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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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个个夹着豪包,带着名表,油头粉面的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其实就是各位老板和公子的助理。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不止自己脱裤子上场,还得给老板物色新鲜货,安排晚间活动事宜,包括看门。
    托东道主关昱礼的福,他的助理江珑也跟着沾光,被众星揽月的围在最中间,他没起身,而是抬起腕看了看手表,要紧不慢的说:“迟到四十分钟,黄花菜都凉了,你还来干嘛?”
    这话有歧义,他不敢当着老板的面说,黄花菜凉了不就暗指老板的性功能也凉了么?啧啧,二十分钟而已。
    秦徵答非所问:“还是原先那间套房吗?我自己过去,就不用你带路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去侍寝,就不用你这个太监跟着了。这话贬低了自己也奚落了对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怎么算都不亏。
    他举步欲走,江珑冷笑道:“都是表子,就看谁新鲜,也不看看自己的脸都垮成了什么样,还拿乔。”
    秦徵闻言回头,弯起嘴角,轻佻笑道:“你能你上啊。”
    二十六岁,脸部的胶原蛋白确实是有流失的迹象,比不得十八九岁的小鲜肉,但跟同样年纪的江珑相比,他自认还能险胜一二。
    才进门前后不到几分钟,句句机锋,秦徵暂时占了上风,江珑却不怒反笑,他稳坐零售贸易巨贾关昱礼的助理位置这么多年,可不是全靠撅起屁股往上爬的脑残,也就是看不惯秦徵,才背着老板的面刺几句好叫自己舒坦点,老板要真把秦徵当人看,他也没胆无故找茬了。
    秦徵踩着一地鄙夷和艳羡的目光进电梯,门合上了,他才清晰感觉到袖口里两只手都在颤抖。
    他僵直的挺着背脊,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不那么难看,上赶着卖屁股也能高贵冷艳的秀完全程。
    江珑笑他老,他却从不担心色衰爱弛,即使电梯面板倒映的这张脸扭曲而狰狞。
    他有这张脸。
    才能让关昱礼有生之年,目睹他心尖子上的少年从青葱到莞尔,直至岁月爬上眼尾。耄耋老朽,暮气陈腐。等白月光黯退,朱砂痣泣血,让那些年少时来不及捺入胸怀的爱意,在自然力的倾轧中随时光淡去。
    他该庆幸自己有这张脸。
    七玄斋和龙井问茶两间套房,是关昱礼的常年特包,前者是走的是流水席的路子,后者是秦徵的专用套间。
    刷卡进门,半年没来,也能警觉的察觉到不对。
    酒店套房特有的味道中,漂浮着有别于空气清新剂的暧昧暗香,不艳烈,也不刻意伪装小清新,能恰到好处的勾起身体里的躁动因子。而半透明的卧房推拉门中隐隐飘出的嘤咛和低泣,融合这种绮丽的香味,让整个套间的调调旖旎蚀骨。
    书里有包惜弱仿照牛家村的茅屋悼念亡夫,今有关昱礼包套间包替身怀念已故恋人。
    龙井问茶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摆设,都是照搬关昱礼大学时和喜欢的那人的合租房装修,只有秦徵才配进来这间房。
    关昱礼曾揽着他在露台的落地窗前干了一炮,攀至高潮时,关昱礼从身后揪着他的发顶,含着耳垂将气息吹进耳道,他尖叫着射精,边享受着人活一世最巅峰的快感,边听关昱礼用语言将他凌迟。
    “小徵,你宁愿死也不接受我,我就要看着你像狗一样被我操得高潮。”
    刚刚得知自己是连狗都不如的替身,也亏得他镇定,眉眼轻佻含媚态,曼声反问:“你操的是狗,你又是什么?”
    “我特么也是狗。”
    爱之深,恨之切,这世上谁会愿意承认自己是畜生?唯有求而不得的变态。
    关昱礼是,秦徵也是。
    墙角的大提琴静静的靠在哪儿,据说是原版的1:1定制,关昱礼这人特别矛盾,他既要冷眼旁观爱人丑态百出,又不容任何人玷污他哪怕一点,秦徵的形象包装和大提琴一样1:1高仿,也和大提琴一样,再怎么神还原也只是一个山寨货。
    卧房灯未开,关昱礼只穿了件浴袍靠沙发里抽烟,光裸的腿嚣张的蹬着床边,景观灯穿透窗纱,黯淡的光线铺陈于大床,勾勒出起伏交缠的两具躯体,看着几欲作呕。
    他知道秦徵来了,正因为知道他要来,才失去了披挂上阵的兴趣,他从不玩三人行,更不玩男女混打,不是节操有多高,单纯的就是恶心。
    大提琴沉浑的琴音穿进卧房,床上酣战正浓的两人同时一顿,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一声压抑的尖叫,男人喉管骨碌碌作响,倒是给他惊射了。
    关昱礼一阵焦躁,一脚踹向男人的屁股,“继续啊,操!”
    金主请客打炮,今天之前还是相互较劲的情敌,这会倒成了水乳交融的一对狗男女。
    丁诺褀开苞就是被操,好容易能一展雄风当一回真正的男人,却他娘的几巴不争气,被金主一吼,更是软成了泥。
    关昱礼毛焦火辣的再送了他一脚,起身拉开了门,琴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方便阅读,在这边重发一次,晋江有三个阅读方式,一个是WAP端,也就是手机端,无需下载,手机打开就行,还有一个app,比较方便,再就是主站,也就是电脑端
    注:这边更新是和谐版,不能上肉
    第2章 2
    秦徵放下琴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关昱礼,一步解一粒纽扣,从下往上。
    他的外套脱了,放在吧台上,此时只穿了一件真丝衬衫,月白色,冷艳又亲肤,……
    穿着衣服像人,脱了衣服是狗。六年前那次露台一炮后,金主的要求。
    关昱礼的喉头发紧,所幸他纵情风月场多年,能做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冷淡,甚至还带着那么点□□餍足后的性冷感。
    秦徵的肤色健康,像是蕴含着一颗明珠的人皮灯笼,点亮肌理经络………………
    没人能天生长成这样一副极品躯体,出道初期就接受了面部微调,和全身塑形,他比起定制充气娃娃,不过是会喘气而已。
    真丝衬衣在空中簌簌飘落,在嘴唇碰到关昱礼的那一刻,被一掌搡开。
    秦徵……两腿跨度打不开,直挺挺的坐了下去,之前挨揍的伤雪上加霜,疼的全身汗毛一炸。
    关昱礼大马金刀的掀开浴袍,在沙发上坐了,居高临下的眯着眼,阴鸷的目光不用看就能清晰接收。
    秦徵爬不起来,索性不爬了,就着跌倒的姿势抱住膝盖,把脸埋进两腿间。
    干了这么多年的爬床勾当,仍然学不会把脸皮视为无物。
    夹着腿,盖着脸,掩耳盗铃的维护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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