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_分节阅读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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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连祎骄傲无比,而后又无奈道:“其实,这要多亏了多年前的一个教训。”
    玄昭问:“是什么?”
    连祎道:“算了,不说了吧,忒丢人。”
    玄昭又压在连祎身上,手伸进他里衣上下游走,道:“说。”
    连祎连忙伸手拦截狼爪,边躲边笑,“哈哈哈哈别摸!我我怕痒!我说说说!”
    玄昭忍耐着停下手,但就是放在里衣中不动,连祎只好由着他,“几年前,在一次江湖为后辈举办的猎宴上跟一个世家子打了一架,受了点伤,当时他很是得意,便当着众人的面嘲笑我是“小娘们”。结果被他们笑着传着,再传到我耳朵里就变成‘传闻连家小少爷是个女的’。而且这都算好的,最过分的一个居然传我喜欢扮女人!”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上智者还是少啊。所以从那以后,我都特别小心避免身边之事以讹传讹。虽然我并不很在意这些,但有时传闻变谣言,毁坏力不是好补救的,就像外人都传你是‘阎罗王’一样。”
    连祎说的轻松,玄昭却听得生气,听到最后一句,却大感意外,“看来你终于对我改观了?”
    连祎道:“可以这么说。至少你在自己人面前并不是那么不讲理。”
    玄昭道:“嘲笑你的人是何家继承人?”
    连祎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玄昭道:“王妃的事情,事无巨细,本王自然要打听清楚。”
    连祎撇撇嘴,故作惧怕道:“不愧是阎罗王。”
    玄昭顺着他板起一张脸道:“嗯?”
    连祎给他个拉平五官的傻笑脸,道:“睡吧睡吧!”
    玄昭发现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又蠢又逗的笑法,就像在讨好撒娇一般,于是捏捏他的脸,笑道:“傻样。”
    竖日一早,县令风尘仆仆赶来,抹着汗跪在玄昭面前。
    侍卫在玄昭和连祎身边小声道:“今日属下发现客栈内果真有人散播谣言。”
    连祎好奇问:“怎么传的?”
    侍卫道:“他们说,求生派掌门是被画中人所杀。”
    连祎闻言笑道:“真能扯,散播谣言的人呢?”
    侍卫道:“属下已经审问过,他们也是听别人说的,见他们不似撒谎,属下便将他们训了一顿放了。终于散播源头,属下未能找到。”
    连祎转头对玄昭道:“看来可能是凶手传的了。”
    玄昭赞同道:“有这个可能,只是不知这凶手是冲着画来的,还是冲着画中人来的。”
    连祎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冲皇上来的?”
    玄昭沉吟片刻,道:“看来这凶手不抓住,咱是不能走了。”
    ……
    注:引用词作者苏轼 《蝶恋花·春景》
    第20章 做梦受刺激顺便开了窍
    县令跪在那一动不敢动,等着大人物理他,时间越久县令越是忐忑不安。两个官兵冲进县衙直接将令牌往他面前一拍,驾着他上马就将他带到肥水镇,如今他还一头雾水,胡思乱想。
    玄昭和连祎说了半天才想起县令来。
    玄昭俯视县令一眼,冷声道:“曹大人不必惊慌,本王路经此地,不巧遇上个糟心事,你是这附近最近的县令,本王无法,才将你请了来。”
    连祎咬着指甲憋笑想:这哪是请,这分明是绑来的。看来玄大阎罗有些方面,是真名副其实。
    连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用双重标准来看待玄昭,甚至开始觉得玄昭凶狠的样子其实一点也不凶。
    曹县令忐忑问:“不是王爷召下官处理何事?”
    玄昭道:“前日有个村官冒充县令,纵人行凶。你随人去审审吧,瞧瞧你认不认识。”
    曹县令得令而去。
    “我突然有个想法。”连祎看着曹县令胖胖的背影道。
    “说说看。”玄昭这些日子发现连祎总能看似随意间说中关键,于是道。
    “你说那求生派,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他来抢那幅画的?”连祎道。
    玄昭问:“可有何根据?”
    连祎道:“那幅画首先没什么玄机,单纯为了画这点可以排除。有人借着那幅画搞事情,还搞得如此大费周章,一定是见不得光的人。”
    玄昭点点头道:“可是目的呢?”
    连祎道:“这我上哪猜?而且还有那凶手散播谣言的方式,西南现在大概满大街都在议论美人图。所以我看幕后之人可能是想陷害画中人。对了,照我们之前的速度,肥水镇到我们的目的地,大概要多少日?”
    玄昭道:“不到一月。”
    连祎道:“那也不算太远了啊!咱的速度不算慢,加上前几日的加速,若我们没遇上事情,想必会提前十几天到达。那求生派在西南边境南疆城中,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连祎说的话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但玄昭却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有人算着咱们的行路时间,想在我们到肥水镇之前,将美人图抢到西南去?”
    连祎点头道:“没错!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会提前到,还正好遇到这件事。而且肥水镇还有他们的人,不然不会那么快发现求生派的人被我们抓了。我们还没联想出什么来,他们便急着杀人灭口,也是够蠢的。”
    玄昭道:“想方设法制造谣言,想方设法赶在我们之前将画抢走,他们要拿那幅画在西南做文章……若如你所猜测的是为了陷害画中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冲咱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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