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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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明惠悟性差,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走路还要领悟,领悟什么……
    就这种节奏,她们很快抵达了拉罗城。
    拉罗城以前就是一个小小地驿站,专门为来自远方的人准备的,久而久之,就有人在此定居,生活,想着开辟出了一条可以通往别处的路,想拉动生存就必须学会买卖。
    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一个人数不是很多,却掺杂各种语言各种族的部落。
    偶尔还可以听到商贩用不是很利索的兽族语向过往的客人们推销他们拉罗城的特产。这里环境很差,风沙走石,很多人都裹着头巾,除了个子十分明显之外,他们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很黑。
    “七姐,我们要不要考虑在这里留宿一宿。”
    “嗯。”
    气候地热度仿佛从塔努森林传递过来,她们将窗子开了小半,还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路还冰天雪地,转了个身就艳阳高照,太奇葩了。”
    她以前只听闻过同一个城市,一东一西,东边在下雨,西边没下。如今却是在这个地方感受到了两极分化的温度差距,像是赤道和北极。
    “别烦躁,我让它们送一桶热水上来。”
    一听到‘热水’两个字,东方明惠心情更燥了,即使有灵力运转,可以避免她出一身汗水,但,闻着空气中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就莫名让人不爽。
    加上拉罗城的环境实在是太恶劣,她们花了好几个灵石的房间其实就是一个毛坯屋,屋子墙面全是那种干了的泥土,还有一张看上去比较大的木板床,刚才她往上一坐,一屁股的灰尘不说,还听到床板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这也就算了,更为离谱的是在被子上还发现了几只黑乎乎的虫子,虫子长相十分奇特,一看到她发现了它们,忙挥动翅膀飞了,停到房间内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千婉玉很快就回来了,指挥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轻松地扛了两个装满了热水的浴桶上来,她看了一眼,这个客栈唯一的好处大概也就是水比较干净。
    “你来摸一下水温。”
    千婉玉拉着她的小手感受了一下水温,一般般,不算高也不算低,摸了之后就真的很想洗个澡了。
    千婉玉见到她这幅别扭的样子,轻笑了声,低声道,“要不要七姐帮你洗?”
    又酥又麻的嗓音在耳边响着,低低地,东方明惠听了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要怀孕了,她缩了缩脖子,忙躲开身后的人,“七姐,我自己洗,你也可以洗。”
    反正拿了两个浴桶来。
    千婉玉也不闹她,“我倒是想洗,但,洗之前九妹你得帮我检查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随后,就在东方明惠的注视下,坦然地张开了手臂。
    大有一副古时皇帝换衣服时的架势。
    东方明惠跑过去,将她推坐在床板上,床板上吱嘎吱嘎,特别暧昧的响了起来。
    “七姐,你这衣服也该换一套。”
    她熟练地解开千婉玉的衣服,就胸前的蝴蝶结解开后,才爬到床上去,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声响,听了让她脑海中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
    “九妹?”
    “嗯,七姐背后的伤口已结痂,就是这里看上去好像还有一点异样。”小明惠发现背后的伤大多已长出了新肉,摸了摸,能够感受到背后一块骨似乎长歪了,凸起来,很是明显。
    千婉玉却不在乎,“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等洗完澡,七姐可以任由你摸个够。”
    七姐又开始耍流氓了。
    东方明惠被她这么一打岔,也忘记了继续刚才话题,她匆忙从床板上下来,免不了继续听着床叫声,她尴尬地走至对方的正面,将她外衣脱了,掀开她的衣袖,“这块肉也长出来了。”粉嫩一片,看上去却有些触目惊心,想起当时的情景,她还有一些心疼。
    千婉玉受不得她露出怜惜的样子,主动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腕,手腕处就有个红点,“看看这个。”
    被小火蛇咬的地方已结痂,不过还有一个奇怪的红点,“似乎长在肉里面去了。”
    “嗯。”
    这个红点的确是在她伤口结痂后露出来的,她一开始还用灵力去感受了,再三确定没事后,才任由它这么存在,“这样,我可以沐浴更衣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
    “那一起。”
    一起沐浴什么,简直太羞耻了。
    东方明惠感觉脸颊有点烫,还没接近浴桶,似乎就热得不行了。
    千婉玉将窗子关好,门锁好,设下了一个结界,才开始悠然自得地脱起了衣服。
    这一边,东方明惠眼睛死盯着七姐一件一件的脱,脱至最后时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修长的腿,白花花的肌肤以及手腕处有些碍眼的伤口,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七姐的身材一如既往地苗条……
    千婉玉快步走了过去,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看来,九妹是等七姐来帮你宽衣。”
    “不,不是。”
    看美人肉体一时间看待,错过了脱衣的最佳时间。
    千婉玉快速解了她的衣裳,直将对方剥了一个精光,末了,还用手亲昵的在对方肌肤上来回的摩挲着,“九妹的肌肤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东方明惠打了一个哆嗦,忙自己往浴桶中爬。
    “噗通”,水溅了她一脸,因刚才耽搁了太长时间,现在的水温刚好可以解她身上的热度。
    “唉,七姐——”
    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修长的腿跨了进来,和她挤在了同一个浴桶中,浴桶本就是为成年人准备的大型浴桶,她一个八岁小孩在里面洗澡可以很爽快,再加一个人,就稍稍有些挤。
    两人的脚不时的碰在了一起,肌肤相贴后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那些羞耻到不行的记忆就不由控制地一股脑涌入了脑海中。
    “九妹,我来帮你洗。”
    千婉玉长手臂一捞,将人抓了过来,就着后位的姿势将人搂在了怀中,她纤细的手指撩起了水花,水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到了对方的肌肤上。
    东方明惠咽了咽口水,七姐的手指细长好看,这简直太犯规了,她还是个八岁的孩子呢。
    “七、七姐,我、我自己来吧。”
    再被七姐这么撩拨下去,她觉得她肯定会干出什么秦兽不如的事情来……
    她还是个八岁的孩子,对,她还是个孩子。
    千婉玉将脑袋枕靠在她的细小的肩膀上,低低地笑个不停,“九妹,真想一口吃了你。”
    “咳。”
    还是等到她再大一点的时候开吃吧,现在太嫩,感觉七姐也吃不下去。
    东方明惠僵着身,一点点的远离身后的人,和七姐待在一个浴桶中,太有压力了。
    “既然你不愿意我帮你洗,那你来帮我洗吧。”
    “呃。”
    东方明惠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有些大,她扭过身时,就看到七姐已经背转过去了,双手就这样趴在浴桶上,看着对方后背的伤口,她感觉不到任何惊艳,更多的这伤口太刺目了。
    “七姐。”
    “嗯?”
    她摇摇头,其实她想问七姐这些伤口还能恢复如初吗?可一想,自己才是大夫,问了也是白问。又想问七姐当时疼不疼,可想到七姐向来隐忍,更何况,这么大一块伤口,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怎么可能不疼呢?
    所以她这些担忧的话完全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她拿起一旁的布,撩起了一点水珠,就耐心的帮对方轻轻的擦拭起来。
    “九妹,我的伤好了,可不是那些易碎娃娃,你可别这么敷衍了事。”千婉玉嘴角勾起笑,不用看都知道小家伙紧张的手脚都放不开,唉,她有些怀念之前的九妹了。
    “知道了。”
    东方明惠用了几分力道,帮对方擦完后背后,又擦拭了手臂,整个擦拭好,她的额头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千婉玉简单的洗了下,直面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姑娘,手从对方的脖子处出穿过,托住她的后脑,轻柔地嘴唇印在了她的嘴角处,“今日暂且放过你,等到来日,再双倍补回。”
    东方明惠被她说的呆愣在浴桶中,看着对方优雅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回过神来,水已经冷了。
    “我先出去一下。”
    千婉玉穿好衣服后,用灵力将发丝上的水珠给蒸发了。
    房间内就剩下她一个人,东方明惠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具身体果然不行,她快速的洗了下,很快就又听到七姐的声音。
    “放在这里,你们都下去吧。”
    她本想赶紧趁着没人从浴桶中出来,哪知门很快被推开了,紧随着,七姐将一个圆形浴桶轻松地挪进了屋子内。
    “七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水都冷了,还洗什么,万一把你冻坏了怎么办?”
    千婉玉都试过水温了,刚好,她从另外一个浴桶中将人就这么抱了出来,又放到她新搬来的浴桶中,“你可以放一些药材,舒服地泡一个澡。”
    经过提醒,东方明惠真的撒了一些药材,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随后拿出了那套千麻麻送给她的衣服穿起来,变成了一个绿姑娘。
    千婉玉就趁着她泡澡的过程,将房间内木床板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将她们空间内必备之物全部都铺在了木板上,换了她们自己的东西。
    七姐可真是贴心。
    这么一布置,整个房间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在没有人理会的情况下,外面的人还是坚持不停的敲门。
    “喂,你们两个够了,洗澡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需要。”东方明惠压根就不想开门,好不容易可以和七姐单独待在一起,这种时光怎么可以被蔚君蓝给打扰呢。
    千婉玉也一点开门的打算都没有。
    所以某个已经知道自己被人嫌弃的人敲了一会后很自觉地回到了隔壁房间内。
    “嘿嘿。”东方明惠傻笑了声,感觉自己干了一件特别不厚道的事。
    “傻笑什么。”千婉玉将她轻轻一推,推进了被褥中,两人就一上一下的相互对望着,千婉玉手指在对方白嫩地脸颊处滑落,滑入进对方的衣襟处时停了下来。
    千婉玉一个翻身,和对方平躺着。
    “七姐。”
    东方明惠侧过身来看着她,“七姐,你是不是……”
    她能感觉到七姐似乎在隐忍什么,但想到自己这小身板,她也十分头疼,“七姐,我们睡觉吧。”
    “嗯。”
    两个好久没睡在一张床上的人相拥而眠,第一次什么都不做,纯盖被子睡觉。
    夜半时分,千婉玉倏的坐直了身体,她浅睡了一会,但在睡梦中却梦见她和九妹两人赤身果体的滚床单,那动人的娇喘声仿佛回音一样,在她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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