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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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女这时也从呆傻中明白过来了,一看金爷的手下已然把动手打自己的这个小子围了了上来,心性又“扬波”“嘚瑟”起来了,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叫道:“给我打,狠狠的打,老娘我要卸了他两条腿。给我往死了打,打死了我负责。”
    话音一落,四个汉字的黑管已经带着风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嚣张女红肿的猪头脸上,带着狠毒、快意的笑容。两个原本大大的媚眼,由于肿胀的变成了两条缝,但丝丝狠光却不断在缝隙中闪烁,就如同一只见到猎物的残狼一般。
    但很快的,这狠毒的光芒又一次的变成了呆傻。
    在黑管扬起的瞬间,王恒的左脚一点地,如同一个弹簧一般,重压之下身体“嗖”的一下凌空弹起。在空中,右腿闪电般的一?一弹,一条人影随着一声惨叫飞起。在飞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的一刹那,王恒的右拳狠狠的撞在另一个汉子的面门上,溅起了丝丝鲜血与三颗破碎的门牙。
    借着拳击面门的反作用力,王永恒身体在空中一翻一转,鹞子翻身后两腿成风车般的扫中剩下的两个汉子,两人同时捂着腹部退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间,四个人连出手都没有出手,就被王恒两腿一拳给击退了。
    快捷的攻击、辉煌的战果,充分体现了王永桓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结果。当然也和这四个壮汉轻敌有关,在这四个金爷手下的心里,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在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被击中面门的一个,在头一扬的瞬间,右脚猛踹王恒的小腹。随之右手的黑管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上向下狠狠的砸了下来,目标正是脑门。
    这家伙的黑管一出手即是死招,以黑管的重量和抡起的力量算,这一下要是打实喽,一条命指定是没了。
    面对这致命的一击,王恒面色丝毫没变,宛如千年冰山,冷漠而淡然。充满力量的双手十指左右穿插、交叉成网,虚幻中向下一按,正好将其脚面按住。
    按住的瞬间,双手力发野马分鬃,右手闪电般握住对手的脚踝,用力的往后一拉。随即头微微后仰,在闪过黑管的临头一击的同时,双腿猝然交叉踢出。
    “啪啪”两声,左右两个脚尖带着风声,几乎不分先后的踢在汉子的下阴位置。惨叫声中,这个汉子手捂下阴翻滚中向旁边摔去。
    王恒也是恨其下手歹毒,所以这两脚使出了三分力气。即使这样,这个汉子的生育功能也从此全无,至于能不能再站立行走,那就得看大夫的手艺了。
    被扫中腹部的两个家伙,狂叫声中,力透双臂,双手紧握中两个黑管成两条黑线从两边交叉着横击王恒的前胸后背。
    身形微转,王恒双手如同秋风中的杨柳,看似柔软绵绵却又快似雷霆般的搭在两条黑管上。手指微微颤抖,如同琴键上跳跃的精灵,一股股内劲顺着黑管传到持管汉子的指掌间。
    一股麻麻的、如同电击的刺痛感,瞬间传送至手臂。“啊啊”两声惨叫,两条黑管带着呼啸,从持管人的手中飞出。在黑管飞向空中的须臾,王恒那跳跃的手指精灵已然出现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两人捂着喉咙,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咙的刺痛,让其在五分钟内完全失去了战力。
    王恒微微一转头,如电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扬起黑管的汉子,在凛冽的目光下,这个汉子迟迟的不敢冲上前来。
    是啊,他的三个弟兄在第二轮的交手中,连衣角都没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这老哥一个,上去也就是一盘菜,除了被揍没有第二种可能。
    嚣张女呆呆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局面,一张嘴大大的张着,好像空气中有一种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撑的她闭不上嘴巴子了。
    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严厉的呵斥话语,“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闲的没事了,赶紧的都散喽,这是交通要道,怎么还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从外面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捕快。说是捕快也不完全对,只有一个是真正的捕快,其余两个是临时捕快,也就是零时工或帮闲。这种临时捕快没有正式的编制,但却穿着正式的捕快制服,行使着正式捕快的权力。
    三个捕快一进来,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刘所,刘所,你们可是来了,赶紧把这行凶的小子抓起来。”
    最前面的一个老捕快,能有四十多岁,听见有人叫他,顺着声音往这面看来。只见一个猪头般的女人坐在地上,张着缺有牙齿的大嘴,冲着自己熟络的喊着。
    “这谁呀?怎么像个扒猪脸啊,红红的、肉肉的,倒是蛮有食欲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怎么感觉和自己那么熟悉呢?”
    面对着这熟络的“猪头”,老捕快迟疑着、呐呐的问道:“我说,这位女士,你谁呀?我认识你么?”
    “我是花花啊,张花花啊,金爷的对象。前两天咱们还在老厨家吃过饭呢,刘所你怎么忘了?”
    “老厨家,花花,金爷。”这几个词语在老捕快刘副所长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完整的画面回想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金四的对象张花花么?怎么在这儿?这脸是怎么的了?是不是让人给打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四哥对象的脸。花花,你别怕,有事跟刘哥说,刘哥给你做主。”
    当刘副所长的这几句话一说,张花花的红肿猪脸上,“唰”的一下,两行热泪就下来了。磅礴大雨般的哭声瞬时就传了出来,就如同死了爹妈般的伤心,真是听着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哼,啊…,啊,刘哥,你可不知道啊,就是前面的那小子。我在这家服装店买东西,店家卖我残次品,还要高价。我跟她们理论,她们就叫人打我,就是站在这儿的家伙。我后面车上的几个金爷弟兄见况不妙,想和这小子理论,也被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打。刘哥你看看,你看看,打的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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