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我们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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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经常来山庄?”我必须要弄清楚,翔子妈对山庄到底了解多少。
    老保安点点头说道:“山庄生意好的时候,每天都会剩下不少食物,翔子妈过来,我们都会分给她一点。她在这里很安静,不会打扰客人,也没有人去赶她走。”
    “翔子妈实在是太可怜了,特别是她的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样,看了就让人觉得揪心。”小保安补充道。
    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突遭横祸,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种强烈刺激下,精神出现问题是正常的。
    就算她想报仇,都是在清理之中。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就算真杀人,她能做到的只有拿刀砍。
    按照老保安的描述,翔子一家人都是山民,一辈子走出大宇山的次数一支手就数过来了。她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忏悔者,什么是倒十字。
    基本可以肯定有人再帮她,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最先想到是冒充苏娜的记者,大众很快就忘掉惨案,只有他还一直关注案子的发展。
    想通过推理分析找出这个人很难,翔子妈的的经历让她处于弱势地位,会激起人类的同情心。每个和她有接触的人,每个帮助过她的人,都有嫌疑。
    当然最快的办法是找到翔子娘,从她的口中套出同伙的信息。武琳警察的身份或许有用。
    “翔子娘一定是躲起来了,你们两个最熟悉山庄的情况,尽快把的她找出来。在她受伤或者伤害到其他人之前。”我给两个保安新的命令。山庄就这么大,找一个人应该不难。
    “马上行动。”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千万不要惊动其他人,找到就把她带到一楼,不要让她受到惊吓。”我嘱咐道。
    老保安摆摆手,表示知道。
    等两人走远,我捂着脑袋又回最大的宴会厅。
    “你怎么了?”武琳看出我受伤,关切的问道。
    “我被袭击了!”我压低语调的问道:“你还记得七年前坠下悬崖的警察的名字吗?”
    “当然记得。”武琳说出一个名字,并不是翔子。
    “嫌疑人可能是当年坠崖身亡警察的母亲。”翔子可能是小名,说明不了问题。我把翔子妈的故事简单说了一遍。
    武琳的脸色发青,双手握着拳头,愤怒的看着屋子里的家伙。
    “哎呦,不对劲,警察姐姐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肖科最先发现武琳有点不对劲。
    “你们想听个故事么?”武琳早就感觉到厌烦,身为警察,还要保护这些可恶的家伙。
    黄韵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没事做,又没有电,太无聊了,你讲吧。”
    “我要讲一个恩将仇报的故事。”武琳很大胆,直接讲出翔子妈的故事。
    我坐在一边,借着微弱的光亮,观察这些人的面部表情的变化。
    有人愤怒,有人羞愧,也有人流露出同情。姜力和乔雪的反应最奇怪。
    姜力低着头,喉咙上下移动,有些哽咽。乔雪则是涨红了脸,愤怒的瞪着武琳。
    故事还没讲完,刚说到翔子妈的凄惨经历,乔雪就喊道:“闭嘴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真恶心!”
    “你什么意思?”武琳冷声反问道。
    乔雪阴阳怪气的说道:“警察的职责不就是救人么,纳税人拿钱养活了他,在遇到危险时不就应该警察冲在最前面吗?驴友逃票进入景区,他们是存在过错。但是仅仅就因为这点错就要被无数人口诛笔伐,甚至影响一生?”
    姜力接着说道:“警察本来就是一份有危险的工作,既然做警察,是不是就该有牺牲的准备?他的死的确是一个悲剧,谁也不想看到悲剧的发生。老妇人是很惨,但是那些驴友就不惨么?他们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他们要为一条生命的逝去负。生命无法复活,他们改怎么偿还?自己的命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武琳直接问道:“关键是警察真的是死于意外吗?他是自己失足掉下的山崖?”
    “嘿嘿……”黄韵冷笑两声说道:“亏你还是警察,无罪判定你不懂吗?你和那些无良媒体一样,捕风捉影,颠倒黑白。当然了,你们还是有点区别,无良媒体引导舆论完全是为了博人眼球,想制造一个大新闻。他们才不在意真相是什么,甚至可以无视真相,自己编造一个真相。而你认定警察的坠崖有问题,是发自你对弱者的同情心,出发点不一样,但一样让人觉得恶心。既然你都认定我们有罪,那还调查什么,把我们抓走定罪就行。”
    “呃……”武琳无法反驳,她确实是这么想的。看过十八人案的卷宗,她就觉得坠崖有问题。
    肖科接着说道:“真要该报仇,也该去找无良媒体,是他们一直报道,反复的刺激老人,在老人的伤口上撒盐。就算错了,也不用承担后果,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要报仇也该找他们!其次就是在背后嚼耳根的长舌妇!”
    这些话压在他们心里已经很久了,终于有机会宣泄出来。其他人都在点头,认同他们的话。
    武琳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番就放弃调查,问道:“既然你们心中没鬼,为什么有人动用关系妨碍调查?有个词叫做欲盖弥彰。”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肖科身上,他哼了一声说道:“我猜到你就要说这个。我不否认我家动用了点关系。这不很正常吗?所谓的正义人士也不过如此,为了工作和前程,都选择妥协。甚至还有人上我家登门道歉,看着他们的嘴脸,我真的觉的可笑。”
    我觉得再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每个都是从自己角度出发,维护的都是自己的利益。
    “那坠崖前都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说吗?”我问道。
    “当然!”姜力说道:“我是组织者,当时我走在最前面,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我来说吧。”
    随着他的讲述,我在脑海中逐渐形成一副画面。
    和今天一样,天空阴沉的厉害,大雨哗哗的下着,一支队伍缓慢的行走在泥泞的上路上。因为没有雨具,这些人早就被雨水淋透了,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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