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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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她在屋内,清风明月都没有进去伺候,就在门口守着。
    关系一变,他二人此刻都不敢像平时那般与她说话,纷纷不自在的别开了头去。
    饮溪不明白这是为何,可瞧出了他二人躲着自己。她俏生生立在门槛上,一开口,声音又清又脆,像只小黄鹂。
    “清风明月,昨日的野菜饼你们吃了吗?”
    封戎原没有在意,直到听到这一句,缓缓抬起头。他回忆了片刻昨日她说给自己听的话,又回忆起自己听后恨不得将她捧在心口的感动。
    气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封·每天都在被渣中度过·戎(冷漠x10):呵,我就不是你唯一的小可爱呗。
    饮·我要喜欢十个·渣女·溪:但你是我最爱的小可爱~
    好想撒开手写个灵肉合一的吻戏,究竟为什么吻戏也要拉灯啊,拉灯的吻戏没的灵魂,真是想不通_(:3」∠)_
    然后给大家推荐蘑菇的新文,我已经看过前面几章了,hin有意思~
    《先生,我不吃回头草》——蘑菇神力
    周予白追乔咿的时候轰动全校。
    可惜浪荡公子哥名不虚传,追上不到半个月,吃干抹净,他就把人甩了。
    乔咿没哭没闹,把周予白送给她的戒指从无名指上拔掉,还了回去。
    隔天开始跟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在众目睽睽下约会。
    后来,周予白把正在换衣服的乔咿堵在了更衣室,圈在角落里咬着她的唇,问:“宝贝,咱俩到底谁玩弄了谁?”
    乔咿微微一笑:“你猜。”
    周予白后来做过很多疯狂的事,都跟乔咿有关。
    也无一例外的证明了一个事实——那个答案,是他自己。
    霸总 x 软妹
    【虐媳妇一时爽,媳妇反手就给你一巴掌。】
    第101章
    清风为断绝念想, 如今是半句都不敢跟她说了,悄悄背过脸去。明月怕她注意,说些什么不该说的惹里头那位生气, 忙抢住话头:“吃了吃了, 昨夜里就吃了,多谢饮溪姑娘惦记。”
    好端端的, 忽然就从饮溪变成饮溪姑娘了。
    饮溪默了默,料想他们两个是因为少爷是主子, 而她现在跟少爷在一处, 所以连带着也要疏远她。若清风明月是这样, 只怕侯府其他下人逐渐也会如此。为了一个少爷,丢了这么多朋友, 怎么算都是得不偿失。
    她偏过头去,看向屋子里那人,悄悄瞪一眼,瞪过后又浅浅叹息一声。
    闷闷的应了清风一声, 道:“野菜饼是王大娘做的,你们要谢便谢她吧。”
    清风哎了一声。
    饮溪心中仍是别扭,站了会儿, 又说:“后日七夕,总管允了一日的假, 碧丹说一道出去玩,你们要去吗?”
    七夕出去玩??明月都不敢看主子脸色,只恨不能先捂上饮溪的嘴, 要她不要再说了。
    明月额上冷汗都下来了,还来不及寻个借口敷衍过去,就听书房内传来一道不甚愉悦的声音:
    “饮溪,进来。”
    她不甚高兴的进去了:“少爷叫我做什么?”
    封戎挑眉,食指点了点桌子:“七夕不准出去,今日便去拒了罢。”
    “为何?”说好了要去玩,她入府后还不曾出去过呢,听闻七夕夜里街上很是热闹,都想好了要去放花灯的!
    他也知晓自己是较上劲了,活了几万岁,今日倒对着几个年岁不足他零头的凡人拈酸吃醋,偏偏这一回并不想大度。他也知道拦着她与众人出去玩会惹她不悦,可七夕这种日子,总不好放她出去与旁人一处过。
    是以轻咳一声,不去看她:“七夕与我一起过,我带你出去玩。”
    饮溪听了没那么不高兴了,手指抵了抵桌面:“可我已经与碧丹说好了。”
    他又刻意拿捏姿态:“那你可知晓七夕是什么日子?可还记得我说给你的第三条是什么?”
    她且记着呢,第三条就是不允许她与旁的男子亲近。饮溪不大服气,顿了顿问他:“若旁的男子是我的兄长呢?也不可亲近吗?”
    封戎问她:“你还有兄长?”
    饮溪不说了,隔了一会儿,又道:“我自小是跟着兄长长大的。”剩下的话不必说了,意思已经摆的很明显。
    封戎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等人走到跟前,就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莫非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分毫不明事理,又霸道又专横?”
    那倒不是……少爷虽有些阴晴不定,饮溪也并未与他相处几日,和还是看的出来,他并非这样的人。
    她心里那股别扭劲儿又稍稍平了,小声问他:“那七夕到底是什么日子?”
    他淡扫来一眼:“尚未婚配之人自可出去玩,若是已有心上人,就与心上人在一起,是夫君与娘子一起过的日子。”说完,环在她腰上的手刻意捏了捏:“你不如自己说说,该与谁一道出去才对?”
    听完这一番话,饮溪略有理亏。她终究是个不理凡尘的神仙,不受凡人香火供奉,对凡间的了解几乎都是从话本子里看来的,虽听过七夕的名头,也晓得这个日子男男女女要凑在一处拜织女,但不知道这是凡间有情男女要一同过的节日。
    想了想,与他道:“那我中午便去说。”
    只要能出去玩,饮溪心里还是高兴的,她素来是个十分简单的仙,高兴不高兴都是一转眼的事,不像个上万岁八风不动的神仙,更像个顽童。也正因如此,兄长总是放心不下,处处看管于她。
    看她眉眼已染上喜色,封戎也禁不住想笑。这般好哄,若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心存恶念之人……他轻轻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
    中午一到,饮溪就溜出去了,没有留下与封戎一道用膳。
    厨房里是她熟悉的热闹,众人凑在一处家长里短说着话,一看饮溪进来,纷纷给予了热烈的欢迎。
    碧丹最先迎上来,喜上眉梢,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拉着她往角落里走:“快快,你可来了,姐姐得了样好东西,最先想着你,今日送给你,你拿回去好生学着。”
    “什么好东西?”饮溪一头雾水,硬是被几个丫鬟拉扯到了角落。
    只见碧丹掏了掏袖子,从袖口里拿出一本卷起的书,那书薄薄的,瞧着纸页边都泛着黄,起了毛毛的边,不知被翻阅过多少次。
    偏碧丹还当做个宝,郑重塞到她手上:“这里头可有的你学,并非全然为了讨好少爷,也为了你自己得趣。”
    饮溪接过翻开来看,书中每一页都画着两个小人,下面配着几行字,还有故事情节,她往那小人上定睛一瞧,顿时眼前发黑,飞快就把书阖上了。
    她虽是个不懂事的仙,却也不是连这种东西都不懂的!凡人有房中情趣,神仙可是也有双修之术的呀!
    她和少爷不过刚刚在一起,怎么就到这种地步了!
    碧丹就知晓她是羞了,她已嫁人几年,于这种事上已经很随意了,当即便摆了摆手:“你这是做什么?迟早要学的,害羞也不顶事!”
    饮溪很快涨红了脸:“我!我与少爷,还没有同房!”
    一句话,引得周围人都惊了,脸色也变:“前日里不是还说少爷要你去守夜么,莫非什么也不曾发生?”
    “自然!”她挺直了背,底气很足:“守夜是守夜,我们没有做任何事。”
    众人听到这里,面上纷纷露出失望可惜的神色:“怎么会这样?莫非少爷……”那丫鬟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仍旧是不能人道?”
    众丫鬟哗然,又齐齐看向饮溪,这一回眼里是当真布满可怜了:“傻丫头,什么事都没做才不对!这么一来你人是少爷的,可有名无实,这可如何是好?”
    饮溪有些傻眼,只觉旁人的认知与她全然不同,后知后觉提了个问题:“通房丫头就是用来同房的丫头?”
    “你当是什么!”
    她只当通房丫头与粗使丫头一样,只不过活计从照看竹林变做了打扫屋子!这下可误会大了,她才不要做什么通房丫头呢!堂堂太阴初羲元君,岂能给人做小?
    ……
    这一日,不出两个时辰,侯府内又传遍了消息——大少爷仍是不行,先前都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封戎风评被害
    写不动了,所以有二更,争取八点?
    第102章
    堂堂太阴初羲元君提着气势汹汹的步子回去了, 渡风院一片宁静,院中长身玉立的俊朗少爷还并不知晓。
    清风刚煮了一壶茶提进书房,才放稳, 余光里就瞥见饮溪疾步走进来, 秀眉紧锁,直愣愣往少爷跟前冲。手一抖, 指尖碰到了滚烫的茶壶,他缩回手指转身就往出退。
    走到门口, 听到里面传来饮溪中气十足的一句:“我不做通房丫头!”
    清风脚步一滞, 忍不住停下侧耳去听, 才一转头,看到少爷盯着他冰冷冷的神色:“想听?”
    清风缩了缩脖子忙摇头, 脚底踩了油,一个拐弯儿就没了身影。
    封戎这才将视线重新放在她身上,眼里冷淡褪去,换上一副极为温和的神色。
    “出去玩一趟, 又听旁人说了什么?怎的回来就不高兴。”
    “少爷,你之前是否一直将我看做通房丫头?”饮溪心里头有气,生怕自己遇人不淑, 原先诓骗他是她不对,可这万不能成为他花花心肠的借口, 这世上历来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对,养二房的男子皆是薄幸情郎,配不得情爱二字。
    若他今日说出个是, 那她必定是不能允的,这就离开!
    封戎看她面上气鼓鼓的,就知晓她是听了些不该听的,又来傻兮兮的寻个答案了。
    他乐得看她整日里欢笑吵闹,更乐得逗弄她,见她一时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着,一时又像只小黄鹂蹦蹦跳跳,心里头有个地方就十分舒畅,好似他这一副黑白的水墨画上忽然被染上了旁的色彩,委实令人心生愉悦。
    “是不是通房丫头又如何?”封戎刻意说的不紧不慢,自行倒上一杯茶,仿佛对此事浑然不在意。
    饮溪绕到书桌正面,正对着他,胸口闷着一股气:“总之,我不要给你做通房丫头了!”
    他手上动作一顿,噙笑问她:“不做通房丫头,要做我的少奶奶不成?”
    听他这么说,仿佛就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饮溪难掩失望,对着他摇头:“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少奶奶,我只是想和你在一处罢了。”
    此话一出,封戎就知不对了,抬眸一看,放下了手中茶杯,站起来,正了正神色:“方才是我逗弄你的,莫要当真,我若果真是个轻率之人,早该妻妾成群,何至于到了这等年岁仍是孤身一人?”
    她当真是个纯善之人,从不曾想过旁人会对她扯谎话,况且此人总是不一样的,他与她认识的所有凡人都不同,饮溪说不上来为什么,可就是觉得他是特别的,她尤其对他有一份信任。
    想了想,仍是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有些想笑,可见她这般神情就心生怜爱,生出的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抑制不住。
    挑眉,轻声问:“谁家的通房能宿在少爷的房里,躺在少爷的床上,还得少爷伺候,日日里亲手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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