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说他想复婚 番外完结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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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闵泽眸色一暗:“她过世了。”
    年安愣了足足片刻,才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节哀。”
    他有点想问夏闵泽身上是不是也绑了个系统,但犹豫到最后,还是没问。正如系统所说,假若人家没有绑,到时候还无端暴露了自己绑系统的事情,可就得不偿失了。
    咖啡厅位于公司大厦正对面,月光从窗户幽幽照进来,街上行人不多,路边两排树早已光秃秃,年安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
    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
    “你家在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年安对夏闵泽问道。
    夏闵泽摇摇头,“不用,我租的房子就在这旁边,出了地铁就是。”
    “那行。”年安点点头,道了句路上小心,便准备过马路,结果手突然被人拉住,“还有事?”
    夏闵泽平静的面孔上出现一丝犹豫:“我听说,你结婚了?”
    “……”年安暗暗咂舌,他在公司里可没宣扬过自己已婚的事情,在同事里眼里,他可还是个外貌帅气能力出众的单身优质男呢。
    他想了想,还是没撒谎:“是。”
    夏闵泽沉默片刻:“还是个男人?”
    年安:“……这个世界和我们熟悉的那个不太一样。”
    夏闵泽垂下眼睛,声音忽然低落下来:“我知道。”
    “嘟——”
    旁边突然响起一声车鸣,年安偏头看去,只见宓时晏坐在驾驶座里,他落下车窗,视线跃过年安,落在夏闵泽身上,最后停在了他抓住年安的手上。
    宓时晏几乎是恶狠狠地说:“上车!”
    年安几不可闻地挑了挑眉,还没说话,就听见夏闵泽问:“他就是你的结婚对象吗?”
    宓时晏冷哼一声,立刻抢先道:“马上要离了。”
    年安:“……”可把你能耐的。
    谁知夏闵泽几乎是瞬间抬起头,双眼放光,期待地看向宓时晏,“真的吗??”
    宓时晏:“……”
    他差点没直接把手里的方向盘给掰下来。
    年安莫名其妙地坐上车后,发现宓时晏的脸色还是黑的跟锅底差不多。他回忆了下方才的事情,弯起嘴角,故意抽了抽鼻子,“啧,你这车怎么一股陈醋味呢。”
    宓时晏:“……”
    年安继续说:“你是不是偷偷喝醋了?这味儿酸的,呛鼻。”
    “你再胡说八道就自己开车。”宓时晏恼羞成怒道。
    年安挑眉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何况明明是你特意开着车到我面前晃悠,我本来可没打算上你车的。”
    前方正好是红灯,宓时晏一个急刹,稳稳将车停下。他转过头,眼神幽暗,语气冰冷:“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和谁搞,但那个人是入选的选手,如果你不想他未来的路风言风语,最好保持点距离。至少等我们离完婚,到那时候,随你便。”
    “原话一字不漏的还给我啊,”年安摘下眼镜,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嘲讽道,“可你早上怎么就没这觉悟呢。”
    宓时晏明白过来年安说的是他送陆达去公司的事,皱起眉头:“我说过,我和陆达没关系。”
    “没关系一大早载着人家去公司,先不说是真是假,这要换个人看见,能觉得你两没关系?”年安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将他的目光隔的更是冰冷,“怕是床都上了好几遍吧。”
    宓时晏脸一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年安嗯哼一声:“我怎么没好好说话?还是说你心虚了?”
    宓时晏:“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你爱信不信。”
    年安轻快道:“是啊,我信不信由我。其实吧,你也没必要和我解释,反正咱两就是逢场作戏,你在外头爬墙劈叉,就是摔断腿劈裂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早晚都要离婚,未来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之间一别两宽,从今往后再也碰不着面也是大有可能。我信不信于你而言,都无关紧要。”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当然,也与我无关。”
    宓时晏被他说的怒火攻心,胸前内被某种炽热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充斥,甚至蓄势待发,燥得他不由喘息急切起来。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年安这番话也挑不出错,往后真离婚了,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年安充其量只是提前把未来的关系清清楚楚铺在台面上,他话里所说的所有,都是宓时晏所想所求所希望的。
    离婚后一别两宽,从此再无瓜葛,恢复原有本该属于他的生活——年安说的一字不差。
    登时,胸口中的怒火被一盆凉飕飕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凉的他莫名其妙,凉的他不知所措,名为失落的荒唐情绪悄悄爬上了脑神经,态度嚣张地骚扰着他。
    车厢里安静了好些分钟,宓时晏才吐出一句:“你就这么期待离婚?”
    年安眨眨眼,忽然笑出了声,他转头看着宓时晏,眼神满是促狭与揶揄:“期待离婚的不一直是你吗?怎么,现在不想离了?”
    第29章
    宓时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可能,你想多了。”
    叮咚!您的好感度 2, 目前为70!
    年安不知道自己想没想多, 也不知道自己随口的猜测有没有压中对方的心思, 但他知道宓时晏对他的好感度增加了是真。
    他听完回答, 只是翘了翘唇角,却没有再去看宓时晏,更没有再回答。等汽车重新开上马路, 他折了眼镜腿,收进口袋,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橘色的路灯被飞快甩在尾后, 映入眼中,便多了条长尾巴。
    车里太过安静,宓时晏心里燥的很, 随手戳开一个广播电台,电台主持人正混着电流杂音, 报着今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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