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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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好后,
    好像休息了下,
    她驼着背,孩子样儿有些愧疚,有些哀怨,有些逼不得已,两手指揪一坨放身前,
    看着他说,“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知道你不得干脆告诉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说完,又稍扭头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你知道,声咽心中着实是升起罕见的恼怒的,
    他太大意,也确实没想到她是这样个孩子,
    这么坏,
    还能这么无辜无奈……
    她等什么呢,
    声咽知道她在等药效迷痹浸漫到大脑。更错乱自己的意识……而她的表情……还在发呆,那么的万不得已,又有些隐隐的犟……
    小姑娘扭过头来,开始解军大衣扣子了。
    ☆、4.57
    其实声咽错了,
    她发呆不是等药效巩固,
    孟冬灰着实是又遨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了。
    临州半年牢狱,她学会的媚巧之术不少,看这方面的杂乱学识更多如牛毛。
    现在声咽被她“逮”着,如此密闭的环境下,除了带有直白的目的,声咽本来身上兼具的“舅舅的气象”就叫她些许兴致。如果说一开始“反扑擒拿”时还有些害怕,这会儿,且放松下来了,脑门子甚至升起如何安享的丝微贪念。
    她真不着急,
    边解扣子,边望着他眼眸下那抹红痕,
    好像胭脂红哦……冬灰心里嘀咕。
    以她所学,对胭脂可再了解不过。
    胭脂,也叫焉支、烟支、鲜支、燕支、燕脂……据说古代胭脂的产地在匈奴境内的焉支山呢,有人说最初胭脂就是取自这座山上红色的矿物质。不过更靠谱的说法是山上特产“焉支花”,将花捣碎取汁液晒成粉就成了,用时调和水。若将胭脂粉加上油脂则凝结成块,就是古代的口红了……
    她心里嘀咕,有时候小嘴巴也黏糊几句,
    说个不好听,眼前的男人此刻完全就是她砧板上一块肉咩,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将“牢中所学”运用实战,自然格外认真、入迷、享受。
    军大衣和外套她都搭在了副驾椅背上,
    衬衣她只解了领口第一颗扣子,
    却把衣摆从军棉裤里拉出来,
    手伸进背后解了暗扣,说过,这个学院的衣裳不贴身,晃晃荡荡的……因此,全都晃晃荡荡的,特别是她俯身的时候……
    她松开皮带后,就张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了,
    刚才嘴里的黏糊凑到他耳朵根儿变成了放肆的呢喃,
    “你放心,我会叫你舒服的。我知道你意志力一定很顽强,这样也好,你越扛,可能块感更大……”
    她身上有点淡淡的茉莉香,掺点奶香,
    声咽一直冷冽着情绪,不想说话。他唯一的坚持就是不叫自己彻底晕过去了,如死狗一样任她为所欲为,声咽更做不到。醒着,或许他有慢慢缓和的机会,他静待……
    她话真多,絮絮叨叨,不停,
    其实,更像个孩子自己玩玩具,自言自语几句,过家家一样,增加乐趣。
    “我今天要擦了口红来亲你肯定更好,留在这儿,留在这儿,一定好看。”她“这儿这儿”几下蜻蜓点水,奶热的呼吸就灌进他领口……声咽合了眼,于他而言。算煎熬吧,主要是心中太厌恶。声咽相信自己冷漠着心境,放平了呼吸,是挺得过去的,却没想……这小姑娘太磨人!你。你别说话!
    是的,她要默不作声作怪声咽值当被一条恶心的蛇粘着,意志力斩了她!
    偏偏,小姑娘怪话好多,
    “口红啊,就是胭脂粉加油脂调的,你知道什么油脂最好么,鹅油……”她含着他喉洁处了,还要说,“羊油次之,牛油最次。我觉得油脂这种品质区分跟你们男人的口味有关,你们是不是都受不了牛羊膻气,”她开始解他的衣扣了,小嘴巴一直就没离开他渐渐已滚烫起来咽喉命脉……人说一剑封喉!她实在深谙这道致命命门,专心碾磨,声咽终于低低叹口气,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我怎么就!……她已经多么快地一手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角,话还没完。“唐朝根据红的深浅度开发出不同风格的口红,什么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名字都香滟的要命喏。对了还有个最有个性的叫猩猩晕,呵呵。”小姑娘咯咯笑,声咽却怒火中烧!要命,要命!她笑什么笑,我是猩猩,我在晕?……
    显然,小姑娘是想到这一应景儿了,觉着更愉悦,更放开了!
    她像只无骨的小蚯蚓在他身上扭,
    无论黏到哪儿,过会儿必定又扭上来深情地吻一下他的唇角,
    她还会埋怨地说一句,“我想亲进去的,可怕你咬我。”
    然后,再去耕耘。
    声咽啊。
    声咽被她这么忽近忽远,忽轻忽重地折磨着,什么都被吊在了半空中一样!
    孟冬灰是专业的,
    她有半年扎扎实实悉心地钻研学习,更显道行。
    情趣也是一门学问。
    她知道愈是冷淡的性子,光靠肢体是不行的,言语的刺激更重要。
    你得把他先捂热,跟你贴心,
    孟冬灰絮絮叨叨这些话,其实像小狗在探视摸门路呢,
    说到香滟的词,他其实没多大反应,
    可你埋怨他,说大实话,譬如“你一定不常大笑,嘴巴这么好看,咧到耳朵那儿,一定很嗲。”“放松,牙梆子绷这么紧,我真要进去了,你得把我舌头咬断咯……”偏偏这样的话,他反应挺大。还有,她咯咯笑的时候,她像个小妈妈轻轻抚摸他后脑勺的时候,他的反应都挺大……
    孟冬灰拿出一半所学用在他身上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声咽一直合着的眼终于在她开始解自己裤扣时猛然睁开,
    “想知道什么,好好问,我好好说。”
    因为长久未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
    匐在他腿上的冬灰仰起了头,
    从声咽这个角度看,
    她真柔软,屁鼓那么撅着,幼嫩的颈脖仰着,眼眸,惊人的迷怜,
    她撑着他的腿又爬上来。
    她的皮带晃荡,
    她的衬衣晃荡,
    包括她衬衣里的一切都在晃荡,
    虽然看不见,
    但是极致的娇艳感……
    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头,一手还是习惯性深入了他的衣领,像个温顺宝宝,
    声咽不知道,
    冬灰抱着舅舅就是这个姿态,习惯了……因为他的感觉,太像舅舅……
    “我舅舅在哪儿坐牢。”
    孟冬灰开始享受战果了。
    问了她一切想问的,
    他,也答了她一切想知道的。
    此时,
    车里的感觉是温暖的,
    她有时候还是会扬起头亲亲他的喉洁,这是习惯……
    他始终在恢复元气一般,情绪再次淡静下来。
    最后,
    她问了一个声咽有些意外的问题,
    她摸着他眼眸下的淡红印儿……摸还不够,几次用唇锋轻轻吮,无限的依恋……
    “这是怎么弄的,”
    声咽停顿了有一会儿吧,
    “伤疤。”
    冬灰听了后,再没纠缠。直起身,从他腿上下来坐回副驾,
    像个小仆人,转过身先给他整理好,
    再开始整理自己,又包回肉包子,
    解了车门锁,开了小窗,
    “谢谢你,还得半个小时吧,你就能动了。多喝水,要不晚上还会有点头晕。”
    说完,还是歉意地看他一眼,下车走了。
    ☆、4.58
    这一周对孟冬灰而言是毛爪挠心的。这个学校平日里想请假出来一趟实在太难,必须家长来接。如今她哪来的家长?家长在牢里!她抓心挠肺地想出去看的,就是她唯一的家长!
    愣是艰辛地捱过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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