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
“我们该怎么办啊？”田萌萌声音颤抖着，紧紧地抱着男友应康乔的胳膊。
应康乔摸着田萌萌的头发，不停道，“没事的，没事的。”
盛卓霖把本地的警察叫来，把秦子墨给抬走了。
“好了，大家好好睡一觉吧。”盛卓霖道，“都散了吧。”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能好好睡一觉。
盛卓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跟着警察出去了。
剩下了五个人，无话可说。
林落开口道，“严非，陈世简，你们两个别睡那个屋子了，先到我房里吧。”
“田萌萌，应康乔，你们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有事呢。”林落转而对田萌萌和应康乔说道。
严非和陈世简两人跟着林落进了屋子，秦子墨死的那个房间确实是不能住了，这个房间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就算不封锁，那张床也不能再睡了。
严非和陈世简跟着林落进了房间。
在秦子墨死前，严非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据严非所说，那个别墅里面的东西，究竟是诅咒还是恶鬼，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因为他并没有和那个东西面对面见过。
不过，有些事陈世简不知道，严非却知道的很清楚。
比如说，那栋别墅的户主是谁严非是知道的，这人当然不会是应康乔，而这个户主心里存的想法和严非也是一样的，所以他才会将这座别墅用作聚会场所。
而能够买得起一栋别墅的人也不是那么简单，严非昨天就拜托了这人来帮忙，然后轻而易举就把户主改成了应康乔。
至于严非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只是因为纪元，或者说是林落做的太多了。
林落自从把杨云的死在讨论组里面公布出来之后，严非心里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事实上，在他的经验里面，有不少人懵懵懂懂就死了，根本不知道在此之前和他们一起参加聚会的朋友身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在严非看来，这样懵懵懂懂得死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会产生多少恐惧，死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这样其实死的很轻松，不会有多少痛苦。
但是林落的做法，却让严非陷入了被动，而之后那王俊阳的死又被林落公布出来了之后，严非就感觉这事情肯定会闹大，所以他要提前想出对策，而不能够坐以待毙，否则的话，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再想要做什么，就难了。
至于严非为什么要把事情诬陷到应康乔身上，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应康乔的家世还不错，在他们这几个人里面，应康乔的家世使得他或者说他家里是能够买得起这么一栋别墅的，而且应康乔和田萌萌交往了这么久，也该准备结婚了，那买这别墅的理由就有了，当作婚房呗？结婚就要买房，这几乎已经差不多是一个共识了。
第二点，就是因为据他所知，应康乔那天晚上睡的也比较早，所以死亡顺序的话，应康乔是应该排在比较后面的位置，这一点其实很重要，因为如果应康乔马上就死掉的话，谁都不会去怀疑应康乔，毕竟一个死人是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到时候就算揭发出来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应康乔又有什么作用？
其实，严非也很想把这件事按在纪元的头上，因为纪元的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纪元之前做了太多了，聪明一点的人就会想，纪元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人的死亡给直播出来，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哪个凶手不想着好好藏起来，反而要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这里有事情发生？
而且，纪元是个聪明人，与其把这件事栽在聪明人头上，不如栽在一个翻不了身的人头上。
所以，严非才想着要栽赃给应康乔。
另外，严非也没想到应康乔居然这么配合，今天晚上说了这么多话，事实上，应康乔就是个没多大出息的富二代，这是应康乔给众人留下的印象，当然，这个富二代没那么嚣张跋扈，还是挺好相处的，但要说他有多聪明，多有本事，那没人会这么认为。
昨天晚上的时候，严非在给那个人打完电话之后，就用了一个陌生的企鹅号加了应康乔，在那个企鹅号上，严非给应康乔说了很多话，今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应康乔说的那些话，其实就是那个企鹅号教给应康乔的，而应康乔大概是为了显摆自己，所以又把这些话给说出来了，还装的真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一样。事实上，应康乔从不爱看那些恐怖电影、惊悚小说。
恰好今天盛卓霖出现了，严非想的很好，这个警察正好能够给他帮上忙，等到明天这个警察应该就能够查出来别墅的现任户主就是应康乔，之后，大家怀疑的目光就肯定会放在应康乔的身上，大家会想，既然这别墅是应康乔的，那这别墅里有什么应康乔肯定清楚，但参加轰趴的时候应康乔就装的跟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而且还像是第一次进入那别墅一样。
还有晚上应康乔说了那么多，就像是他什么都知道一样，等到大家知道那户主真的是应康乔之后，大家会不会怀疑，应康乔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是不是他其实真的什么都知道？
当然，严非还可以暗示陈世简说话，比如让陈世简告诉大家，他之所以会组织这场轰趴，其实就是应康乔提议的。
到时候，应康乔就是有一百张嘴又怎么解释的了？
那他自然就可以脱身出来了。
可以说，严非的这个计划很毒，到时候应康乔确实有嘴也说不清楚了。就算田萌萌为他辩解，但他们可是情侣，田萌萌说的话别人就会相信吗？而且说不定就是应康乔瞒着田萌萌呢？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就算他们是情侣，也不是什么话应康乔都会和田萌萌说的。
大家不会不怀疑应康乔的，因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别墅是应康乔的，这是个实打实的证据，有了这个之后，大家都不会轻易再相信应康乔说的话了。就算应康乔说的是实话，大家也会怀疑他说的话，而不会相信的。
最重要的是，在严非的身后还有人在帮着他。
而且，应康乔今天晚上说的确实挺好的，没想到却只是应康乔在复述别人的话罢了。
其实严非把这段话告诉应康乔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在大学的时候，应康乔其实就是属于那种不学无术的学渣，如果不是有一个好老爸，他根本上不了这么好的大学，而且平日里应康乔最喜欢的也是吃喝玩乐，但是要他好好的学点什么，却是千难万难。
当初田萌萌和应康乔几次分分合合，也是觉得应康乔这么下去实在是不靠谱，只不过应康乔对田萌萌确实很好，所以，他们才继续走下去了。
像这样一个人说出一段头头是道的话，能不让人怀疑吗？
而且，前世的时候，应康乔可没说过这段话。
至于那别墅真正的主人是谁，严非却没说，不，或者说是严非知道的也不多，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能够给他擦屁股，这么久以来，有这么多人因为这栋别墅而死，为什么现在才被警察发现？就是因为有人在后面给他遮掩。
只是，到了现在，这事情也确实到了再难以瞒下去的地步了。
因为他们都无法操控那别墅里面的东西，为了活命，他们都只能让别人代替他们去死，可死的人越来越多，终有一天，这件事会被揭露出来的。
现在，不就是这样的吗？
现在警察已经开始追查这件事了。
第464章 凶宅（十八）
林落还曾问过严非，问他知不知道那个曾经在网络上给了他灵感，让严非想到把其他人拉进来做替死鬼的人是谁，但严非说他不知道。
好像这个人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林落是不会放过一点线索的。
严非之所以会想到这样的办法，完全就是因为这个人的一句话，而且，全国各地都在发生类似的案件，全国各地像严非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少。
那么，第一个人是谁呢？
或者说，起头者究竟是谁呢？
林落也在网上查找过类似的信息，他发现在很多灵异类的求助帖子中，他都见到了类似的诅咒转移的言论。
这是一个巧合吗？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最重要的是，看起来这个办法确实是帮助了像严非这样的人，但实际上，却害了更多的人类，如果第一个被害者就截住源头，将那别墅完全锁死，不让任何人进入，那么死亡就会到此为止。
可现在，死亡人数增加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这是异族搞的鬼吧？
如果不及时制止，人类的损失会变得很大，尤其是，等到了后期，牵扯到的人类越来越多，那么人类也就越来越难下决断。已经被拉入深渊的人类多数不会介意再拉更多人来进入深渊的。
即使那时候人类已经发现了问题，也很难去解决问题了。
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异族。
更有甚者，对这些异族来说，杀死的人类越多，这异族的实力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否则的话，这些异族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的人类？
其实今天晚上，严非和应康乔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严非自己心里的某种猜测。
他猜测，别墅里面的东西也许就是以人类的恐惧或是人类的其他负面感情为食物，人类越害怕，这它的实力也就会变得越强，所以，它为了变得更加强大，才会愿意暂时放过严非和陈世简，让他们给它带来更多的食物。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严非和陈世简都已经成为了这东西的奴仆。
而这东西就是他们的主人，拥有对他们的生杀大权。
还有，严非并不认为，那别墅里面的东西就是那被烧死的女鬼，理由非常简单，他已经经历过许多次聚会了，所以他知道的东西肯定也比其他人要多，比如严非，他第一次见到那东西的时候，它的模样可不是什么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女鬼，更没有什么重瞳。
可以说，每一轮那东西杀人的时候，形态都会有所变化。
那些人最害怕什么，那东西就会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
所以，严非猜测，那东西肯定是有智慧的。
这一次，王俊阳写了本小说，那东西就干脆以王俊阳小说里的女鬼为形，他们这些人到现在都完全被那东西给骗了，以为王俊阳写下来的真的就是事实，害死他们的也真的就是那女鬼。
但实际上呢？实际情况可根本不是这样的。
严非对那别墅是查过的，也算是有所了解，这别墅是十年前建造而成的，根本没有符合王俊阳小说里描述的那对年轻夫妻，也没有什么顽皮的小男孩，那别墅里面更没有出过什么火灾。甚至别墅里面也根本没有什么关人的地下室。
严非去了别墅那么久，有没有地下室，严非还能不知道吗？
也只有田萌萌他们只去别墅住过一晚上，所以才会被蒙蔽。
至于严非今天晚上提出的要大家主动出击，其实更是他准备要把剩下的人都一网打尽，严非把人引到别墅之后，别墅里自然有人接应。
其实林落知道，不管严非他们的计划是什么，这趟别墅之行，去是肯定要去的。
那别墅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有亲眼去见过一次，才能知道结果。
当然，在此之前，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林落在屋里和严非、陈世简说了不少话，让他们配合。
然后，林落就另外又定了一个房间。
他得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的事情可要费不少心力的。
大概到后半夜的时候，慕容才回来了。
夏天的时候，天亮的总是很早，刚刚又微光亮起的时候，林落就醒了。
睡了一觉之后，林落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好。
严非和陈世简睡的也还算不错，只有田萌萌和应康乔这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侣眼圈周围都是一片青黑，显然，昨天晚上，他们根本没有睡好。
而林落等人，今天也准备按计划行事。
早上的早餐是他们特意拜托宾馆的服务员买了送上来的。
大家围在一张餐桌上沉默地吃着早餐。
慕容，不，是盛卓霖用餐前说了一句，“那别墅的户主是谁我已经查到了，吃完早饭后，我告诉大家。”
“究竟是谁啊？”陈世简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就说吧，不要吊我们胃口了。”
“是啊，”田萌萌跟着说道，“我们都想早一点知道，盛警官，你就告诉我们吧。”
盛卓霖摇了摇头，道，“我要是说了，你们也就吃不下饭了，先吃完早饭再说。”
盛卓霖说完，就自己先吃了起来，其他人没办法，也只能先吃起来，只是大家的胃口都不怎么好，吃不下什么东西。
只有严非盯着盛卓霖的话问道，“为什么你说了之后，我们就吃不下饭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吗？”
林落也补充着问道，“是会让我们恶心地吃不下早饭，还是说，这别墅的户主我们也都认识？”
“不会吧？”应康乔瞪大眼睛，放下了筷子，“是谁那么缺德？”
盛卓霖没说话，在大家眼里，这就算是默认了。
应康乔摸着田萌萌的头发，不停道，“没事的，没事的。”
盛卓霖把本地的警察叫来，把秦子墨给抬走了。
“好了，大家好好睡一觉吧。”盛卓霖道，“都散了吧。”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能好好睡一觉。
盛卓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跟着警察出去了。
剩下了五个人，无话可说。
林落开口道，“严非，陈世简，你们两个别睡那个屋子了，先到我房里吧。”
“田萌萌，应康乔，你们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有事呢。”林落转而对田萌萌和应康乔说道。
严非和陈世简两人跟着林落进了屋子，秦子墨死的那个房间确实是不能住了，这个房间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就算不封锁，那张床也不能再睡了。
严非和陈世简跟着林落进了房间。
在秦子墨死前，严非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据严非所说，那个别墅里面的东西，究竟是诅咒还是恶鬼，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因为他并没有和那个东西面对面见过。
不过，有些事陈世简不知道，严非却知道的很清楚。
比如说，那栋别墅的户主是谁严非是知道的，这人当然不会是应康乔，而这个户主心里存的想法和严非也是一样的，所以他才会将这座别墅用作聚会场所。
而能够买得起一栋别墅的人也不是那么简单，严非昨天就拜托了这人来帮忙，然后轻而易举就把户主改成了应康乔。
至于严非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只是因为纪元，或者说是林落做的太多了。
林落自从把杨云的死在讨论组里面公布出来之后，严非心里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事实上，在他的经验里面，有不少人懵懵懂懂就死了，根本不知道在此之前和他们一起参加聚会的朋友身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在严非看来，这样懵懵懂懂得死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会产生多少恐惧，死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这样其实死的很轻松，不会有多少痛苦。
但是林落的做法，却让严非陷入了被动，而之后那王俊阳的死又被林落公布出来了之后，严非就感觉这事情肯定会闹大，所以他要提前想出对策，而不能够坐以待毙，否则的话，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再想要做什么，就难了。
至于严非为什么要把事情诬陷到应康乔身上，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应康乔的家世还不错，在他们这几个人里面，应康乔的家世使得他或者说他家里是能够买得起这么一栋别墅的，而且应康乔和田萌萌交往了这么久，也该准备结婚了，那买这别墅的理由就有了，当作婚房呗？结婚就要买房，这几乎已经差不多是一个共识了。
第二点，就是因为据他所知，应康乔那天晚上睡的也比较早，所以死亡顺序的话，应康乔是应该排在比较后面的位置，这一点其实很重要，因为如果应康乔马上就死掉的话，谁都不会去怀疑应康乔，毕竟一个死人是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到时候就算揭发出来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应康乔又有什么作用？
其实，严非也很想把这件事按在纪元的头上，因为纪元的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纪元之前做了太多了，聪明一点的人就会想，纪元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人的死亡给直播出来，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哪个凶手不想着好好藏起来，反而要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这里有事情发生？
而且，纪元是个聪明人，与其把这件事栽在聪明人头上，不如栽在一个翻不了身的人头上。
所以，严非才想着要栽赃给应康乔。
另外，严非也没想到应康乔居然这么配合，今天晚上说了这么多话，事实上，应康乔就是个没多大出息的富二代，这是应康乔给众人留下的印象，当然，这个富二代没那么嚣张跋扈，还是挺好相处的，但要说他有多聪明，多有本事，那没人会这么认为。
昨天晚上的时候，严非在给那个人打完电话之后，就用了一个陌生的企鹅号加了应康乔，在那个企鹅号上，严非给应康乔说了很多话，今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应康乔说的那些话，其实就是那个企鹅号教给应康乔的，而应康乔大概是为了显摆自己，所以又把这些话给说出来了，还装的真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一样。事实上，应康乔从不爱看那些恐怖电影、惊悚小说。
恰好今天盛卓霖出现了，严非想的很好，这个警察正好能够给他帮上忙，等到明天这个警察应该就能够查出来别墅的现任户主就是应康乔，之后，大家怀疑的目光就肯定会放在应康乔的身上，大家会想，既然这别墅是应康乔的，那这别墅里有什么应康乔肯定清楚，但参加轰趴的时候应康乔就装的跟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而且还像是第一次进入那别墅一样。
还有晚上应康乔说了那么多，就像是他什么都知道一样，等到大家知道那户主真的是应康乔之后，大家会不会怀疑，应康乔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是不是他其实真的什么都知道？
当然，严非还可以暗示陈世简说话，比如让陈世简告诉大家，他之所以会组织这场轰趴，其实就是应康乔提议的。
到时候，应康乔就是有一百张嘴又怎么解释的了？
那他自然就可以脱身出来了。
可以说，严非的这个计划很毒，到时候应康乔确实有嘴也说不清楚了。就算田萌萌为他辩解，但他们可是情侣，田萌萌说的话别人就会相信吗？而且说不定就是应康乔瞒着田萌萌呢？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就算他们是情侣，也不是什么话应康乔都会和田萌萌说的。
大家不会不怀疑应康乔的，因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别墅是应康乔的，这是个实打实的证据，有了这个之后，大家都不会轻易再相信应康乔说的话了。就算应康乔说的是实话，大家也会怀疑他说的话，而不会相信的。
最重要的是，在严非的身后还有人在帮着他。
而且，应康乔今天晚上说的确实挺好的，没想到却只是应康乔在复述别人的话罢了。
其实严非把这段话告诉应康乔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在大学的时候，应康乔其实就是属于那种不学无术的学渣，如果不是有一个好老爸，他根本上不了这么好的大学，而且平日里应康乔最喜欢的也是吃喝玩乐，但是要他好好的学点什么，却是千难万难。
当初田萌萌和应康乔几次分分合合，也是觉得应康乔这么下去实在是不靠谱，只不过应康乔对田萌萌确实很好，所以，他们才继续走下去了。
像这样一个人说出一段头头是道的话，能不让人怀疑吗？
而且，前世的时候，应康乔可没说过这段话。
至于那别墅真正的主人是谁，严非却没说，不，或者说是严非知道的也不多，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能够给他擦屁股，这么久以来，有这么多人因为这栋别墅而死，为什么现在才被警察发现？就是因为有人在后面给他遮掩。
只是，到了现在，这事情也确实到了再难以瞒下去的地步了。
因为他们都无法操控那别墅里面的东西，为了活命，他们都只能让别人代替他们去死，可死的人越来越多，终有一天，这件事会被揭露出来的。
现在，不就是这样的吗？
现在警察已经开始追查这件事了。
第464章 凶宅（十八）
林落还曾问过严非，问他知不知道那个曾经在网络上给了他灵感，让严非想到把其他人拉进来做替死鬼的人是谁，但严非说他不知道。
好像这个人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林落是不会放过一点线索的。
严非之所以会想到这样的办法，完全就是因为这个人的一句话，而且，全国各地都在发生类似的案件，全国各地像严非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少。
那么，第一个人是谁呢？
或者说，起头者究竟是谁呢？
林落也在网上查找过类似的信息，他发现在很多灵异类的求助帖子中，他都见到了类似的诅咒转移的言论。
这是一个巧合吗？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最重要的是，看起来这个办法确实是帮助了像严非这样的人，但实际上，却害了更多的人类，如果第一个被害者就截住源头，将那别墅完全锁死，不让任何人进入，那么死亡就会到此为止。
可现在，死亡人数增加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这是异族搞的鬼吧？
如果不及时制止，人类的损失会变得很大，尤其是，等到了后期，牵扯到的人类越来越多，那么人类也就越来越难下决断。已经被拉入深渊的人类多数不会介意再拉更多人来进入深渊的。
即使那时候人类已经发现了问题，也很难去解决问题了。
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异族。
更有甚者，对这些异族来说，杀死的人类越多，这异族的实力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否则的话，这些异族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的人类？
其实今天晚上，严非和应康乔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严非自己心里的某种猜测。
他猜测，别墅里面的东西也许就是以人类的恐惧或是人类的其他负面感情为食物，人类越害怕，这它的实力也就会变得越强，所以，它为了变得更加强大，才会愿意暂时放过严非和陈世简，让他们给它带来更多的食物。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严非和陈世简都已经成为了这东西的奴仆。
而这东西就是他们的主人，拥有对他们的生杀大权。
还有，严非并不认为，那别墅里面的东西就是那被烧死的女鬼，理由非常简单，他已经经历过许多次聚会了，所以他知道的东西肯定也比其他人要多，比如严非，他第一次见到那东西的时候，它的模样可不是什么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女鬼，更没有什么重瞳。
可以说，每一轮那东西杀人的时候，形态都会有所变化。
那些人最害怕什么，那东西就会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
所以，严非猜测，那东西肯定是有智慧的。
这一次，王俊阳写了本小说，那东西就干脆以王俊阳小说里的女鬼为形，他们这些人到现在都完全被那东西给骗了，以为王俊阳写下来的真的就是事实，害死他们的也真的就是那女鬼。
但实际上呢？实际情况可根本不是这样的。
严非对那别墅是查过的，也算是有所了解，这别墅是十年前建造而成的，根本没有符合王俊阳小说里描述的那对年轻夫妻，也没有什么顽皮的小男孩，那别墅里面更没有出过什么火灾。甚至别墅里面也根本没有什么关人的地下室。
严非去了别墅那么久，有没有地下室，严非还能不知道吗？
也只有田萌萌他们只去别墅住过一晚上，所以才会被蒙蔽。
至于严非今天晚上提出的要大家主动出击，其实更是他准备要把剩下的人都一网打尽，严非把人引到别墅之后，别墅里自然有人接应。
其实林落知道，不管严非他们的计划是什么，这趟别墅之行，去是肯定要去的。
那别墅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有亲眼去见过一次，才能知道结果。
当然，在此之前，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林落在屋里和严非、陈世简说了不少话，让他们配合。
然后，林落就另外又定了一个房间。
他得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的事情可要费不少心力的。
大概到后半夜的时候，慕容才回来了。
夏天的时候，天亮的总是很早，刚刚又微光亮起的时候，林落就醒了。
睡了一觉之后，林落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好。
严非和陈世简睡的也还算不错，只有田萌萌和应康乔这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侣眼圈周围都是一片青黑，显然，昨天晚上，他们根本没有睡好。
而林落等人，今天也准备按计划行事。
早上的早餐是他们特意拜托宾馆的服务员买了送上来的。
大家围在一张餐桌上沉默地吃着早餐。
慕容，不，是盛卓霖用餐前说了一句，“那别墅的户主是谁我已经查到了，吃完早饭后，我告诉大家。”
“究竟是谁啊？”陈世简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就说吧，不要吊我们胃口了。”
“是啊，”田萌萌跟着说道，“我们都想早一点知道，盛警官，你就告诉我们吧。”
盛卓霖摇了摇头，道，“我要是说了，你们也就吃不下饭了，先吃完早饭再说。”
盛卓霖说完，就自己先吃了起来，其他人没办法，也只能先吃起来，只是大家的胃口都不怎么好，吃不下什么东西。
只有严非盯着盛卓霖的话问道，“为什么你说了之后，我们就吃不下饭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吗？”
林落也补充着问道，“是会让我们恶心地吃不下早饭，还是说，这别墅的户主我们也都认识？”
“不会吧？”应康乔瞪大眼睛，放下了筷子，“是谁那么缺德？”
盛卓霖没说话，在大家眼里，这就算是默认了。