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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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说一下,浅浅家里人突然住院,这几天更新可能会少些,大家见谅。
    ☆、第076米 忘恩负义的东西!
    想到今天枭唯一所经历的一切,冷承封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怒意,章萍若不是你还有用,此刻你早已躺在冰冷的地上无法呼吸。
    今天的一切,我会慢慢跟你算,敢对枭唯一动手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留。
    正要拿起衣服离开,便看见手机里的信号提示,开始不断闪动紧接着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不知道今天她跟尤曼宁见面后,都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更不知道枭唯一此刻对尤曼宁是否已经有了猜忌?
    他多想给她打个电话给她一些安慰,他多想告诉她他一直都在她身边,可是这一些他都只能是想想而已。
    看着上面的移动速度和位置,冷承封猜测着她要去的地方,于是拿出手机交代他的人,“乐思会所对面的大楼,先去处理一下发现可疑的人直接拿下。”
    “是。”
    有些事情不是有人有势力就能做的,就拿乐思会所来说,那年的大清扫明明让他们关门大吉,可谁知道没过一个星期,就因为证据不足而让他们重新开张。
    虽然冷承封心里清楚,那个地方一定有问题,可奈何一直没有证据,加上他的人几进几出也都查无所获。
    直到半年多前他缴获一大批毒品,并且抓了数名犯案人员,而他也重伤住院,谈术在审问的过程中得知这乐思背后的老总人称外号大老板。
    此人行事十分谨慎,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当冷承封从病床上睁开眼睛之后,就开始部署他的人在乐思会所打探消息,他想要看看这些毒品到底都是怎么运出来,又是怎么运进去的。
    可惜直到现在都一无所知,而在前不久老领导又接到了电话,说最近会有一大批的毒品交易在a市举行,所以他们怀疑这个交易地点和可能就是乐思。
    后来,他们发现尤曼宁经常出入乐思,经确认尤曼宁见的就是冯弘,所以很可能他就是那个大老板。
    因为在自己重伤前,冷承封跟他交过手,所以即便是进行了伪装,他也认得出他,这个冯弘就是对自己开枪的人,当初会突然改变决定拉枭唯一离开,为的就是不想让她们又什么接触,可现在看来他们不但要接触,还要更深的接触才是。
    虽然心中千百万个不愿意,可这是命令,是任务,他必须服从也必须完成。
    ——*——
    二十分钟左右,枭唯一来到乐思对面的大楼,这里是个健身场所,所以可以随意出入。
    想到她今天掉取监控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身影离开,不知道此刻还会不会停留在这里?
    带着疑问枭唯一一路来到了顶层,观察着顶楼的四周,寻找对她射击的位置,在找到之后,她目测了一下这里到冷氏酒店的距离,然后走过去站着那里,难怪没有打中。
    这要是距离近一些,她即便速度再快怕是也躲不过去,不过会是谁呢,章萍?
    枭唯一看着远处,整个人进入沉思,尤曼宁,章萍,还要这个身份不明的冯弘会不会有着什么联系?
    尤曼宁在乐思会所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她不相信她会是背后的大老板,所以背后一定还有别人,可会是谁呢,会是哪个冯弘吗?
    记得当初自己跟冯弘接触了一下,冷承封变改变了三日的约定将她提起带进部队,那个时候她就怀疑过,当然也想过他是吃醋,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可现在想想未必。
    或许冷承封对这个冯弘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他没说而已,就像他将自己赶出部队,她相信他也一定是另有原因,但现在她不想去管是什么原因,她想做的就是弄清楚尤曼宁的身份,还有那个乐思会所背后的真正老板是谁?
    可是要怎么查呢?
    她需要好好想想。
    ——*——
    从对面的大楼下去,枭唯一并没有回家,而是守在了乐思会所的侧门,她记得尤曼宁说过,这里是他们送货倒垃圾的地方,那么说不定还能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这么想着她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到门,几个小时过去,她这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也没什么动静,正想回去休息的时候,却听见了声音,只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门口,随后有人下车指挥着大家。
    “大家一定要轻拿轻放,谁要是敢弄坏了,都不用在这里干了。”
    枭唯一看着他们抱着箱子往里面搬,但让她奇怪的是,这箱子看着明明不大,为什么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辛苦?
    东西很沉么?
    可是这上面标注的明明是酒,不应该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会想个办法溜进去看看情。
    在他们搬完东西离开之后,枭唯一从正门再次走了进去,很巧的是一进去就碰见刚才那个新来的服务生。
    服务生看着她,“又是你?”
    枭唯一微笑着点头,“嗯,怎么了,是我不行啊?”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你刚才穿的好像不是这身,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变了呢?”
    “哦,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所以换了一身,对了我问你,那个曼宁经理下班了没有?”
    “应该下班了吧,我还真不清楚,你还是想来这里工作?”服务生看起来二十出头,面相文静一副很腼腆的样子。
    “嗯,这样吧,我一个人先逛逛,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不用管我。”
    “你可不要乱逛,今天晚上这里来了好多人,侧门现在都不让过,所以啊你可小心点别惹麻烦。”男生看似无意的说着,实则是有意提醒。
    “你的意思是侧门有人把守?”这倒是让她没想到。
    “嗯,所以你走走可以,千万不要往那边走,免得他们怀疑你什么对你动手。”
    枭唯一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后点头道谢,“谢了,我知道了。”
    服务生轻按了下胸前的纽扣,“人已经进来。”
    “看好了她,如果有什么意外,护她出来。”冷承封站在窗前担心的不成样子。
    “是。”
    经过刚才服务生的提醒,枭唯一很小心的观察着,还别说,这门口有六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守着,看样子一定是练家子,不过越是这样,就让她越是好奇,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如此紧张?
    抬手看了看时间,正想着如何引起慌乱的时候,就见前面包房里的客人走了出来,枭唯一邪恶一笑抬脚走了进去……
    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听见有人大喊,“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很快就见各个包房里的人往外冲,枭唯一扬起嘴角,让你们没事出来嘚瑟,喝酒唱歌占便宜,吓死你们。
    乐思的安保人员听见着火了,都急匆匆的往这边跑,可侧门的那几个人却是动也不动。
    枭唯一的脸都皱成了包子状,到底是什么宝贝,这边着火了他们都能无动于衷?
    不怕大火烧过来什么都不剩?还是说这仓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怕火?
    这么想着,枭唯一往脸上抹了把刚才故意烧纸留下的烟灰,然后就朝着这几个人靠了过去。
    因为走廊里都是烟,让人有些看不清加上一片混乱,枭唯一觉得即便被他们抓到,也不会有什么。
    “哎呦……你站着这里做什么,还不跑?”枭唯一看着身前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要继续往前跑。
    可男人一把拉住枭唯一,“这里不准过。”
    “我靠,你说不准过就不准过,这里挂牌了么,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欢作乐,没想送命,你赶紧的让我出去不然火都烧到屁股了。”
    “现在不行,这里要一个星期之后才能通行,那边的火势应该已经控制住,你可以从正门离开。”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另外一头看了过去,示意枭唯一从正门走。
    枭唯一眨了眨眼睛,“要不是火灭了,姐真想揍你丫的。”
    既然已经知道东西会在里面放一个星期,那她也不急于这一时,于是她匆匆离开这里,并一路回到了酒店。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洗了个澡捧着电脑又开始忙活了起来,直到凌晨三点枭唯一困的不行才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
    枭唯一一觉睡到了九点,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正想再躺会,就听见有人在敲门,懒懒的应了一声,“来了。”
    打开房门就见尤曼宁拎着早餐站着门外,“我来给你送早餐来了。”
    枭唯一笑了笑,“谢谢,姐正饿着肚子呢,进来。”
    尤曼宁走进房间,眼神四处的飘啊飘,枭唯一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你先坐,我去洗漱一下。”
    “好你去吧。”
    枭唯一点点头朝着洗手间走去,坐在外面的尤曼宁环顾四周,最后在茶几下再次安放了窃听器。
    十分钟后,枭唯一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嗯,好香啊,买的什么这么香?”
    “排骨包,小米粥还要拌菜。”尤曼宁一边说着一边将东西摆放好。
    枭唯一坐下拿起筷子开动,“嗯,这是谁家的包子,味道真不错。”
    “就是街口的那家夫妻店。”
    枭唯一点点头,“味道这么好以后我要经常去才行,对了我昨天回酒店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个老外给撞了,手机也摔坏了。”
    “摔坏了?”尤曼宁显得有些紧张,但又不好再问下去。
    枭唯一看出她的心思,点点头继续道,“嗯,摔坏了,本来我想拿回来去修修,可那个老外还真讲究,直接给我三千块把摔坏的手机拿走了。”
    “哦,那你再买个新的就好了。”尤曼宁像是松了口气,不太自然的笑了笑。
    “嗯,一会儿去买个新的。”枭唯一面容带笑,继续吃着她买来的饭菜。
    “对了,冷承封联系你没有?”
    枭唯一摇了摇头,“没有,我的手机坏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给我?”
    尤曼宁一听拿出自己的手机,“你用我的手机打给他吧,跟他好好说,别再呕气了。”
    “等吃过饭了再说,不急着一会儿。”
    “嗯,也好,那就先吃饭,吃过了饭再说。”
    枭唯一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去乐思的时候带着我,我再去一次试试。”
    “你还要去?”
    “不去咋办,又找不到工作,我还想着多赚点钱好去上学呢,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你先别想的那么悲观,要是冷承封跟你和好了,要带你回家,你去上学的事情自然就解决了。”
    “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总靠他养着才是,那样会让我显得低气,显得没他我就活不下去似的。”
    尤曼宁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你啊,总是这么要志气干嘛,两个相爱的人何必呢?”
    “爱情这东西还真不太可信,对我而言什么都不如自己的钱包来的实在,只要它鼓鼓的我就什么都不怕。”
    尤曼宁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这么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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