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排泄而出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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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停住?
    很简单。
    因为周泽宇前脚刚准备离开酒吧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他并没有走出酒吧。因为刚刚从这个出口居然不是酒吧,而是……洗手间……
    额……好吧!
    其实我刚刚也在奇怪,为什么周泽宇是在这个方向走的呢?我还以为这个酒吧还有别的门呢,结果才发现这里居然是洗手间。
    周泽宇果然是喝多了……不对。
    我突然想到他当时喝的只有两瓶而已,以周泽宇的记忆中,除非这两瓶是白的,度数高一点的,否则不可能喝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敢偷偷跑出来,而且还喝酒的原因,因为他的酒量很大。
    这两瓶只是啤酒,他怎么可能醉了呢?
    等等……
    我猛然间想到,这个是洗手间,刚刚进去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的。以周泽宇的视角,刚刚我大致看了一下,进去的人下不来二十个了。而且,这些人都是只进不出。
    一个酒吧的洗手间能有多大啊?从刚刚周泽宇无意间扫过这个洗手间的位置的时候,都是几乎男女搭配进去的。而且进去之后,几乎都是只进不出的。
    这是为什么?
    我的突然间绷紧,这个时候脑海中飞快的旋转,刚刚从看待这个酒吧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到有一点奇怪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刚在和陆淳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聊到了旁边的那个宾馆。陆淳先是嘲讽了宾馆一顿,说什么好歹也是开在一个酒吧旁边的,虽然这四周毕竟偏僻,除了这个酒吧没有别的可以再上宾馆的了。可正是因为旁边有一个酒吧,这个旁边的那个宾馆应该生意很火才对。
    毕竟这种场所,很容易男女勾搭上了就去宾馆的。而当时陆淳和那个女人去开房的时候,宾馆不仅便宜到让你惊呆,甚至于宾馆正在面临倒闭的边缘,也就是快要关门了。
    这怎么可能啊?
    根据从周泽宇的记忆中得到的消息,男女勾搭上一般都是宾馆去,这里旁边有一个宾馆应该是顺风顺水的,而偏偏却是正在面临倒闭的边缘。如果是酒吧生意不好也不难奇怪,可是这酒吧这里人山人海的样子怎么可能不火呢?
    这其中有很大的古怪!
    而周泽宇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一拍脑袋,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真的是喝多了?不应该啊!还是一段时间没喝酒我的酒量下降了?”
    正在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间的,周泽宇一股尿意来袭,他还以为是喝那两瓶啤酒喝的。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还抱有和他一样的思想呢?
    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我只是在回忆,别说提醒不了他,更是只能默默的看下去。
    这个时候的周泽宇在进入洗手间后进入了男洗手间,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这个洗手间里看起来就好像是空无一人。刚刚进来的人都消失不见了,又或者说刚刚进来的真的是人吗?
    只是这一切周泽宇都显然并不在意,他这根粗神经就根本没有朝那里想。
    紧接着我是目睹了周泽宇进入一个洗手间开始工作,见他正在一泻千里的时候,那排放出来的不是身体里的液体,而是阳气。
    阳气乃是人体的生气,乃是根本。一旦失去了阳气,那么这个人便是失去了生气,小病不断,大病接连,最多几年就死了。师父曾经给一个人治过,那个人便是被邪祟夺取了阳气,因为他的阳气已经消失了,甚至于身体里再也无法再生阳气了。如此,即便是当时师父也没有办法。最终只能让其父母将自身的阳气渡给了他,让他勉强的多活了几年。
    一个人的身体阳气乃是根本,阳气不单单是生气,更是可以驱邪魔鬼怪。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经常称自己不怕鬼怪,说自己阳气重。
    鬼可以夺阳气,但是呢?这个夺走阳气需要一定的条件,而且鬼的道行还必须不低,否则很容易被阳气所伤。
    虽然我看不到这下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绝对有鬼物在从周泽宇排泄出来的阳气吸收,突然间想到这里我有些想歪了。然后立刻纠正自己的思想,继续看下去。
    这一泄的时间很长,足以证明周泽宇本身的阳气很重。这也是为什么在来到酒吧之后没有鬼来找周泽宇,反而以这种方法让他失去自身的阳气的原因。
    当泄完之后,周泽宇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我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我能够从周泽宇的视觉中发现周泽宇整个人身体昏昏沉沉的,四处摇晃不停。
    紧接着那整个人的视线都是模糊的,这是因为周泽宇本身就已经非常的模糊了。
    在这之后因为周泽宇看不见周围的一切,总是仿佛觉得四周特别的阴暗,凉嗖嗖的。突然间他体力不支的倒下,然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
    嗡嗡~~
    我一个激灵再一次回到了现实,这一次倒不是我承受不下去了,而是周泽宇。
    我一出来便见周泽宇整个人都在浑身抽搐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直疼痛难忍的样子。
    “大师这……”周洋投来了救助的眼神,一旁的周大成在给我剪断红绳之后也是急忙看向了周泽宇,要将周泽宇压制住,不让他乱动。
    这一次为了避免周泽宇的母亲捣乱,再加上已经晚了,所以周泽宇的父亲周洋特地让周泽宇的母亲睡了。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安然离开,这我就无从而知了。反倒是因为她没有来,我倒是一阵轻松。
    我拿起来旁边的碗,碗中的清水已经浑浊,现如今换成了我自己的身体视角真是太舒服了。无论阴阳我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这碗中的水一股阴气正在不断的在水中汇聚,想要突破被我设下禁制的水跑出来。
    我将水往地下一泼,口中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咒语,然后有模有样的咬破手指点在周泽宇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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