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陆小凤：
我的世子爷，你可意识到你口中的小妖精是你自己？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虽然他风流多情，但是经师父言传身教，从来不脚踏两只船，宫九是唯一令他破例的人。
陆小鸡。宫九凝眸看着男人，勾了勾唇道：你应该知道沙曼是我未婚妻吧。
陆小凤心虚又膈应地嗯了声。
宫九道：瞧瞧你做了什么，你在我眼皮底下和我的未婚妻偷情！
陆小凤：我当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沙曼没告诉他，他还是从牛肉汤口中得知这则消息。但是不论如何，绿了宫九是事实，陆小凤仍旧感到亏心。慢着！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看到我和她亲热，怎么不阻止？
看到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正常男人第一反应是揍死敢给他戴绿帽的奸夫，宫九倒好，留下送给未婚妻的礼物直接离开。
我又喜欢她，阻止不阻止的有什么关系。
陆小凤匪夷所思道：你不喜欢她，还让她当你的未婚妻？还对她那么好？
不管宫九嘴上怎么贬低沙曼，行动上对沙曼确实好的不得了。仲夏之日，对方不远万里的弄来冬冰，将它雕成冰花送给沙曼。如此浪漫手段，陆小凤都甘拜下风。
宫九道：我也不喜欢你，却当了你的女人。
被堵得无话可说的陆小凤：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特别没节操，给情敌戴绿帽不够，又与情敌共枕眠。
宫九叹了口气，道：我这个人，既聪明又招人喜欢，凡是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陆小凤嘴角抽搐，宫九这家伙比他还自恋。
宫九道：突然有个人对我不假辞色，自然引起我的兴趣。所以我对她极尽温柔，把一切珍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博佳人一笑，讨她欢心。
陆小凤道：可惜佳人不喜欢你。
是啊。宫九惋惜道：所以，她当上了我的未婚妻。
陆小凤：
这个逻辑思维，绝了！
陆小凤一言难尽道：因为她不喜欢你，才能当上你的未婚妻？若她对你心动，又当如何？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有什么乐趣可言。宫九扫兴道：我早把她忘掉天边去。
陆小凤神情变化莫测。
沙曼要是知道她早些认命，便能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估计得气死。
陆小鸡。宫九揪了揪男人的宝贝胡子，道：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陆小凤道：我只喜欢漂亮的女人。
以前是男人现在是女人的宫九皱着漂亮的脸蛋，分析陆小凤的话透着什么答案。过了一会儿，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爬起来穿衣服。
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只喜欢一部分，不诚！狗男人！
陆小凤：
见宫九推门，陆小凤无端生出一种被用过就扔的凄凉感。
他忍不住开口道：你去哪儿？
宫九回眸一笑，道：舍不得我离开吗？人家也想留下来陪陪你，可惜还有许多无聊的事情等着处理呢，只能下次再约了。
陆小凤：约，约什么？
不等陆小凤欲拒还迎，含羞带怯，傲娇忸怩（并不是），宫九扭头走了。身姿潇洒毫无留恋，叫他再次生出被用过就丢的凄凉感。
陆小凤磨了磨牙，宫九这个坏东西果然面目可憎，成了女人更是变本加厉。刚夺走他的清白之身，转头就无情无义地抛下他。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不知何时，宫九打了个回马枪，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
陆小凤忙摇头否认。
宫九并不在意，道：你不是想让我放过沙曼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陆小凤理解宫九的为人，对方不是那种与人发生实质的关系便心慈手软的人。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代替她。
陆小凤喉结一滚，犹豫、纠结、为难。
宫九毫不在乎男人的心理活动，紧接着道：比起不情不愿丧着一张脸仿佛为我送终的沙曼，我更喜欢与我情投意合志趣相投的小鸡呢。
陆小凤：
神特么情投意合志趣相投，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宫九留意到男人的表情，美眸危险地眯起，道：你不愿意？
愿意。
最终，陆小凤为了爱情，牺牲了自己。
如果他身在未来，大概用一首应景的歌曲表达此时的心情。
【这不是偶然，也不是祝福。那一夜，我大概喝醉。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那一夜，我满心后悔。这是上天对风流的惩罚。我目盼心思，回到初遇前的快活日子，对你有多远躲多远。】
宫九面带微笑，走路生风，到了太平王王府，与妹妹宫主撞了个照面。
此时，系统开启的自动人物扫描叮了一声。
【人物：宫主。外号：牛肉汤。武功：如意兰花手、化骨绵掌。人物评分85。外貌天真可爱，实则阴狠毒辣。乃宿主亲妹，严禁骨科，不可攻略。】
九哥。牛肉汤托着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宫九，欲言又止道：你何时添了新爱好？
宫九心情甚好道：因为我突然变成了女人。
牛肉汤娇笑道：九哥真会开玩笑。
不是玩笑哦。宫九道：陆小凤可以替我证明，我所言非虚。
牛肉汤道：他一个男人，怎么证明？
宫九道：我已经把他变成我的男人，他当然可以证明。
牛肉汤：
嗳？是她想的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改自《那一夜》。
原著中，宫九对沙曼真的特别好，看到沙曼和陆小凤那段我真的要被气死。陆小凤不知情，情有可原。沙曼对宫九的态度太令人作呕了。陆小凤传奇里像薛冰、欧阳情这些姑娘我都很喜欢，就沙曼，特别讨厌她。宫九再怎么样，把她从勾栏院里带出来，又给了她最好的物质生活。沙曼在无人岛上背靠宫九，狐假虎威，嚣张的很。然而，她一边享受着人上人的生活，一边痛恨宫九，真是应了那句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
像沙曼这种恩将仇报，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宫九当初真不应该赎她出去。
等看到剑神一笑中，沙曼被古老忘记了，查无此人，我觉得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第48章 先婚后爱，被迫成为郡主的上门女婿 4
满楼的鲜花，芬芳馥郁，酒香四溢。
四条眉毛的男人躺在阳台上的吊床上，美酒一杯接一杯。
他前方站着一个俊秀文雅的白衣男子，微微弯着腰给花松土、浇水。
陆小凤看着人比花娇的朋友，见他不理睬自己，反而摆弄花花草草，忍不住唉声叹气。在花满楼眼中，也许他陆小凤的吸引力还比不上几盆花吧。
似乎感受到朋友的怨念，花满楼放下花铲，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道：你又碰上什么麻烦事？
你为何这么想？陆小凤道：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念你，专程过来看望你吗？
花满楼洗干净手，拿干布细细擦拭，闻言失笑道：因为我解你。
陆小凤道：哦？
花满楼道：能让你借酒消愁，可见你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
陆小凤微微一叹，晃晃杯中美酒，仰头一口干掉，而后砸吧着嘴巴，品味一番，道：你说的没错，我这次碰上大麻烦。
花满楼好奇地等待下文。
陆小凤头疼道：我被一个麻烦精缠上，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简直是我陆小凤的克星！
花满楼道：女人？
陆小凤迟疑道：可以这么说。
花满楼满头雾水。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难不成对方做伪装，陆小凤不能确定对方的性别？
面对花满楼求知若渴的眼神，陆小凤咳嗽一声，道：她是女人。
既如此，你为何愁容满面？花满楼：莫非她貌若无盐，你才这样烦恼？
陆小凤道：她很美。
花满楼若有所思，道：莫非她身份特殊，才让你不敢招惹？
陆小凤道：差不多。
花满楼笑道：陆小凤可不是注重别人身份的人。
陆小凤摇摇头，道：你不懂。
花满楼也摇摇头，道：我也不想懂你这种甜蜜的烦恼。不过，我倒是看得很明白，有人得便宜还卖乖，非常讨打。
陆小凤：
太平王王府。
花园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宫九躺在红如火焰的凤凰木下，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眯起。
清风徐来，花瓣纷纷飘落，为草地上的白衣美人点缀几分艳色。
九哥。牛肉汤倚着树干，把玩着荷包上的流苏，看着不焦不愁的哥哥，万分不解道：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能保持这般淡定？
宫九道：事已至此，急也没用。
细长瓷白的手指捏起落到脸上的花瓣，宫九盯着仿若丹凤之冠的花瓣，淡然道：上天让我当十九年的男人，而今又让我当女人，自有它的道理。
牛肉汤点头认可道：是啊，总不会心血来潮。
宫九话音一转，问起正事，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得如何？
牛肉汤道：有我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瞄宫九一眼，牛肉汤小心翼翼道：九哥，你和陆小凤真的睡？
宫九道：嗯！
牛肉汤好奇道：你和他那个，什么感觉？
宫九舔舔嫣红的唇瓣，回味无穷道：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花招层出不穷，叫人飘飘欲仙。
牛肉汤一脸向往，道：那只小鸡当真这么厉害？
宫九淡淡扫她一眼，道：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牛肉汤道：那只小鸡那么有趣，很少有女人对他没兴趣吧。
宫九道：在我对他腻味之前，你不许对他下手。
牛肉汤惊讶道：九哥，你不是不在乎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好吗？
宫九也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牛肉汤道：在无名岛上，沙曼和陆小凤背着你勾搭成奸，你知道却一点都不在乎。
她知道九哥对自己人向来大方，等她看到九哥大方到未婚妻红杏出墙也不在意，那个震惊啊！沙曼碰上她九哥这样的冤大头，简直三生有幸。
宫九沉默半晌，道：你也认为我喜欢沙曼？
牛肉汤道：不是吗？
宫九长话短说，这么跟妹妹解释道：我唯一喜欢她的地方，是她不喜欢我。
牛肉汤：
即便宫九是她亲哥，她也想说，对方好犯贱哟。
那陆小凤呢？牛肉汤道：你又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许我出手？对沙曼你尚且如此大方，我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当更大方些才是。
宫九义正言辞，道：陆小凤服侍我一人，便已挣足脸面。让他同时服侍你我二人，他陆小凤有那么大的脸吗？
牛肉汤双手一拍，豁然开朗，道：九哥说的对极！那你先玩，玩腻再丢给我吧。
宫九道：好说。
一旁默默围观的系统：
系统三观几乎崩坏，这对兄妹好变态！
他忍不住道：做人要有节操。
宫九道：反正是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赏给别人也算废物利用。
系统：
老天爷，为什么让他绑定这样的宿主？
下一秒，系统无语泪流。老天爷没错，是他蠢，绑错宿主。
宫九想起她和陆小凤的约定，问道：沙曼在哪儿？
牛肉汤道：还在无名岛上。
宫九道：让她走。
牛肉汤一怔，道：你要放她离开？
宫九道：我答应陆小凤，放沙曼自由。
牛肉汤撇撇嘴，如今知道宫九不喜欢沙曼，便无所顾忌，一吐为快道：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喜欢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
牛肉汤对沙曼特别瞧不上眼，她哥哥把沙曼从勾栏院里赎出来，对她好的就差没捧到天上去，对方不说感恩戴德，反而痛恨她哥哥束缚她的人生。
我呸！
仗着她哥哥的势在无名岛上作威作福怎么不说？她哥哥给武功秘籍的时候怎么不拒绝？吃穿用的哪样花得不是她哥哥的钱？
和野男人鬼混，她哥哥有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吗？
就因为她哥哥有个小毛病，就百般瞧不上眼，谁给她的脸？
我的世子爷，你可意识到你口中的小妖精是你自己？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虽然他风流多情，但是经师父言传身教，从来不脚踏两只船，宫九是唯一令他破例的人。
陆小鸡。宫九凝眸看着男人，勾了勾唇道：你应该知道沙曼是我未婚妻吧。
陆小凤心虚又膈应地嗯了声。
宫九道：瞧瞧你做了什么，你在我眼皮底下和我的未婚妻偷情！
陆小凤：我当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沙曼没告诉他，他还是从牛肉汤口中得知这则消息。但是不论如何，绿了宫九是事实，陆小凤仍旧感到亏心。慢着！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看到我和她亲热，怎么不阻止？
看到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正常男人第一反应是揍死敢给他戴绿帽的奸夫，宫九倒好，留下送给未婚妻的礼物直接离开。
我又喜欢她，阻止不阻止的有什么关系。
陆小凤匪夷所思道：你不喜欢她，还让她当你的未婚妻？还对她那么好？
不管宫九嘴上怎么贬低沙曼，行动上对沙曼确实好的不得了。仲夏之日，对方不远万里的弄来冬冰，将它雕成冰花送给沙曼。如此浪漫手段，陆小凤都甘拜下风。
宫九道：我也不喜欢你，却当了你的女人。
被堵得无话可说的陆小凤：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特别没节操，给情敌戴绿帽不够，又与情敌共枕眠。
宫九叹了口气，道：我这个人，既聪明又招人喜欢，凡是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陆小凤嘴角抽搐，宫九这家伙比他还自恋。
宫九道：突然有个人对我不假辞色，自然引起我的兴趣。所以我对她极尽温柔，把一切珍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博佳人一笑，讨她欢心。
陆小凤道：可惜佳人不喜欢你。
是啊。宫九惋惜道：所以，她当上了我的未婚妻。
陆小凤：
这个逻辑思维，绝了！
陆小凤一言难尽道：因为她不喜欢你，才能当上你的未婚妻？若她对你心动，又当如何？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有什么乐趣可言。宫九扫兴道：我早把她忘掉天边去。
陆小凤神情变化莫测。
沙曼要是知道她早些认命，便能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估计得气死。
陆小鸡。宫九揪了揪男人的宝贝胡子，道：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陆小凤道：我只喜欢漂亮的女人。
以前是男人现在是女人的宫九皱着漂亮的脸蛋，分析陆小凤的话透着什么答案。过了一会儿，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爬起来穿衣服。
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只喜欢一部分，不诚！狗男人！
陆小凤：
见宫九推门，陆小凤无端生出一种被用过就扔的凄凉感。
他忍不住开口道：你去哪儿？
宫九回眸一笑，道：舍不得我离开吗？人家也想留下来陪陪你，可惜还有许多无聊的事情等着处理呢，只能下次再约了。
陆小凤：约，约什么？
不等陆小凤欲拒还迎，含羞带怯，傲娇忸怩（并不是），宫九扭头走了。身姿潇洒毫无留恋，叫他再次生出被用过就丢的凄凉感。
陆小凤磨了磨牙，宫九这个坏东西果然面目可憎，成了女人更是变本加厉。刚夺走他的清白之身，转头就无情无义地抛下他。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不知何时，宫九打了个回马枪，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
陆小凤忙摇头否认。
宫九并不在意，道：你不是想让我放过沙曼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陆小凤理解宫九的为人，对方不是那种与人发生实质的关系便心慈手软的人。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代替她。
陆小凤喉结一滚，犹豫、纠结、为难。
宫九毫不在乎男人的心理活动，紧接着道：比起不情不愿丧着一张脸仿佛为我送终的沙曼，我更喜欢与我情投意合志趣相投的小鸡呢。
陆小凤：
神特么情投意合志趣相投，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宫九留意到男人的表情，美眸危险地眯起，道：你不愿意？
愿意。
最终，陆小凤为了爱情，牺牲了自己。
如果他身在未来，大概用一首应景的歌曲表达此时的心情。
【这不是偶然，也不是祝福。那一夜，我大概喝醉。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那一夜，我满心后悔。这是上天对风流的惩罚。我目盼心思，回到初遇前的快活日子，对你有多远躲多远。】
宫九面带微笑，走路生风，到了太平王王府，与妹妹宫主撞了个照面。
此时，系统开启的自动人物扫描叮了一声。
【人物：宫主。外号：牛肉汤。武功：如意兰花手、化骨绵掌。人物评分85。外貌天真可爱，实则阴狠毒辣。乃宿主亲妹，严禁骨科，不可攻略。】
九哥。牛肉汤托着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宫九，欲言又止道：你何时添了新爱好？
宫九心情甚好道：因为我突然变成了女人。
牛肉汤娇笑道：九哥真会开玩笑。
不是玩笑哦。宫九道：陆小凤可以替我证明，我所言非虚。
牛肉汤道：他一个男人，怎么证明？
宫九道：我已经把他变成我的男人，他当然可以证明。
牛肉汤：
嗳？是她想的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改自《那一夜》。
原著中，宫九对沙曼真的特别好，看到沙曼和陆小凤那段我真的要被气死。陆小凤不知情，情有可原。沙曼对宫九的态度太令人作呕了。陆小凤传奇里像薛冰、欧阳情这些姑娘我都很喜欢，就沙曼，特别讨厌她。宫九再怎么样，把她从勾栏院里带出来，又给了她最好的物质生活。沙曼在无人岛上背靠宫九，狐假虎威，嚣张的很。然而，她一边享受着人上人的生活，一边痛恨宫九，真是应了那句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
像沙曼这种恩将仇报，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宫九当初真不应该赎她出去。
等看到剑神一笑中，沙曼被古老忘记了，查无此人，我觉得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第48章 先婚后爱，被迫成为郡主的上门女婿 4
满楼的鲜花，芬芳馥郁，酒香四溢。
四条眉毛的男人躺在阳台上的吊床上，美酒一杯接一杯。
他前方站着一个俊秀文雅的白衣男子，微微弯着腰给花松土、浇水。
陆小凤看着人比花娇的朋友，见他不理睬自己，反而摆弄花花草草，忍不住唉声叹气。在花满楼眼中，也许他陆小凤的吸引力还比不上几盆花吧。
似乎感受到朋友的怨念，花满楼放下花铲，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道：你又碰上什么麻烦事？
你为何这么想？陆小凤道：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念你，专程过来看望你吗？
花满楼洗干净手，拿干布细细擦拭，闻言失笑道：因为我解你。
陆小凤道：哦？
花满楼道：能让你借酒消愁，可见你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
陆小凤微微一叹，晃晃杯中美酒，仰头一口干掉，而后砸吧着嘴巴，品味一番，道：你说的没错，我这次碰上大麻烦。
花满楼好奇地等待下文。
陆小凤头疼道：我被一个麻烦精缠上，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简直是我陆小凤的克星！
花满楼道：女人？
陆小凤迟疑道：可以这么说。
花满楼满头雾水。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难不成对方做伪装，陆小凤不能确定对方的性别？
面对花满楼求知若渴的眼神，陆小凤咳嗽一声，道：她是女人。
既如此，你为何愁容满面？花满楼：莫非她貌若无盐，你才这样烦恼？
陆小凤道：她很美。
花满楼若有所思，道：莫非她身份特殊，才让你不敢招惹？
陆小凤道：差不多。
花满楼笑道：陆小凤可不是注重别人身份的人。
陆小凤摇摇头，道：你不懂。
花满楼也摇摇头，道：我也不想懂你这种甜蜜的烦恼。不过，我倒是看得很明白，有人得便宜还卖乖，非常讨打。
陆小凤：
太平王王府。
花园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宫九躺在红如火焰的凤凰木下，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眯起。
清风徐来，花瓣纷纷飘落，为草地上的白衣美人点缀几分艳色。
九哥。牛肉汤倚着树干，把玩着荷包上的流苏，看着不焦不愁的哥哥，万分不解道：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能保持这般淡定？
宫九道：事已至此，急也没用。
细长瓷白的手指捏起落到脸上的花瓣，宫九盯着仿若丹凤之冠的花瓣，淡然道：上天让我当十九年的男人，而今又让我当女人，自有它的道理。
牛肉汤点头认可道：是啊，总不会心血来潮。
宫九话音一转，问起正事，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得如何？
牛肉汤道：有我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瞄宫九一眼，牛肉汤小心翼翼道：九哥，你和陆小凤真的睡？
宫九道：嗯！
牛肉汤好奇道：你和他那个，什么感觉？
宫九舔舔嫣红的唇瓣，回味无穷道：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花招层出不穷，叫人飘飘欲仙。
牛肉汤一脸向往，道：那只小鸡当真这么厉害？
宫九淡淡扫她一眼，道：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牛肉汤道：那只小鸡那么有趣，很少有女人对他没兴趣吧。
宫九道：在我对他腻味之前，你不许对他下手。
牛肉汤惊讶道：九哥，你不是不在乎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好吗？
宫九也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牛肉汤道：在无名岛上，沙曼和陆小凤背着你勾搭成奸，你知道却一点都不在乎。
她知道九哥对自己人向来大方，等她看到九哥大方到未婚妻红杏出墙也不在意，那个震惊啊！沙曼碰上她九哥这样的冤大头，简直三生有幸。
宫九沉默半晌，道：你也认为我喜欢沙曼？
牛肉汤道：不是吗？
宫九长话短说，这么跟妹妹解释道：我唯一喜欢她的地方，是她不喜欢我。
牛肉汤：
即便宫九是她亲哥，她也想说，对方好犯贱哟。
那陆小凤呢？牛肉汤道：你又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许我出手？对沙曼你尚且如此大方，我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当更大方些才是。
宫九义正言辞，道：陆小凤服侍我一人，便已挣足脸面。让他同时服侍你我二人，他陆小凤有那么大的脸吗？
牛肉汤双手一拍，豁然开朗，道：九哥说的对极！那你先玩，玩腻再丢给我吧。
宫九道：好说。
一旁默默围观的系统：
系统三观几乎崩坏，这对兄妹好变态！
他忍不住道：做人要有节操。
宫九道：反正是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赏给别人也算废物利用。
系统：
老天爷，为什么让他绑定这样的宿主？
下一秒，系统无语泪流。老天爷没错，是他蠢，绑错宿主。
宫九想起她和陆小凤的约定，问道：沙曼在哪儿？
牛肉汤道：还在无名岛上。
宫九道：让她走。
牛肉汤一怔，道：你要放她离开？
宫九道：我答应陆小凤，放沙曼自由。
牛肉汤撇撇嘴，如今知道宫九不喜欢沙曼，便无所顾忌，一吐为快道：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喜欢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
牛肉汤对沙曼特别瞧不上眼，她哥哥把沙曼从勾栏院里赎出来，对她好的就差没捧到天上去，对方不说感恩戴德，反而痛恨她哥哥束缚她的人生。
我呸！
仗着她哥哥的势在无名岛上作威作福怎么不说？她哥哥给武功秘籍的时候怎么不拒绝？吃穿用的哪样花得不是她哥哥的钱？
和野男人鬼混，她哥哥有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吗？
就因为她哥哥有个小毛病，就百般瞧不上眼，谁给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