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若是有人蛊惑你，你就让他们去自杀啊！让他们到了天堂之后，再拉你一把多好啊！”我真的是被气到了，自杀或者杀人祭祀，这种愚昧无知的事情，竟然会出现在现在这个社会。
这个简直就是比某轮功还要严重，某轮功是蛊惑人，去天安门等重要地点自焚，这个红莲教，竟然是蛊惑人直接在任何地方自杀，或者是杀人。
“林队，请您注意您说话的方式，您代表的警局的形象。”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记者提醒道。
现在的我，的确是代表着市局的形象，但是……我现在的形象，虽然说是激动，但是……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觉得很好啊！对邪教的痛恨，对市民的愚昧的焦急。
“这位同志，我现在的形象，就是我们市局的形象，那些传播邪教的分子，其不可告人的秘密，早晚会被公之于众，受到所有人的唾弃，同时也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这里，我劝给为，已经将身上纹了自杀，杀人纹身的人醒一醒吧！他们让你们去做伤害自己，伤害家人，违反法律的事情，他们呢！他们做了什么！动动嘴皮子，然后坐在幕后，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着你们做出这种蠢事，一边笑一边不屑的说一声……傻逼。”
我的言辞就是这样激烈，记者招待会从开始的杂乱之声，再到最后的寂静无声，我认为这个记者招待会是成功的，散会之后，李航走了过来，跟我说道：“林队，你太牛逼了。”
我看他一直拿着手机，我就说道：“你刚才录像了。”
“林队，我直播了，我将整个过程都直播了出去。”李航将手机提给我了，让我看。
我一看，我的脸正出现在手机上，然后，满屏的666，还有一些留言……当时，我还真有点蒙。
“李航，这是什么！”我问道。
“现场直播啊！我已经将刚刚记者招待会全程都直播出去了，比电视上出现还要早。”李航说道。
我看了看，围观的人很多，这应该算是青海市的一个大事件，当时围观的却并不单单是青海市的市民，还有其他城市的。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是好的结果，还是不好的结果，都已经在发生的过程之中，讲话的内容，我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我却不会故意去控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至于结果，无论是记者那边，新闻出现之后，是什么结果，或者是李航这个直播这边出现什么结果，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的了。
“行了，就先这样吧！你这边一有结果，马上向我报告。”我指的是舆论的导向，李航也明白我的意思，点头说了声是，之后，我就直接去了审讯室。
江素月的审讯，在我召开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为了争分夺秒。
“怎么样了。”我到的时候，审讯已经进行着了，所以我只能坐在外面看。
本来，我的意思是让严理绘和文伟一起审讯江素月，但是……他们却分开了，严理绘审讯江素月，文伟继续审讯启风，这样做也挺好。
我从监控室坐了下来，看着里面的情况，我倒是没想到，这次启风的审讯，进行的异常顺利，几乎是问什么就答什么！
“你在红莲教中，处在什么位置。”文伟问的很直接，红莲教的事情已经揭开了，没有再拐弯抹角的必要了。
“也没什么位置，就是个小头目，直接上级就是江素月。”这一次，启风直接就将江素月供了出来，这让我以为，江素月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红莲教的弃子。
这个启风不简单，最起码要比江素月藏得要深，他将所有的问题都交代了，包括在启风纹身店，我离开之后，他的去向。
第四百六十三章 疯了（下）
至于江素月那里，严理绘和江素月两个人，却是一直都没有人说话吧，场面一时陷入了困境……
不过我知道，这可能是严理绘使用的策略，故意这样吊着江素月，等她先开口，十几分钟之后，文伟那里就审讯完了，可严理绘那里却还是没有一丁点的起色……
严理绘，开始吧！不要再等了，文伟那里已经审讯完了。
我给严理绘发了一条简讯，告诉她可以开始审讯了，在监控里，我看到了严理绘看了手机，然后就对着江素月说道：“启风已经什么都说了，就差你这里了。”
简单，直白……行。
“启风，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他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素月的心理素质真的是有了很大限度的提升。
“严理绘，直接跟她说红莲教的教义。”我又给严理绘发了一条短信，我虽然拿了红莲教的一些资料，但是，根本就没来及看，不过严理绘应该已经看了。
“红莲泣血，世有永生。”严理绘看了短信之后，直接就看了看江素月就直接说了出来，这次江素月一下愣住了。
本来歪着身子坐的我，也一下就坐直了，江素月的眼里出现了异样的光彩，不对，这不对……
江素月可能是这个红莲教最忠实的信徒，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样，最起码给我的感觉是，启风是并未将这个红莲教放在心上的，他看红莲教就像是……上层的领导，看那些信徒一样，而这个江素月，就像是最忠实的信徒。
“江素月，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严理绘又问道。
沉默，沉默，迎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江素月什么都没说，但是……冲着镜头的那双眼睛，已经开始慢慢变红，我一下从椅子上站了一来，紧紧盯着里面的画面。
几分钟之后，“啊！”只听到江素月一声大喊，然后就从那张椅子上开始挣扎了起来。
“让严理绘快出来，停止审讯。”我命令道，这江素月不对劲，严重的不对劲。
“是”一个警员说道，然后打开了刑讯室的门。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严理绘刚出来，江素月刚被解开，就扑了上去， 一口，就咬在了严理绘的脖子上，此时，严理绘已经被扑到在地了，后面两个警员上前去拉，却怎么也拉不开。
我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让那两个警员让开，然后直接朝着江素月的脖子就劈了上去，“啪”的一声，我就把江素月解决了，叫那两个警员拉了起来。
我把严理绘扶了起来，她的脖子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了，这江素月他妈的是疯了。
“严理绘，没事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120……
把严理绘和江素月一起送上了救护车，我并没有跟过去，而是给苏欣打了个电话：“苏欣，还在医院吗？”
“在，怎么了。”苏欣说道。
“严理绘被江素月咬伤了，已经送完了医院，到时候，你去看一下，还有江素月，已经被我一巴掌打晕了，一起送医院去了，你带她做一个精神鉴定，我怀疑她的精神有问题。”我说道。
“好，我明白了。”苏欣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也没闲着，启风，我总觉得他这里还有突破口，江素月不像是能主导一个邪教的人，这个人，无论外在已经变得多成熟，但依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启风就在对面的那个审讯室，文伟已经出来了，但是启风并没没有被带出来。挂了电话以后，我直接就进了关着启风的审讯室。
什么都没说，直接坐在了审讯桌上：“启风，真是没想到，我们一天之内，见了这么多面。”
“要不是林队死缠烂打的话，我想，我们见一面就够了。”启风说道。
呵呵！他落网了，却说是我死缠烂打的原因，我真他妈的想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总是不会反思自己。
“是吗！我觉得，你要是不去医院，直接走掉的话，我们也许以后还会见到，但是……今天可就见不到了。”我直接这样说道。
这个启风不简单，不像明面上的那样，至于江素月……
“好了，我没有时间和你闲扯了。”我说道怀疑：“江素月袭警，我怀疑她是患有精神疾病，在法律上，患有间接性精神疾病，在案发时，处于犯病状态，是不能予以定罪的。”
“再来说一下你！邪教，你为什么会加入邪教呢！别说什么被教义深深的吸引，你又不是江素月，她只是个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幼稚的小姑娘，可你不是……”
“你已经非常的成熟了，不是吗？”我说道。
“确实没错，什么红莲泣血，世人永生啊！”启风说道：“就算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信。”
果然，果然是这样……这个启风，果然不信红莲教。
“那你为什么会加入红莲教。”我问道。
“为了江素月啊！我喜欢她。”启风给了这样一个理由，他喜欢江素月，这个江素月，虽然性格上不是受人喜欢的类型，但是，这长相吗！不说外面，就是青海林业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喜欢她。
但是……一所大学里能有几个宋阳啊！大多数都是不成熟的，启风又跟他们不一样，虽然年龄相仿，但是启风有多少社会经验了，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你说的这些，我会加入对这个案子的考量，但是，我希望你会给出更让我相信的答案。”我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启风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审讯室，我就让人把他带回了拘留室，严加看守。
刚下完命令，看着他们带着启风远去，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苏欣打来的，应该是医院那里有结果了，我按下了接听，苏欣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严理绘没事，已经包好了，罗素在看着她，江素月的精神鉴定结果是……妄想症。”苏欣说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还他妈真是疯了，早就已经疯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妄想症
第一次见到江素月的时候是青海林业大学，窦唯的办公室里，那时候的江素月穿的是一身西装，应该是他们的学生会西服吧！
那个时候的江素月，就已经有妄想症的这种预兆了，只不过我理解为幼稚，竟然会相信，在网上看到的那种诅咒阵法，现在才知道，这不是幼稚，而是妄想症，是我疏忽了。
“好，我知道了，是一直都有妄想症吗？”我又问道。
“主治医生说，她这种病，在全国都是特例，无时无刻不在妄想之中，一般的的妄想症，还有正常的时候，但是，这个江素月没有！”苏欣这样说道。
无时无刻都在妄想之中，这个病很严重啊！难道她的家人，朋友以前没有注意到吗？
“好，我知道了，我会提交，将她送到精神病院的申请。”说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江素月是有妄想症的，难不成这个红莲教真的就是江素月自己一个人整出来的。
而启风，只是推波助澜……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还要看启风以后的口供是咬住江素月还是说些别的什么……
“林队，出事了。”突然间，一个警员冲了过来，跟我这样说道。
出事了，这个时候，还能出什么事儿！或者说，该出的事儿，已经都出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出。
“什么事儿！”我问道。
“启风试图逃跑，已经被击毙。”他说道。
什么，试图逃跑，已经被击毙……这……
“怎么回事，怎么跑的，谁击毙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事情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我刚觉得启风这里是一个突破口……他就出事了，还是被我们警局的同事击毙的。
“是文队。”他说道。
文伟，当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文伟并不是一个不成熟的警员，他的资历比我都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击毙犯罪嫌疑人呢！难不成文伟有什么问题。
“快走!”说着，我直接开始向拘留室那里跑去。
“到了！”一击毙命，文伟的一枪，正中启风的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道，此时文伟已经靠在了墙上，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去看监控吧！”文伟有气无力的说道，刚刚经历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个警员复述的那样简单。
我又直接跑到了监控室，整个警局都是有监控的，可以说是除了办公室里面，没有死角，我到监控室的时候，值班的警员正在看那段监控，毕竟是在警局里面发生的枪击事件，足够引起整个警局的重视。
“调回去，一点，让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
警员说完是之后，就将监控视频调了回去，我看完之后，再一次的怀疑了警员的办事能力，启风的身上，竟然藏了枪，他可是严理绘亲自带人抓的……身上有枪，竟然没有查出来，这都是干什么吃的。
文伟也是无奈之下，才开的枪，因为启风劫持了我们的警员，这样的危险分子，是不得不将他击毙的，因为枪，他手里有枪，劫持警员已经是很大的一个事件了，再让他跑出去，万一要劫持群众呢！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文伟这么做是正确的。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陈道已经到了，正对着文伟臭骂，我走上前去说道：“陈局，这并不是文哥的错误，相反，我认为文哥做的完全正确，我们的警员选拔，可能出了问题……”
我说的很直接，这批警员的素质实在是太差了，连被抓捕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有枪都搜查不出来，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你说什么!”陈道问道。
“犯罪嫌疑人启风，身上有枪，劫持了我们的警员，文哥开枪将犯罪嫌疑人击毙，是迫不得已，也是正确的选择……”
这个简直就是比某轮功还要严重，某轮功是蛊惑人，去天安门等重要地点自焚，这个红莲教，竟然是蛊惑人直接在任何地方自杀，或者是杀人。
“林队，请您注意您说话的方式，您代表的警局的形象。”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记者提醒道。
现在的我，的确是代表着市局的形象，但是……我现在的形象，虽然说是激动，但是……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觉得很好啊！对邪教的痛恨，对市民的愚昧的焦急。
“这位同志，我现在的形象，就是我们市局的形象，那些传播邪教的分子，其不可告人的秘密，早晚会被公之于众，受到所有人的唾弃，同时也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这里，我劝给为，已经将身上纹了自杀，杀人纹身的人醒一醒吧！他们让你们去做伤害自己，伤害家人，违反法律的事情，他们呢！他们做了什么！动动嘴皮子，然后坐在幕后，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着你们做出这种蠢事，一边笑一边不屑的说一声……傻逼。”
我的言辞就是这样激烈，记者招待会从开始的杂乱之声，再到最后的寂静无声，我认为这个记者招待会是成功的，散会之后，李航走了过来，跟我说道：“林队，你太牛逼了。”
我看他一直拿着手机，我就说道：“你刚才录像了。”
“林队，我直播了，我将整个过程都直播了出去。”李航将手机提给我了，让我看。
我一看，我的脸正出现在手机上，然后，满屏的666，还有一些留言……当时，我还真有点蒙。
“李航，这是什么！”我问道。
“现场直播啊！我已经将刚刚记者招待会全程都直播出去了，比电视上出现还要早。”李航说道。
我看了看，围观的人很多，这应该算是青海市的一个大事件，当时围观的却并不单单是青海市的市民，还有其他城市的。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是好的结果，还是不好的结果，都已经在发生的过程之中，讲话的内容，我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我却不会故意去控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至于结果，无论是记者那边，新闻出现之后，是什么结果，或者是李航这个直播这边出现什么结果，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的了。
“行了，就先这样吧！你这边一有结果，马上向我报告。”我指的是舆论的导向，李航也明白我的意思，点头说了声是，之后，我就直接去了审讯室。
江素月的审讯，在我召开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为了争分夺秒。
“怎么样了。”我到的时候，审讯已经进行着了，所以我只能坐在外面看。
本来，我的意思是让严理绘和文伟一起审讯江素月，但是……他们却分开了，严理绘审讯江素月，文伟继续审讯启风，这样做也挺好。
我从监控室坐了下来，看着里面的情况，我倒是没想到，这次启风的审讯，进行的异常顺利，几乎是问什么就答什么！
“你在红莲教中，处在什么位置。”文伟问的很直接，红莲教的事情已经揭开了，没有再拐弯抹角的必要了。
“也没什么位置，就是个小头目，直接上级就是江素月。”这一次，启风直接就将江素月供了出来，这让我以为，江素月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红莲教的弃子。
这个启风不简单，最起码要比江素月藏得要深，他将所有的问题都交代了，包括在启风纹身店，我离开之后，他的去向。
第四百六十三章 疯了（下）
至于江素月那里，严理绘和江素月两个人，却是一直都没有人说话吧，场面一时陷入了困境……
不过我知道，这可能是严理绘使用的策略，故意这样吊着江素月，等她先开口，十几分钟之后，文伟那里就审讯完了，可严理绘那里却还是没有一丁点的起色……
严理绘，开始吧！不要再等了，文伟那里已经审讯完了。
我给严理绘发了一条简讯，告诉她可以开始审讯了，在监控里，我看到了严理绘看了手机，然后就对着江素月说道：“启风已经什么都说了，就差你这里了。”
简单，直白……行。
“启风，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他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素月的心理素质真的是有了很大限度的提升。
“严理绘，直接跟她说红莲教的教义。”我又给严理绘发了一条短信，我虽然拿了红莲教的一些资料，但是，根本就没来及看，不过严理绘应该已经看了。
“红莲泣血，世有永生。”严理绘看了短信之后，直接就看了看江素月就直接说了出来，这次江素月一下愣住了。
本来歪着身子坐的我，也一下就坐直了，江素月的眼里出现了异样的光彩，不对，这不对……
江素月可能是这个红莲教最忠实的信徒，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样，最起码给我的感觉是，启风是并未将这个红莲教放在心上的，他看红莲教就像是……上层的领导，看那些信徒一样，而这个江素月，就像是最忠实的信徒。
“江素月，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严理绘又问道。
沉默，沉默，迎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江素月什么都没说，但是……冲着镜头的那双眼睛，已经开始慢慢变红，我一下从椅子上站了一来，紧紧盯着里面的画面。
几分钟之后，“啊！”只听到江素月一声大喊，然后就从那张椅子上开始挣扎了起来。
“让严理绘快出来，停止审讯。”我命令道，这江素月不对劲，严重的不对劲。
“是”一个警员说道，然后打开了刑讯室的门。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严理绘刚出来，江素月刚被解开，就扑了上去， 一口，就咬在了严理绘的脖子上，此时，严理绘已经被扑到在地了，后面两个警员上前去拉，却怎么也拉不开。
我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让那两个警员让开，然后直接朝着江素月的脖子就劈了上去，“啪”的一声，我就把江素月解决了，叫那两个警员拉了起来。
我把严理绘扶了起来，她的脖子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了，这江素月他妈的是疯了。
“严理绘，没事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120……
把严理绘和江素月一起送上了救护车，我并没有跟过去，而是给苏欣打了个电话：“苏欣，还在医院吗？”
“在，怎么了。”苏欣说道。
“严理绘被江素月咬伤了，已经送完了医院，到时候，你去看一下，还有江素月，已经被我一巴掌打晕了，一起送医院去了，你带她做一个精神鉴定，我怀疑她的精神有问题。”我说道。
“好，我明白了。”苏欣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也没闲着，启风，我总觉得他这里还有突破口，江素月不像是能主导一个邪教的人，这个人，无论外在已经变得多成熟，但依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启风就在对面的那个审讯室，文伟已经出来了，但是启风并没没有被带出来。挂了电话以后，我直接就进了关着启风的审讯室。
什么都没说，直接坐在了审讯桌上：“启风，真是没想到，我们一天之内，见了这么多面。”
“要不是林队死缠烂打的话，我想，我们见一面就够了。”启风说道。
呵呵！他落网了，却说是我死缠烂打的原因，我真他妈的想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总是不会反思自己。
“是吗！我觉得，你要是不去医院，直接走掉的话，我们也许以后还会见到，但是……今天可就见不到了。”我直接这样说道。
这个启风不简单，不像明面上的那样，至于江素月……
“好了，我没有时间和你闲扯了。”我说道怀疑：“江素月袭警，我怀疑她是患有精神疾病，在法律上，患有间接性精神疾病，在案发时，处于犯病状态，是不能予以定罪的。”
“再来说一下你！邪教，你为什么会加入邪教呢！别说什么被教义深深的吸引，你又不是江素月，她只是个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幼稚的小姑娘，可你不是……”
“你已经非常的成熟了，不是吗？”我说道。
“确实没错，什么红莲泣血，世人永生啊！”启风说道：“就算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信。”
果然，果然是这样……这个启风，果然不信红莲教。
“那你为什么会加入红莲教。”我问道。
“为了江素月啊！我喜欢她。”启风给了这样一个理由，他喜欢江素月，这个江素月，虽然性格上不是受人喜欢的类型，但是，这长相吗！不说外面，就是青海林业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喜欢她。
但是……一所大学里能有几个宋阳啊！大多数都是不成熟的，启风又跟他们不一样，虽然年龄相仿，但是启风有多少社会经验了，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你说的这些，我会加入对这个案子的考量，但是，我希望你会给出更让我相信的答案。”我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启风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审讯室，我就让人把他带回了拘留室，严加看守。
刚下完命令，看着他们带着启风远去，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苏欣打来的，应该是医院那里有结果了，我按下了接听，苏欣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严理绘没事，已经包好了，罗素在看着她，江素月的精神鉴定结果是……妄想症。”苏欣说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还他妈真是疯了，早就已经疯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妄想症
第一次见到江素月的时候是青海林业大学，窦唯的办公室里，那时候的江素月穿的是一身西装，应该是他们的学生会西服吧！
那个时候的江素月，就已经有妄想症的这种预兆了，只不过我理解为幼稚，竟然会相信，在网上看到的那种诅咒阵法，现在才知道，这不是幼稚，而是妄想症，是我疏忽了。
“好，我知道了，是一直都有妄想症吗？”我又问道。
“主治医生说，她这种病，在全国都是特例，无时无刻不在妄想之中，一般的的妄想症，还有正常的时候，但是，这个江素月没有！”苏欣这样说道。
无时无刻都在妄想之中，这个病很严重啊！难道她的家人，朋友以前没有注意到吗？
“好，我知道了，我会提交，将她送到精神病院的申请。”说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江素月是有妄想症的，难不成这个红莲教真的就是江素月自己一个人整出来的。
而启风，只是推波助澜……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还要看启风以后的口供是咬住江素月还是说些别的什么……
“林队，出事了。”突然间，一个警员冲了过来，跟我这样说道。
出事了，这个时候，还能出什么事儿！或者说，该出的事儿，已经都出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出。
“什么事儿！”我问道。
“启风试图逃跑，已经被击毙。”他说道。
什么，试图逃跑，已经被击毙……这……
“怎么回事，怎么跑的，谁击毙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事情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我刚觉得启风这里是一个突破口……他就出事了，还是被我们警局的同事击毙的。
“是文队。”他说道。
文伟，当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文伟并不是一个不成熟的警员，他的资历比我都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击毙犯罪嫌疑人呢！难不成文伟有什么问题。
“快走!”说着，我直接开始向拘留室那里跑去。
“到了！”一击毙命，文伟的一枪，正中启风的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道，此时文伟已经靠在了墙上，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去看监控吧！”文伟有气无力的说道，刚刚经历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个警员复述的那样简单。
我又直接跑到了监控室，整个警局都是有监控的，可以说是除了办公室里面，没有死角，我到监控室的时候，值班的警员正在看那段监控，毕竟是在警局里面发生的枪击事件，足够引起整个警局的重视。
“调回去，一点，让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
警员说完是之后，就将监控视频调了回去，我看完之后，再一次的怀疑了警员的办事能力，启风的身上，竟然藏了枪，他可是严理绘亲自带人抓的……身上有枪，竟然没有查出来，这都是干什么吃的。
文伟也是无奈之下，才开的枪，因为启风劫持了我们的警员，这样的危险分子，是不得不将他击毙的，因为枪，他手里有枪，劫持警员已经是很大的一个事件了，再让他跑出去，万一要劫持群众呢！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文伟这么做是正确的。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陈道已经到了，正对着文伟臭骂，我走上前去说道：“陈局，这并不是文哥的错误，相反，我认为文哥做的完全正确，我们的警员选拔，可能出了问题……”
我说的很直接，这批警员的素质实在是太差了，连被抓捕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有枪都搜查不出来，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你说什么!”陈道问道。
“犯罪嫌疑人启风，身上有枪，劫持了我们的警员，文哥开枪将犯罪嫌疑人击毙，是迫不得已，也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