行?都听你的行不行?】
    【嗯。】
    【不生气了吧?笑一个。】
    隔着傅岳,池西西无声地对着傅川“呸”了一下。
    【我还伤着心呢,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嫌弃过。我哪儿丢你人了。】
    【……】
    她是怕被他家人看轻。
    【你往后看。】
    池西西往后瞟了一眼,傅川的右手伸到了傅岳的身后,正冲她勾尾指呢。
    池西西忍着笑,把自己左手的小指伸过去,隔着傅岳,和他勾在了一起。
    ☆、31.2009
    难得过年的时候一家人都在,除了负责开车的迟茹,连池西西都跟着喝了一小杯。
    傅川独自喝掉一瓶茅台,人没醉,手心却更热了。
    众人离座的时候,他紧握着池西西的手不放,眼看傅岳要起身了,池西西抽了几次抽不出手,急得不断用眼神求他,傅川却只当没看到。
    傅岳转身的瞬间,傅川忽而松开了手,扬起脸露着虎牙冲她笑。
    喜欢谁就故意欺负谁,池西西原本以为这样的事初中生都不会做。
    傅家人开来的车是五座的,地方不够,三个小辈就都没上车。
    傅川嫌傅岳碍眼,本想强行把他塞进车,让他先走,不想傅奶奶怕傅川又跑,特地吩咐傅岳看着他。
    傅家的车刚开走,傅川就把池西西揽入怀中,望着皱眉的傅岳笑:“看什么看,叫嫂子,赶紧的。”
    “……”傅岳只喝了三四两,看到此情此景,竟也觉得头晕。
    池西西今年多大来着,上大学了没,成年了没?
    瞥见傅岳打量自己,池西西有点难为情,偏偏挣脱不开,只得呆在傅川的怀中,冲大了自己六七岁的傅岳傻笑了一下:“傅岳哥……”
    “什么哥,你就抿那么两口也醉了?这是咱弟弟。”
    “……”
    “……”
    三人回到家的时候,长辈们正看春晚。虽然对节目兴趣缺缺,傅川和傅岳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池西西倦了,正要去客房,就听到傅川说:“你以前住的那间暖气不热,住我屋吧,我睡一楼书房。”
    迟茹跟着说:“客房的暖气坏了好久了,过了年我就找人修。”
    傅川的房间在二楼,他睡一楼,两个卧室隔得那么远,应该真的是怕她冻着吧?
    虽然信了他是好意,但怕闹出动静让傅家人看出来,池西西一进傅川的房间,就拔掉钥匙,反锁上了门。
    她实在太困,澡都懒得洗,直接躺到了的床上。
    傅川的房间傅川的床傅川的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池西西很快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窗外的鞭炮声渐密,零点到了?
    正要继续睡,从窗户跳进了一个人,一片黑暗中池西西却没害怕——只看轮廓就知道是傅川。
    傅川没开灯,径直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拥住了池西西。
    “刚刚的鞭炮是你放的?”他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
    “嗯,我们家哪年都是我放。”他撑起上身,笑着看向池西西,“你锁什么门,怕我进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暖气坏了怕什么,有我呢,我还嫌热呢。”傅川一脸得意,他坐起身三下两下除掉毛衣、牛仔裤,躺回来揉着池西西的头发亲她的脸颊,“就知道你要锁门,整个家只有我这间的窗户锁不上。”
    床是靠墙放的,傅川越来越往里,把池西西挤得恨不得立起来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池西西懒得跟他生气,自己睡自己的。
    傅川喝了酒,虽没醉,占有欲却更强烈,直接把手探入了池西西的上衣里。
    待细腻绵柔的胸/部完全被他握住,池西西才意识到不对——她锁了门,没料到傅川会从窗户进,就放心地从傅川的衣柜里拣了件他的棉质衬衣当睡衣。
    不同于前一夜两人独处时的全副武装,此刻的池西西除了傅川的衬衣,全身上下仅余一条底/裤。
    所以,赖在绵软上的手被池西西挥掉时,傅川无意中触到她的裸在外头的腿,也怔了。
    “去年到你学校装完你舅舅,就在这张床上,我第一次梦到你。”
    他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池西西的脖子上,令她很快意识到危险,所以她没敢问是什么梦。
    “很晚了,快睡吧。”池西西偏过脸。
    傅川却还是说了:“我梦里的你和现在一样,不,真人好看多了。”
    这是他家,隔壁是傅岳,楼下住着爷爷奶奶,池西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能嚷,只得使劲用手推他:“傅川,你别这样,你是不是醉了?”
    傅川的手在她的腿间游走:“夏天后咱们分开了,我又梦到过你几次,每次睁开眼都恨不得一辈子不醒。”
    他缠得越来越紧,池西西推了几下推不开,渐渐松开了手。
    不是不害怕,可答应和傅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时,眼下的情形就该预料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此情此景与梦境太相似,傅川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两人的衣衫不知怎么的,全部褪了下来。
    发现池西西不再反抗,傅川放下了心,擦边球打得越来越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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