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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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老婆肚子饿了,不能耽误了。”
    两人小小的争执算是过去了,开心地享用早点。
    “梦梦——”
    岑致宇给她已经空的茶杯了加了茶。
    “嗯?”
    “伯父伯母怎么会在你这么大之后,才想着再要绵绵呢?”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但是握着茶壶的手却紧了紧,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可是,她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唉,我妈说我出国留学后无聊吧,反正那时他们年轻,就再生一个呗。”
    当初她也觉得挺震惊的,但是很快便慢慢接受有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妹妹了。
    有她陪着父母,父母都开心很多呢!
    现在的独生子女,小时候大都寂寞,儿女长大后,寂寞的是父母。
    “干嘛忽然问这个?”阮梦梦一边喝茶一边看他,“你不是很喜欢绵绵嘛?”
    “没有,随便问问。”岑致宇放下茶壶,“还要不要吃?”
    “不了。”
    阮梦梦摇了摇头。
    她其实吃了好多了,倒是他,今天不仅人怪怪的,连东西都吃得很少。
    吃完早茶后,他们便开车往新房而去。
    婚房是临海的别墅,老爷子送的结婚礼物之一,早在订下婚期后就让人来弄了,上个星期已经全部弄好,就等着主人入住。
    房子里的基本装修早两年就弄好了,这次拿来做婚房,照他们的喜好换了一些家具而已。
    阮梦梦一进入屋子就往楼上卧室跑,因为那张超极大床是他们共同看中的,从国外特别要订制的大圆床昨天刚送到呢!
    所以,他们今天过来,最主要的还是看婚床呢!
    呵呵!
    她赤着足,走进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卧室,她第一件事便是跑到那张揉合古典与现代的大床,那层层飘逸的蕾丝,美得让她感动!
    直接就扑了上去,开心得要命!
    后面跟上来的岑致宇,还没进房,就听到她清脆的笑声!
    他神色一敛,走了进来。
    当阮梦梦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陷时,她的身子也同时被人搂住,转了过去——
    “致——”
    她刚想叫他的名字,他急切的吻已经袭了上来——
    两人交往期间,他对她一向都是温柔有加的,吻也一样!
    但是,今天——
    他变得好粗鲁,不但将她的唇吻得又痛又麻,手上的动作也是让她好害怕——
    当他沉重的身子压制着她,不让她动时,心里头那股莫名的恐惧又来了——
    “致宇,不要……”
    她害怕地叫了起来!
    可是,没用。
    这次,他没有放开她。
    反而,动作反而更加粗蛮。
    她害怕了,好怕,好怕!
    她尖叫,垂他,打他,甚至咬他——
    她哭得泣不成声——
    他终于停了下来,起身,而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咬着唇——
    “梦梦——”他的理智回笼,想要搂她,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缩到了离他离远的角落里,瑟缩成一团,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净是恐惧。
    “对不起,梦梦,我不是故意的。别怕我,恩?”他尝试要靠近她,但她看到他伸出的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好疼,好疼——”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怎么也不止不住。
    “好,好,好,我不碰你,不碰你。”看着她的模样,他真是恨不得揍自己两拳,他怎么舍得这样去伤害她?
    关媛媛给他的那些资料,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一定是的。
    他不能只凭那些资料跟照片就认为她欺骗他,他的梦梦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
    “梦梦,我先去端水来给你洗一下脸,好不好?”
    她没有回应,他也不再强求,下床,将层层叠叠的纱缦挽了起来,露出整张大圆床。让窝在那里的她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岑致宇进了浴室,打开水,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借着哗哗的水声,拿出手机,开机——
    昨晚,当他从资料袋里抽出那些文件与照片时,第一时间确实是被吓到了,很久很久没有能回神。
    等他终于能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打关媛媛的电话,想问她这些东西从哪来的,她却已经关机了。
    想到她说要出差,他忍下要去把她揪出来的问个清楚的冲动,直接开车来到梦梦家的公寓楼下,烟一根又一根地抽,脑子里回荡着的,却是那些文字内容,及照片——
    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快要被逼疯的感觉,不愿意相信那样的事实,可是,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梦梦啊!
    他一直极力压抑着想连夜上去敲阮家的门问个清楚的冲动,终于熬到到了天亮!
    在看到她从楼下下来的那一刻,看着一如既往毫无心计的笑容,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随随便便否认她而毁了两人之间的一切。
    他要选择相信她!
    他要相信,有那样的事情传出来,一定事出有因。
    可是,看到她在他们的婚床上娇俏的模样,那些照片又涌进了他的脑海,让他理智全无,差点失去理智强暴了她—
    还把她吓成那样!
    开机之后,他熟练地拨了那个心然于心的号码——
    在等待对方接电话的同时,他不由地想着,他的梦梦会对两人之间的亲呢表现出来的那种害怕,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什么事?”当对方接听的时候,岑致宇回神。
    “帮我查个人在xx年期间在英国留学的所有事情……”
    “什么时候要?”
    “能多快就多快。”
    “那价钱可不低。”
    “少跟我谈钱。”岑致宇低咒一声,“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能泄露半句出去。”
    交待清楚后,他才挂了电话。
    而盘子里的水早已满得溢出来,流了一地。
    他关掉水龙头,将满盘的水倒出一些,拿了毛巾丢下去,端盆子出来。
    阮梦梦已经回过神来,穿好了身上的衣物,正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双哭红的大眼瞅着他,瞅得他的心疼了。
    “梦梦——”他唤了一声,不敢再靠近。
    “致宇,你——”
    她有些迷蒙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刚才,她好像做了一场让人害怕不已的恶梦一般,在梦里哭个不停,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还有很多男人的力道留下的红痕,这才想起,刚才致宇那近乎粗蛮的力道吓着她了——
    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癫狂?
    她,又为什么会吓成这样呢?
    头有些疼,有什么东西好像是破土而出,可是又看不清。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别怕我,好吗?”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让她终于安心。
    乖乖地坐在床边,让他洗了脸,擦了手,最后从到床沿,将她拥进怀里安抚——
    “累不累?”
    “嗯。”她不累,但是有些头疼。
    “休息一会,我送你回家。”
    “嗯。”她在他怀中闭上眼。
    ——
    梵雅国际。
    安静的办公室里内线响了起来,关以辰眼都没有离开过笔电便伸手按了下去,传来秘书甜美的声音:“总裁,柳董事想要见您,方便吗?”
    “让她进来。”他随口应声道。
    一分钟之后,他办公室的门敲响了两声便直接扭开,走进来一名一身名牌,雍容华贵的女人,年纪看着不过40出头,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办公桌而去,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看着衣冠楚楚三十左右的男子。
    关以辰闻声抬头,在看到来人身后的男人时,本就冷峻的脸色更加沉了好几分。
    “我没说让外人进来。”他冷冷地道,有些不耐烦地扔下手中的鼠标。
    “关以辰,你——”柳女士人脸色一变,她身后的男子也是尴尬地站住。
    “出去。”关以辰毫无半点情份地赶人。
    “你在外面等我。”柳女士知道跟自己儿子在这个时候争执,真的很不划算。
    男子闻言,很快便出去了。
    “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他连多看一眼柳女士也没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打开着的笔电。
    对于一年才见不到三次面的儿子的这种态度,柳女士表示非常不满——
    “关以辰,我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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